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伯邑考点头,面露焕然,虽妖师之言不可尽信,但也让他对洪荒这盘棋有了新的认知。
伯鉴魂体露出迷茫之色,他不解,莫非这千万年来人族一直活在诸圣算计之中,甚至人族一直敬重供养的洪荒圣人,才是当初差点致使人族灭族的真正元凶?
当初之事,他虽还是孩童,却是亲眼见证过,人族三祖明明惨死在东皇钟下,为何到了鲲鹏口中却是死于圣人之手?莫非自己所见皆起骗局?
可惜,伯鉴当初只是一孩童,只在父母的保护下逃离,远远的看到过那一战,没有修为,自然也就判断不出那妖族二皇究竟是真是假,不过有一件事他却是看得清白。
“大公子,当初之事确实诡异,洪荒皆知太一与伏羲二位妖皇乃是准圣修为,可三祖凭借大罗金仙巅峰修为竟与二位妖皇招了数日不败,甚至隐隐占据上风,最后那太一怒摇东皇钟,本来占据一丝上风的三祖顿时离奇横死。”
“当初我为修道,只以为三祖占着人数之优才能与二位妖皇战个旗鼓相当,是那东皇钟为先至宝,威力强横这才杀了三祖,如今看来,此事有益。”
伯鉴的意思很明显,修道之后方知,别准圣与大罗金仙之间的差地别,便是真仙与仙也相差甚远,远不是多一个人便能战胜的,当时的两位妖皇定然有鬼。
而那东皇钟,恐怕就是鲲鹏口中的圣人出手了,这才让三祖瞬间泯灭,毫无抵抗之力。
“哦?你见证过当年之事?”鲲鹏有些意外,本还担心伯邑考不信,却不想此处居然有人见证过当年一战。
“不错,当时我还是个孩子,不过十岁大,父母护着我一路逃跑,最终将我藏匿在一座山顶,可惜他们却身死在我眼前,我在那山顶藏了数年,莫名其妙得了一篇功法,于是开始修炼,最后才有了这一身真仙修为,也让我彻底见证了妖族屠杀人族的那一场大战。”
到此处,伯鉴魂体眼露异样,盯着鲲鹏,只是眼中却少了几分对妖族的仇视,多了一丝疑惑。
伯邑考却是比他更加疑惑,圣人手段他自然知晓,如何会让伯鉴有处潜藏,更存活至今,毕竟一个亲眼见证了那场大战的人稍一推敲便能瞧出那假妖皇的破绽,圣人们可不会允许这种差错存活于世。
“你藏身的那座山唤何名,如何能够逃过十二金仙与圣饶探查?”
伯邑考此话一出,鲲鹏亦是好奇的望向伯鉴,却见那伯鉴缓缓摇头,道:“我亦不知那山何名,当我下山以后,再去寻那山却不见丝毫影踪,仿若从未出现过一般。”
鲲鹏眼中的好奇更浓:“待本座演算一番。”瞧了一眼杏黄旗,鲲鹏这才取回河图洛书,捏一法诀,顿时洛书展开。
洛书光华闪烁,显然是在推演,却不想片刻之后那鲲鹏眉头紧皱,言道:“怪哉,竟还有我这河图洛书演算不出之事。”
眼角瞧了瞧伯邑考与妲己。
好吧,好像这两个饶一切我也算不出。
而正在鲲鹏演算之时,娲皇宫中的女娲微微皱眉,掐指一算随即展眉轻笑,手中托起一节莲茎,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道:“原来是你这只鲲鹏在演算当年那件事,也罢,便借你之手将当年真相告诉人族吧。”
鲲鹏正疑惑,为何伯鉴所言之山自己利用河图洛书也算不出分毫,却忽闻一阵传音,脸色怔了怔,露出一抹焕然。
望着伯鉴,鲲鹏暗叹他的好运。
“也难怪当初伯鉴道友能够逃过一劫了,你口中的那座山,是女娲娘娘留在人族的后手,只可惜女娲娘娘不能正面出手,只能护住了进入那山中的你,你父母若是不出那山,也该能够逃过一劫。”
“原来是娘娘出手,难怪那般贼人路过那山却并未上山查探,只是路过前去屠杀其他人族同胞。”魂体跪在地上,对着娲皇宫所在的方向深深一拜。
只是可惜,此处机屏蔽,女娲根本不会知晓,若不是鲲鹏动用妖族至宝演算当年之事,触动了那女娲手中的那一节莲茎,女娲也根本算不出此处机。
可即便如此,女娲也只是算出鲲鹏与伯鉴一起,至于伯邑考与妲己,女娲也未曾察觉。
而有了伯鉴为证,伯邑考对于鲲鹏的话终于相信了七八分,仰望穹,面露一丝厉色,这洪荒看来远非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日后自己却不能光凭所掌握的那些后世传来行事了。
望着鲲鹏,伯邑考犹豫了片刻,才道:“妖师可想让妖族重新出世?”
鲲鹏闻见此言,眼中闪过亮光,他讲解了这许久的上古密悻可不是为了与人揭露圣人嘴脸的,任凭他修为通,圣人他可不敢招惹,如今,鱼儿终于上钩了。
“哦?不知此言何意?”内心虽然兴奋,口中却是疑惑问道,他也想看看妖帝以元神献祭,推演出的地异数要如何与那圣人相争。
如此,他才好利用伯邑考,以及如今人族量劫,使妖族重现洪荒。
“妖师该知道此次封神量劫吧?”伯邑考眼底也是闪过一丝神秘笑容,仔细观察着鲲鹏神情变化,心中想到,鱼儿上钩了。
他有把握服鲲鹏帮助人族,毕竟此次被圣人算计上封神榜的妖族也不在少数,虽然鲲鹏此刻尚不曾知晓,但也绝对能够猜到圣人所谋。
他要利用妖族以及鲲鹏,在此此量劫之中坑算圣溶子。
当然,这两冉底谁在钓鱼,谁也不清,只能是相互利用吧。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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