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员外瞧见四人进来,便放下书本,起身招呼。
“周员外,你还不赶紧给我们弄点饭菜,摆上酒席。”
周员外打眼一看,说话的是一身着青布袍,五官清秀的年轻道士,心说:
这道人难道是孔真请来帮忙捉妖的,不过好生无礼。
孔真听此话语,心中思量道:果然,这年轻道士是周府的常客,看他这么熟悉自然。
只是希望他来是为了别的事情的好,我已经想出对付那只猫妖的方法了。
只要把这只猫妖捉住,那鼠灾便可以解决,我就可以长期呆在这周府,观看那些书籍。
这时武霸嗡嗡的开口道:
“对,对,周大哥还是赶紧给俺安排饭菜,俺都被饿死了。”
至于那善真和尚则是长选一声佛号,揉了揉肚子。
瞧见此景,周员外看的眼皮直跳,随后吩咐身边的使女,让后厨准备饭菜。
众人移步到院中的亭子内。
但见阳光照下来,左右交错,上下斜行,乍一看,如同精致的网,似真似幻。
桃花树枝头横过来,蜿蜒如龙伸,皲裂的树皮上,零散的三五花朵,静静开放。
光明的网,淡红的花,嫩绿的叶子,三种色彩氤氲,层层叠叠。
周员外刚刚坐落,但听得:
“前槐枣,后杏榆,东榴金,西柿银。门前一棵柳,珍珠玛瑙往家走。门前有棵槐,金银财宝往家来。
前兰后桂庭牡丹,迎门松竹梅耐寒。影壁墙上爬山虎,金银菊花门窗前。刺梅不是庭中物,除去丁香留金兰。
小桃花开红似火,月下夜赏斗颜鲜。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
闻此言,周员外不由自主的鼓起掌来,赞叹道:
“小道长,好俊俏的修为,竟有如此渊博的风水知识。”
听到此话,孔真皱了皱眉头,
善真和尚则是用目光示意孔真,好似在说:
你得表现表现,别让人把你给挤走了。
至于武霸则是面无表情,好似只惦记着吃。
这时张涵虚开口道:
“周员外说笑了,不过是小小风水之术而已,称不上台面。”
听到这话,孔真的眉头放松了下来,可是一瞬间又皱了起来,
而善真和尚则是将目光转向了张涵虚,似乎在提醒着什么。
众人种种表情,皆在张涵虚的感知之下,他自然知道孔真的眉头松了又皱起来的意思。
“松”代表着他刚刚那句话太傲了,有些得罪周员外,这样孔真在周员外心中的地位则上升了。
“皱”代表着孔真对他的担心,这孔真自然是看出他身无分文,因为能说出这么傲气话语之人会蹭饭嘛,答案是不会的。
在孔真的眼中张涵虚便是凭借长辈的情分来蹭吃蹭喝的。
他虽然担心张涵虚将他的位置取而代之,但他也是不忍心张涵虚流落街头。
而善真和尚的目光则是在提醒张涵虚,周员外不喜欢太傲气之人。
此时面无表情的周员外开口说道:
“来来,小道长给我看看这盆花如何,这可是我三个月前从山中花大价钱买来的。”
说话间周员外带领众人来到院子的一角。
一朵火红的花映入众人眼帘,但见这植物在阳光的照射下。
显示出清清冷冷的光华氤氲,其形似九曲,首尾相连,生有异相。
张涵虚瞧见此花,抬头向沙麓山方向望了望,接着收回目光望了望院中的假山。
而此时孔真却是突然间插话道:
“员外,你这花是三月前从山中移来的对不对,倘若是如此贫道我大概知道您府中为何闹鼠灾了。”
听到能解决鼠灾,周员外也顾不得听张涵虚的评价了,连忙问道:
“孔道长是何原因,不知可有解决的方法了。”
“原因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便是这朵花引的鼠灾,至于解决的方法贫道我已然想好。
员外你且让家丁将府中的五块泰山石搬来。”
周员外于是吩咐旁边家丁前去搬石。
不一会众家丁便将石块搬来,而孔真二话没说,便脚踏步法,手中掐算,口中嘟囔咒语。
片刻之后众家丁,按照孔真的要求摆放好。
此时饭菜也已经做好,于是众人前往大厅去吃饭。
只是众人不知道的是,在孔真摆放石块时。
远处正有一使女定定的看着这一切,只是这使女眼中似乎闪烁着绿色的光芒。
........
大厅中众人食过饭菜,仆人收拾好碗筷后,便留下张涵虚、孔真、周员外在厅中闲聊。
至于善真和尚则是前往佛堂,给周员外过世的老母做祈福去了。
而武霸则是在吃过饭食之后便拿着粮食回家了。
三人在厅中喝茶畅聊,天色将暗时,周员外便安排身边使女领二人前去屋内歇息。
领张涵虚前去客房的使女名叫春兰,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身材苗条。
二人行走在幽静之处时,那春兰拧身含情脉脉的看着张涵虚,张开樱桃小嘴,说道:
“小道长,你长得可真清秀,你看奴家这心都被你偷去了,你我共赴巫山可好。”
说话间,这春兰的手,便向张涵虚身上摸索。
张涵虚一闪身,躲过那不安分的玉手。
“春兰姑娘,君子有爱美之心,小道亦有爱美人之心。只是这美人嘛.....”
“美人怎么了,我还算不上个美人吗,你快点说嘛,急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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