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业辉扭头过来,曼声说道:“听金调查员的口气,我是不该扣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
“这是什么逻辑?”
金锋冷冷说道:“有我在,你扣不了。”
黄业辉抽着冷笑,点点了低下:“金调查员,这里不是南海,是神州。你国际刑警总部的身份到我们这里……没用。”
“我扣你的东西,天经地义。”
“天王地老子来了,也拿我没辙。”
金锋这时候沉默了。
看见金锋跟叶布依在自己跟前吃了大瘪,黄业辉别提那心里有多高兴了。
那感觉就像是吃了蜂蜜一般的甜。
那叫一个爽啊,美啊。
南海被你打了脸,这回,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终于被我逮着你的把柄了,这回,有你好受的。
嘴角发出深深的笑意,黄业辉狞声说道:“既然这对老虎是你的……”
“那,就请你跟我走一趟吧。”
“配合我们调查下这对老虎的来源。”
“都是同行,咱们就不上手段了。”
梵青竹一听这话顿时变了颜色,上前两步却是被金锋拦住。
金锋神色平静得可怕,目无表情冷漠说道:“带路。”
看着金锋走过自己的身边,黄业辉阴测测的笑起来,比了一个请字,神色之猖狂,令人发指。
就在这时候,大院里又来了一辆车,速度奇快,转眼就到跟前。
一帮子国际刑警一看,顿时收紧了双瞳,齐齐立正。
黄业辉抬头一瞅当即双眼放光,快步上前。
顷刻间,黄业辉一下子硬生生的定住脚步,睁大了眼睛。
因为,他看到了绝不可能的一幕。
车里下来了一个中年妇女,大约五十来岁,样子跟曾子墨有两三分的相似,一脸的刚毅和威严,更有老战神三分不怒自威的气势。
女子下来恰好正正跟金锋对面站着。
“怎么回事?”
“老虎呢?”
金锋拇指一翘往回一点:“你的人扣了。”
那中年妇女唰的下就垮下脸,大声叫道:“黄业辉!”
黄业辉立刻大声应是,大步到了女子跟前。
抬头挺胸收腹敬礼大声叫道:“局长,黄业辉向您报道,请指示。”
女子指着那对白老虎大声说道:“你扣我父亲的白老虎是什么意思?”
此话一出,叶布依浑身一抖,梵青竹娇躯一震,两个人面色剧变,瞳孔缩小,惊惧无限。
黄业辉呆了呆,张着嘴,看样子还没回过神来。
女子板着瞪圆眼厉声叫道:“这对老虎是用来救我父亲的药引子,你想我父亲死吗?”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老战神唯一的女儿曾培培。
曾培培的性子跟老战神有些相像,说话直来直去,根本不需要讲什么语言艺术。
涉及到自己老父亲的病,谁,都不会玩虚的。
黄业辉浑身一个激灵,这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
曾培培的老父亲是谁?
脑子轰然间炸开,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晕厥倒地。
这是用来给老战神治病的药引子……
我竟然敢扣他老人家的东西?
黄业辉浑身如筛糠般颤抖,牙关咯叭叭作响,颤声说道:“局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听我解释……局长,这老虎没引进国海关手续……”
话还没说完,地上的草龟仔爬着出来,双手捧起一份沾满鲜血的文件哭着大叫:“手续……在我这……”
说完,草龟仔冲着黄业辉吐了一口血,径自晕死过去。
这一幕出来,黄业辉脸都吓白了。
曾培培的脸阴得可怕,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火山喷发的怒火。
拿着文件看了之后,用力砸在黄业辉脸上,嘶声叫道。
“黄业辉首长,请您验证文件。”
比自己大的首长尊称自己为首长,那是一种怎样的愤恨,在场的人谁清楚。
心里头的那股寒意让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最冷的北极。
黄业辉身上脸上被草龟仔吐了血,却是根本不敢去擦。
曾培培极度厌恶的看了黄业辉一眼,冲着金锋说道:“父亲已经到了,在午休。”
金锋平静点头:“我跟着去。”
曾培培跟金锋也没什么好说的,转身上车走人。
现场留下一帮子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三伏天的天气里,个个冷汗长流,脑子里面一团浆糊。
黄业辉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梦,眼前都是虚幻。
心底升起无穷无尽的后悔,悔得来肠子都青了。
自己,竟然敢扣救治老战神的药引子……
刚刚还幸灾乐祸大仇得报飘飘欲仙,转瞬之间就被打下无间地狱永无出期。
还被自己的直系大首长‘尊称’自己为首长。
后果有多严重,完全不敢想象。
不过,黄业辉的灾难还没结束。
就在曾培培走了以后没两分钟,又有两辆车杀入院内。
来的人赫然是王晓歆跟王小白两姐弟。
看见躺在地上满身满脸是血的草龟仔跟他的手下,王晓歆脸都青了。
一身白衣的王小白叫人把草龟仔抬上车,冲着黄业辉欠身致礼,笑着说道:“对不起啊黄大队长,我家的人给您添麻烦了。”
“我们王家真是该死。”
“回头我们王家给你送份大礼表示慰问。”
“感谢您在时隔九年零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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