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地狼藉,众多军士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多数军士未穿甲胄,被密室内狂风裹挟的器具所伤,昏死当场;有些军士头破血流,倒地呻吟。
叶观静静的站在密室门口,冷眼看着面前的情形,深深出了一口气,上前几步,将四周岩壁上的烛火,再次点燃,屋内再次恢复光亮。
此次外出探听消息,无意中发现了这地宫,他原本不愿伤人,若能蒙混过去最优。但这地宫之内守备森严,自己虽然穿着飞地军士的制式甲胄,但却难免要带面具,不然他这较为苍老的面容,一眼便会被人识破。
这地宫面积不小,由几条通路连通,光方才看到的密室,就不下六七间,每间密室之中都存有大量的制式装备,若不探明这些装备的用途,叶观绝不会轻易撤走。
看着面前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地军士,其中难免有死伤,本来他想防备幕后之人,怕其在这地宫中设下什么阵法,能自动收拢气息,但方才打开木门,看到一众飞地军士,他也不得不出手。
好在并未使用太过强力的术法,聚风术是风属性斗气中的一种,本并不是用来杀伤敌军,只是一种辅助术法,但在这密闭的空间之内使用,却能起到极好的效果。
目光越过眼前的一地狼藉,叶观凝眉向远处看去,只见这密室正前方,又出现一道木门,这木门和他身后木门平行,差不多同样大小。
神色微动,叶观脚步轻盈,径直穿过了这密室,也不去管正躺在地上呻吟出声的受伤军士,径直到了木门之前,伸手去推,却感觉一道无形的屏障阻碍了他的手掌,让他不能碰到这木门。
眉头微蹙,叶观仔细看去,却见这木门边缘,不时闪动淡淡的湛蓝色光幕,隐隐形成一道屏障,将整个木门包裹其中。
这湛蓝色光幕他自然见过,之前跟随脚印上山,在脚印消失的地方,便出现了这道屏障,当时叶观判断是幻术屏障,屏障后面可能隐藏了极大的秘密,为不打草惊蛇,这才退走。
而此刻这湛蓝色光幕再次出现在眼前,上面的荧光极淡,以至方才并未发觉,自己单手碰触到屏障之后,才发觉这木门之上,被人施了阵法。
神色微微一动,叶观心道:“这屏障应不是幻术阵法,是个实实在在的防御屏障,只是破解起来,怕是要费些力气。”
看着面前闪现淡淡荧光的透明屏障,叶观心中有些烦乱。自己方才在这密室中施了术法,击溃了几十守军,难免不会有什么声响传出去,他在这密室中时间越长,也就意味着越危险。但这地宫的核心机密叶观还未探知,此刻遁走,还是心有不甘。
略微思索了一下,叶观抬起双手,轻轻放在面前的屏障之上,缓缓运转斗气,包裹双手,轻轻引动斗气向屏障内部试探,想在这屏障之上找出一丝破绽,从而能快速破解,但却发现这屏障能量运转圆润,过了片刻,自己散出的斗气不能有一丝透过屏障,这让叶观不由眉头紧皱。
“你……别费力气了……没用的。”就在这时,叶观身后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闻言叶观立刻回头,却见身后一名军士背靠已散乱的床榻上,额头嘴角均有鲜血,面色煞白,正看着叶观,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见状,叶观心念一动,低声道:“何以见得?”
“呵呵……”那军士苦笑一声,道:“我们不知尝试了多少次,均都无法打开此门,若是真那么容易破解,我们这些人,能甘愿待在这地下,给人收着坟茔吗?”
叶观闻言微微一怔,立刻问道:“坟茔?你说什么坟茔?这地宫,不是用来藏军甲的吗?”
“呵呵……”这军士再苦笑一声,不再看叶观。
看他样子,应该受伤不轻,脸色惨白,气息微弱,也没有任何修炼斗气的迹象。叶观微微蹙眉,不再去试探这屏障,而是上前一步,走到这军士面前,蹲下身形,轻声问道:“你方才说的坟茔,是什么意思?”
这军士看了叶观一眼,嘴角抽搐,像是要说什么,但脸上表情立刻转为痛苦,眉头紧皱,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嘴唇抽动。
见状,叶观一把抓住这人手腕,斗气涌现而出,进入此人身体之内,左右游走。
斗气进入这军士身体之后,叶观立刻发现了此人受伤之处。肋骨断了三根,但没有生命危险,应是方才被飓风裹挟,不知在何处撞的,至于他嘴角和额头的伤势,应该也是如此。
叶观不动声色,控制斗气流入其断裂的肋骨附近,另一只手手指成剑,裹挟淡淡斗气,在他肋骨之处连点四下,封住了受伤之处附近的几处窍穴,进入其体内的斗气也同时刺激窍穴,减缓此人疼痛。
轻轻松开这人的手腕,经过叶观的简单治疗,此人疼痛明显减轻,紧皱的眉头也略微舒缓,这军士睁开眼看了一眼叶观,轻声道:“谢了。”
“不谢,你的伤本就是我造成的。”叶观语气平缓,轻声回道。
“你会使用斗气,看样子修为不浅,是怎么到了这绝地的?”军士看了叶观一眼,轻声问道。
叶观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其他军士,其中大部分人都已没了动静,不知生死,有少数几人或趴或靠,低声呻吟。所有在这密室中的军士,都没了站起来的气力,能说话的,怕只有面前一人了。
叶观借这个动作,脑中快速思考了许多。听这人的意思,这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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