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岳的发呆被来讨公道的二十多青春汉子视为藐视。
极大激怒。
“什么普济三郎,全是骗人的。大哥,咱们打不过他们,认了哑巴亏,走吧。”
“沧赵好汉?挂羊头卖狗肉。算俺瞎了眼。”
“官府衙内能有什么好东西?大哥,咱们别被虚名蒙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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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四个抢马贼也打不过,在赵庄地盘,好汉们只能骂两句,准备强忍了这口气。
赵岳惊醒,连忙招呼正转马离去的段景柱:“段大哥请留步。”
段景柱犹豫了一下,也许还抱着点什么希望,没有接受兄弟们的劝阻,又转了回来,只是不再说话,只用一双凶睛盯着赵岳。
赵岳笑了笑:“段大哥,你看众兄弟都有伤。俺这里有好大夫好药。诸位请到庄里治疗一下,让俺尽尽地主之谊。至于马,你若想卖。俺高价都收了。不想卖俺,吃饱喝足,走时都带走。小事一桩。”
又笑着一指其中一位:“那位好汉脸上那一刀可不轻。虽说英雄不在相貌,可破了相,到时吓不坏你儿子闺女,不得儿女亲近也不美不是?再说,姐儿爱俏。兄弟想fēng_liú一下,可那些女人不管你英雄不英雄。咱花了银子却因刀疤不招美人待见,是不是也太扫兴?”
这话顿时引起一阵会意的哄笑。
若不是庄规森严,在岗庄丁正是青春狼时期,定会兴头十足议论想像一番。
那汉子绷着的脸,这会也咧了嘴,一笑引动伤口,下意识摸了摸。
那一刀从额头直划到腮,虽说躲得快,只被刀尖带了一下,不深,但好悬划瞎眼。几天过去了,因忙着赶路,又没有好药,至今伤口难愈,再耽误,必有麻烦。
段景柱回头看看兄弟们,对赵岳抱抱拳,语气客气不少:“小人不敢担段大哥之称。若公子不嫌弃,请直呼俺名号。”
身处阶级社会,赵岳也不在乎虚称,笑道:“那好,以后俺就叫你景柱。你也别公子母子的叫了,叫俺名字,或唤声三郎就好。”
侧马挥手,庄丁让开城门。
“景柱,诸位好汉,请。”
段景柱回了个笑,却听了旁边一个汉子的悄悄话,没立即进城。
赵岳的耳朵没师傅那么灵,却也不是常人能想像的,听了个真切。
这群马贼在害怕进城被一锅端了,人财物全丢,外界还一无所知。
他笑呵呵道:“俺赵庄虽不是什么龙潭虎**,但就是辽军铁骑来,也只有贡献一切的份。景柱兄,你,是不是怕了?”
段景柱顿时一瞪眼,“怕了不是好汉。”
提马进城。
江湖好汉就是受不得激。
赵岳笑着微微摇头。
想想小说,不知该为好汉的血性感到欣慰,还是为轻率鲁莽惋惜。
“施威?”
“在”
“俺和景柱聊聊。你们带诸位好汉先去淋浴更衣,治理了伤口,正好开饭。注意不要喝酒。那对伤势不利。暂且忍一忍。好了再痛饮不迟。”
“唯。”
施威答应得干脆。
赵岳特意如此安排,算是让四凶委婉道歉,却对这四个家伙不放心,又说:“不打不相识。这些汉子都是在北方草原驰骋,专抢蛮子的英雄,不是蹲家的家雀,值得尊重。招待好他们,相识相知。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些收获。”
“明白。”
四凶实际都暗暗舒口气。
真好,不用受罚了。少主护犊子的特点就是这么可爱。
沧赵强横,但也严禁恃强凌弱,更不准拦路抢劫行凶做恶。
施威四人今外出练马,偶遇段景柱一行,被那些异常高大雄健的马吸引了,觉得机会难得,上前强买,被粗野拒绝,以他们的性子哪忍得住,当即动了手,好在牢记庄规,没敢动狠的。
这些汉子太年轻,马术精湛,但武艺不济,又个个带伤......
虽说此举是为了庄上,却也违反规定。不被体罚,也得蹲小黑屋。
对四凶来说,小黑屋更可怕。
打一顿,忍忍就过去了。皮糙肉厚的,不怕。
可小黑屋深在地下,狭窄低矮,只能蹲着躺着,一人一间,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死寂漆黑一片,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太恐怖。
四凶也是没脑子,至少是没动脑子。
段景柱就是慕名来试探投靠赵庄的。要不然哪会到偏僻赵庄地界。
都是孤魂光棍,过得是刀口舔血四处流浪的惊险生活,人心得有个踏实地,至少得有个休整舔伤口的安全窝。
如果沧赵真象传说的那样豪侠仁德,边境地区的赵庄无疑是干这种活的好汉最好的归宿。
有靠,有窝,不用操心抢来的马怎么出手,最重要的是有生活和希望。
马就是投名状。根本不用抢。也不是施威认为的宝马。
赵岳虽不懂马,但看到在城墙内草坪区悠然吃草的那些马,以前世的见识,认得出这些是西亚、甚至欧洲马。
那边的马骨架比这边的高大,体格也更雄壮,但奔跑速度和耐力未必强,珍贵在于当**。
路上闲聊,赵岳才知道,为了这三十多匹母马,段景柱一伙付出极大代价。原本有五十多人,这一抢死了大半,剩下的还人人挂彩。
“那些西方贩马胡子每年都会往大辽送**,虽然风险大,路途遥远艰辛,但成功一次就发了。俺们发现一批,却第一次干轻敌了。那些胡子身大力不亏,野蛮凶狠,尤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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