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似乎很--更正,没有似乎。好壮观的雄刃,凛凛威风,准备好要征服一切似的。
......稍稍冷却了快被盲目快感吞噬殆尽的脑子。
那玩意儿......不可能是要我......不、不、不,我不行--
他转过身,手脚并用地想逃离床,可是腰间却被男人的双手扣住,硬生生地拉了回来。男人的下半身就贴着他的,赤裸相触,他更可感受到男人沈甸甸的质感,以及傲人的硬度、热度。
不要!我不要!我是笨蛋,我不该答应的!我不知道你那么大......
如果他能嘶吼,早就已经怒骂出来了!被点了哑x,ue,他只能掉下不甘心的泪水,挣扎再挣扎。
「嘘,别哭了,殿下。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但我会尽量不弄痛您的!」
谎话、绝对是谎话!那种尺寸,怎么可能不痛?!
放开我!求求你,让我反悔!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答应了这么蠢的事!
慌张地摇着头,拼命张口,无声地央求着。
「抱歉,微臣不想看到您最后被媚药吞了理智,到处求人......上您。与其走到那一步,您还是忍一忍,让我替您解开媚药的束缚吧!」
他愣住了。男人是不是说反了?被下了春 药的是男人,不是他呀!应该是男人会像野兽一样,到处想上人,他才这样牺牲自己的......不是吗?
混乱的脑子当中,逐渐捉到一条线索--
雪鸦!那混帐东西!这是雪鸦的报复!报复自己辱骂他、瞧不起他,所以故意想出这么y-in险低级的手段!怪不得雪鸦要封住他的哑x,ue,因为他和男人一对质,一切就东窗事发了!
啊啊!
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男人的双掌掰开了雪白臀办,露出连他自己都未曾照面过的秘x,ue,并且......他的舌尖s-hi润了x,ue口。
啊嗯、啊嗯、啊嗯......
在脑子有能力冒出「脏」字的念头前,男人的唇舌早在他未经人事的地带,掀起一场狂肆的感官风暴。各种不曾体验过的刺激、被挖掘出来的敏感核心、被撩拨出的禁己心快感,一切的一切都令他招架不住。
纵使脑中有个小小的声音说:快逃、快跑,你就快被吃掉了!但他发晕发热的薄弱意志力早已经对发软、陶醉在快感中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没力气逃走也逃不了!!换句话说,一切是无力回天了。
子鸷谨慎而缓慢地推进,他不想伤了照王细致柔软的火热甬道。
终于,好不容易地,将自己的全部,深埋在照王的体内,他闭上眼,品尝这合而为一的感动,几乎落泪。
我爱您,殿下。我不能说出口,但......请您接受我的爱......
远远超出预期的甜美滋味,火速地融化了他的谨慎,他知道自己该给殿下多一点时间适应,可是他脱缰的yù_wàng已经快要等不下去了。
「哈啊......啊......很抱歉,殿下......我知道我答应您......不会急躁,但您......好紧......好热......如果您不放松一点......我会......」
仿佛在和他的理智较劲,听到他这么说,照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大力地挣扎扭动,光滑的内襞不停地绞纳着他。
「我很抱歉......但,这真的是我的极限了......哈啊、哈啊......」
子鸷的吻像雨滴般纷纷洒落在照王的背上,每一个吻都满含着他对照王的爱意。
他爱怜地拥抱着照王,拥抱着一bō_bō的快感,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中,与照王紧紧相系,深深地、深深地灌注他的爱。
但是,这份幸福却结束在很仓促的一句!「天杀的」当中。
一恢复呼吸,照王立即以手推开他的肩膀,一脚踢开他,愤怒的丹凤眼尾高高吊起。「......终于可以说话了......你和雪鸦都该死......」
「殿下?您觉得怎样?身体,还有那个药呢?」
照王咬咬牙。「我觉得身体痛死了,心情烂透了!给我滚出去,我不要看到你,你这条反咬主人的狗!」
「殿下......」子鸷的心直直往下坠。「您会生气,微臣能了解。但是这一切会发生都是因为媚药,您不需要放在心上。」
「用得着你说吗?孤王会忘记它!立刻就会忘记它!真没想到我会让一条养了二十年的狗给侵犯了!我得好好睡一觉,快快忘掉它!」睬都不睬子鸷,完全是利用完了就丢一边的态度,蒙上棉被倒头就垂。
子鸷耳边不断地徘徊着「被狗给侵犯」的话语。他本来还想宽慰自己殿下是一时气头上,谁叫自己没好好地守护殿下,挨骂也是活该的......可是他挥之不去殿下打自内心当他是条狗的念头。
就在他们肌肤相亲过后,殿下仍当他是「狗」?
不,或许,殿下只是在气头上。他气雪鸦下药的事,自然也气我......他不是真心这么想的。
至少,我希望如此。
子鸷拉住自己四分五裂的心,决定明天再向殿下道歉一次。只要殿下肯原谅他,他也会封印住这短暂的幸福滋味,努力辅佐照王殿下,一如往昔。
即使睡了一晚,全身骨头还是痛。尤其是腰部以下的......包括两腿中心,到现在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卡着,丢死人又说不出口的痛。
况且,一切真相都已大白。自己以为是高贵的「舍己救臣」,结果却成了「舍己娱人」,白白取悦了子鸷和看戏的雪鸦罢了。心情可想而知,更是好不到哪里去。而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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