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凡、梵老二、梵老三、梵老四我的爸,你们要把我老姐嫁给张林喜老子没意见。"
"先把老子那份分出来!老子要现金!"
"马上!"
"不然的话,今天这个婚,你们谁也别想结。"
"对。我们赞成二哥的话。马上分家!"
"马上!"
都是万亿集团的未来继承人。从小学的就是虎狼般的教育。梵家三代三个小辈那真的是没有一个孬种。
这一手逼宫出来,顿时就将整个现场掀得天翻地覆。
来的嘉宾贵宾们哪儿还有什么心情去关心张林喜梵青竹的婚礼。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梵星松的身上。
这一出豪门巨变的分家大戏,比起张梵两家的联姻可要好看得多得多。
而在台上,张林喜已经气得来面色死灰。
刚刚逃脱一劫的他瞬间又被打回到无边地狱中继续煎熬。张林喜恨不得将梵星松跟七世祖砍成肉酱。
而那张承天脸色苍白中带着铁青,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梵星松站在楼顶死死的盯着张承天。恨不得将张承天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得不说,梵星松在最关键的时候喊出的这一句分家简直就是绝杀之招。
这场婚礼,也因为这个分家两个字而彻底土崩瓦解!
张承天静静的站在张林喜的后边,默默深吸一口气,慢慢昂起头来大声说道:"梵星松少爷,你的担忧多余了。"
"我张家虽然比不上梵家富裕。但我张承天还不至于这么下作,贪图你们梵家的家产。"
张承天说这话也是用足了真气,声音甚至盖过了现场的音箱。
那声音滔滔不绝如钱塘潮涌般浩荡滚滚,天地间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响,声势壮阔。激荡不休。
现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都发出嗡嗡的回响,无不变色。
这就是道尊的杀伐,这就是道尊的威压!
梵星松拿着大喇叭指着张承天大叫出口:"放你的妈的屁!"
"张承天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别人怕你。老子梵星松不怕你!"
"你要真想娶我老姐做儿媳妇,可以!"
"把你狗日的张家所有股份划百分三十来给老子做抵押。"
"把你们龙虎山的摩天洞真龙府划给老子作抵押!"
"你敢吗?"
这话出来,张林喜气得心尖尖都是痛的,气得俊脸扭曲,气得脑袋都要爆开。
听到这话,周围的宾客们都露出茫然和不解。
摩天洞?真龙府?
那是什么地方?
张承天面色一凝,身子气机一动。周身道袍无风自动,猎猎飞起。
众人只感觉在这一刻。天空似乎变得矮了许多,而张承天的身子却是长大了不少,变成了一尊顶天立地的怒目煞神。
摩天洞!
那是张家最隐蔽的藏宝楼!
当年民国龙虎山被抄了个干净,张承天的老爹沦落为身无分文,却是在短短几年时间变成泼天巨富,根本原因就是这个摩天洞。
而真龙府,则是张家另一处最绝密的地方。
金吊篮就产在那里。
张家历代祖师的骸骨也在那里!
这两处地方只有张家嫡系才知道。一百年来,进过那地方的外人只有袁克文一个人。
现在。却是被梵星松给一口叫了出来。
一瞬间,张承天对那梵星松动了无尽杀意。
毫无疑问。这两处地方,梵星松绝对不会知道,一定是金锋告诉梵星松的!
脑袋一抬,张承天右手藏在道袍袖中。捏起一个法决,两道最凌厉的眼剑直打梵星松。
那丝毫不弱于鹰视狼顾威杀的眼剑隔空暴刺梵星松!
法决一起,梵星松绝对会承受不住从那帝皇宫楼顶栽下来,必死无疑!
眼看着梵星松就要嗝屁着凉一瞬间的当口。忽然间一只手逮着梵星松退后两步。
跟着,砰的一声。
一把银白色的伞轰然打开。
那银白色的伞映照剧毒的骄阳泛起最刺眼的强光直面反射过去
那道巨大的光煞起处。张承天正是盛怒之际,根本措不及防便自被那光煞打在眼睛处,顿时间,张承天一声闷哼,紧急闭眼移步闪开。
等到张承天调整恢复再抬眼时候,那帝皇宫楼上静静的站着一个人相貌猥琐的男子。
张承天嗯了一声,双瞳一紧将那人的面容收入眼中。顿时间身子一震,沉声叫道。
"孙庆新!"
"是你!"
台下的宾客们乍听何庆新的名字。顿时吓了一跳。
"神州第一命师!"
"孙庆新大师!"
"他怎么来了?"
孙庆新手握银伞,冲着张承天微微一笑。也不行礼也不搭话。
张承天面色一沉,怒气滔滔。
梵星松这时候躲在那孙庆新身后厉声破开爆骂:"张承天。你说话啊。你他妈哑巴了。"
"被老子戳中了你的黑pì_yǎn。你他妈不敢回话了是吧。"
"你他妈也配当道尊。老子梵星松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老子早就把他半死。"
"你儿子不要脸,你这个当老子的也好不到哪儿去。"
"道祖的老脸都被你们父子俩丢完了。"
"道门的脸包括全真教的脸都被你们父子俩丢尽了。"
"一百多个道门精英弟子今天为你儿子出头,他们的未来全他妈被你们父子俩毁了!"
"你看看他们……他们都是英俊潇洒,都是貌美如花的少男少女,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暴力抗法的严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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