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紫霞殿,写了一脸“我很不爽,我在闹脾气”的容缃喻挣脱了赫连喜的手,一个人埋着头,甩着小胳膊,捏着小拳头,匆匆地走在最前头。
赫连喜叫他,他不理。赫连喜上前拉他,他甩了手,又得得得地跑了。
反应慢了半拍的赫连喜心想:咦,有问题。
心中不安的她远远地跟在容缃喻的后头,直到看他跑向皇宫门口的马车,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没有离家出走的先兆。
闹脾气的容缃喻拒绝了马夫的协助,翘着小脚,非常不美观地撅着小屁股,还是一个人,奋力地往马车上爬。
唉,唉,唉,快上去了!
唉,唉,唉,又下来了!
来回几次,赫连喜实在看不下去了,抬手捂住了眼睛。
此时,被柏子车留下训话的颜玦匆匆忙忙赶了上来,搂着容缃喻的腰,将他抱上了马车。
容缃喻临进车厢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赫连喜一眼。那饱满泪水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和哀伤,赫连喜心虚了。
这时,大兔子颜玦在马夫的牵扶下,迈着长腿,摆着纤腰,优雅的上了马车,也不忘回头鄙了她一眼,那黑如水晶的眸如星空最亮的寒星,眼神深邃,寓意悠长。
赫连喜颤抖了,忍不住在心中叹息:我的儿啊!我又怎么了?连他也瞪我。
一路的沉默憋坏了假装反思中的赫连喜,她原想说今天的阳光真好啊!或者今晚的月亮真圆啊!反正就是诸如此类的废话,抛个砖引个玉什么的,逗人说话。可是瞧着小兔子窝在大兔子怀中的抽噎模样,赫连喜接着沉默,开始真正的反思起来。
因为她的反思无果,小兔子跟着大兔子走了,所以某只今夜独守空房。
接着,本来继续反思的某只,迫不及待地和周公约会去了。
披红带绿的小蚕抱着kfc全家桶不停的在赫连喜眼前晃悠,一会儿鸡腿没了,一会儿又一个鸡腿没了。赫连喜忍不住了,从床上一跃而起,吼道:“放下鸡腿,违者斩立决。”
“你醒了。”
赫连喜终于扒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没有鸡腿,而是一身青衣便装,端着青瓷茶杯,半眯着眼睛,站在窗前享受阳光的颜玦。他的脸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更显白皙,轻轻抿合的红唇上沾了少许的茶水,红润诱人。
赫连喜张大了嘴巴,突然觉得莫名的口渴,她下意识地舔了舔红唇,这才发现嘴边粘粘糊糊的挂满了口水,她赶紧别过头,一阵猛擦。该死,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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