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了一大堆美丽少女的照片后,林田海洗完脸照镜子时,都觉得自己的眼神开始有点下流了,赶紧拍了拍脸颊使自己恢复清醒,叫来了仲村杏送他去三田区的公寓。他本可以在书架后面的休息室睡觉,不过他下面有个很大的问题亟待解决,只好回到公寓去看看有没有人在。
车子开到楼下,老远看到灯是开着的,林田海就知道藤井明菜一定在,如果是吉高由理子的话,即便人在公寓里也不会开灯,直接往黑黢黢的客厅中央一躺,如果有贼人闯进去怕不是还要以为误入了凶案现场。
“明菜,怎么今天没有回你自己……”林田海打开门之后就在玄关低头换鞋,没得到回应抬头往客厅一看,才发现今天不仅藤井明菜在,吉高由理子也在茶几前坐着,他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呵呵,在玩牌啊。”
吉高由理子和藤井明菜的面前各有一摞扑克,而她们的左手边放着一个林兴业的周边台历,此时两人正各自举着一张牌在头顶,互相瞪着对方。林田海是桌游达人,又在米国生活了多年,一看就知道这是在玩印第安扑克。
“两天。”吉高由理子忽然说道。
“我跟你,加注吗?”藤井明菜平时在林田海面前就是个逆来顺受的小绵羊,此时眼神却格外犀利,跟草原上的饿狼没有两样,“虽然不知道我的牌如何,不过由理子你的牌很小哦,可得好好想想。”
林田海看得真真切切,吉高由理子脑门上贴的那张牌明明是个梅花7,这牌还小?
“呵呵,我不信,加两天。”吉高由理子是老赌徒了,这点小手段可唬不了她。
“fold。”藤井明菜弃牌了,两人把牌拿下来一看,梅花7对方块5,幸好她弃牌早。
林田海直挠头,这两人在同一个剧组里成天给对方摆脸色,最后闹得太过分甚至都有人告状告到他这里来了,怎么看也不像朋友的样子,可现在居然能安心坐在一起玩纸牌,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问题,“由理子,现在打钢珠和赛马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居然在这里真人真钱地……等下,你们这是什么筹码,怎么按天算的。”
因为藤井明菜弃牌,吉高由理子赢下了四天,就拿着红色的马克笔在台历上画了四个圈,圈定四个连续的日子。林田海拿起来翻了一下,这分台里上已经被画到六月份了,满是红色和蓝色的圈圈,“啥意思啊这是?”
“红色我来这儿,蓝色她来这儿,我们正以牌技决胜负呢。”吉高由理子说道。
今天下午吉高由理子正躺在客厅暖暖的地板上看漫画,忽然响起了开门声,她以为是林田海回来了,起身一看却是藤井明菜。她的性格一贯强势,而藤井明菜也受够了退让,两人就在客厅里对峙起来,最终决定靠智力分出胜负,就去附近的堂吉诃德买了两副扑克牌玩了起来。
林田海闻言跌坐在沙发上,要是只有一个他还能应付,累了大不了就直接装死睡觉,可换成这种模式他铁定完蛋,因为无论轮到谁过来,都不会轻易放过他。毕竟这是她们通过打赌赢回来的,不那什么就会觉得自己吃了大亏,肯定往死了折腾他,在心理学中这是有着系统理论的,“这是我的房子,你们问过我了么,就打赌?”
“哦,那你是不喜欢我们自己解决问题咯?不如你拿个方案出来。”公众认可的正牌女友还在米国,吉高由理子从未以林田海的什么人自居过,从某种角度上讲两人这样相处都很舒服,不过这样呃情况是的某些事情变得很难办,比如她没有提要求的立场。
“您二位请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好了。”林田海立马摆了摆手,装作没事儿人一样晃晃悠悠地去浴室洗澡了,之前在公司看漂亮少女积满的“怒气槽”一下子空了,下流的想法全都丢到了脑后。
十几岁的时候,林田海正处于青年人发春的青春阶段,觉得上天一定是心疼女人才会给她们例假,让她们一个月至少可以休息几天。十年后的今天,他早已经明白如果上天真的存在,人家心疼也不是女人……
“田村宪一的案子你知道吧,八神律师怎么说?”过了一会儿,吉高由理子进来了,对刚才的事情只字未提,反而问起了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田村宪一离婚案,现在社会上到处都是讨论这个案子的,许多电视台还蹭热度让艺人对此进行评价。吉高由理子跟林田海的关系是不算秘密的秘密,最近她为了宣传电影上了不少节目,人家总问她有没有内幕消息,可她从不关心别人的事儿哪有消息可言。
“早呢,这案子一审之后不管哪一方败诉都会选择继续上诉,关注度太高了。”其实林田海对八神重文是很有信心的,但也不敢把话说死,毕竟尼本的司法系统一向以神奇著称,真出现点意外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一审也还早,早也要三四月份了,硬是拖满六个月也未尝没有可能。”
“这样啊,今年你回不回去过年?”宗国人非常看重农历新年,有了去年的经验吉高由理子已经非常了解这一点,她刚拍完一部电影正在放假中,闲得没事儿就像出去转转,也就是跟林田海了,没他作陪她宁愿在家躺着,或者出去打小钢珠。
“不回去了,事情太多。”新年也不是非回去不可,林田海马上就是三字头的人了,工作上忙一些脱不开身是很正常的,就算不回去家里也能理解,最近他手上的事情太多太多,回去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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