萧泪血的笑声很特别,他总是喜欢把彪悍留给自己,他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汉子的声音走进了雅间,但汉子的人没有走进雅间,汉子现在站在醉仙楼的门口,在看着一个奇怪的人。
这个人也挑着担子,戴着斗笠,他头上的斗笠压的很低,他挑着担子来到了醉仙楼的门口。
这个人放下了担子,担子的两头各有一个竹篮子,他从竹篮子中拿出了一个小凳子,坐在了凳子上。
“你才是真正的喜鹊?”萧泪血的声音很大。
“喜鹊只有公母,没有真假,”来人道。
“你是公喜鹊?”萧泪血问。
“我是母喜鹊。”来人道。
“为什么你是母喜鹊?”萧泪血问。
“因为今天的日子不太好,早起的公喜鹊死了,现在剩下的只有看家的母喜鹊,”来人道。
萧泪血没有再问,他看着这个自称母喜鹊的男人,这个人的手解开了斗笠的带子。
一张很难看的脸出现在了萧泪血的眼前,萧泪血看到这张脸上没有眉毛,他的眉毛是画着的眉毛。
这是用女人的画笔画的眉毛,描的很细很黑,在这个人的脸上特别的诡异难看。
“你现在只是一个人?”坐着的喜鹊道,他的声音很沙哑。
“你也是一个人,”萧泪血看了看四周,这里只有喜鹊一个人。
“你站着,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喜鹊道。
“你的故事不好听,”萧泪血听到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从醉仙楼的二楼传出,声音到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街道上。
胖胖的苏海,已经站在了街道上,他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喜鹊,这个喜鹊的表情非常的自然。
苏海此刻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事,他晃了晃头,又揉了揉眼睛,他在街道中又看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也是挑着担子带着斗笠。
两个挑着担子的人,来到了醉仙楼的门口,放下了他们担子,也是从一个竹篮子中拿出了小凳子,他们坐在了小凳子上。
“我们今天一定捅了喜鹊的老窝,”站着的萧泪血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了看醉仙楼的二楼,此刻楼上非常的安静,一个声音从醉仙楼的门中传出。
一个人的身影轻轻从醉仙楼的门中走了出来,
这是李清,李清的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他出门的一刻,喝了一口酒,满满的一大口,此刻酒憋在李清的嘴中。
李清来到了三个喜鹊的面前,酒咽下了肚子,但立刻打出了一个酒嗝,‘烧刀子’味道开始飘散。
“你没有死?”坐在中间的喜鹊开口道,他取下了头上戴着的斗笠。
李清立刻低下了头,他不愿看到这张脸,这张脸一定与死去的喜鹊一模一样,李清可以猜到。
“我为什么会死?”李清很奇怪这位喜鹊的问话。
“哎!能杀了他的人现在好像还没有?”左边的喜鹊说,这位喜鹊没有动,他的斗笠戴在头上,他从自己的怀中取出了一只笔。
这是一只女人画眉毛的眉笔,这只笔很细,笔锋黑亮,李清看到他从竹篮子中拿出了一个小木块。
李清知道这个木块上一定刻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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