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和孤的母后说呢?她是六宫之主,这件事情理应归她管理才是!”刘据将年幼的刘闳吃力的抱在身上,轻声问道。
“我是要找皇后娘娘,可是嬷嬷说不能和皇后娘娘说,要我先来找太子哥哥。然后让太子哥哥去找皇后。”刘闳顺势搂住了刘据纤细的腰身,n_ai声n_ai气的说道。“太子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
“……”
“——帮你什么?”刘据刚想说话,却突然被门口的声音打断了。循声望去,却是闻声回转的刘彻。
“儿臣刘据拜见父皇!”
“儿臣刘闳拜见父皇!”
刘据二人慌忙起身跪拜迎道。刘彻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俩人起身。然后目光灼灼的盯着刘闳问道:“刘闳,你要太子帮你做什么?”
由于刘闳幼时就很少和刘彻亲近。唯有的几次交流都是刘彻考校功课。而刘闳又常常因为功课不好而被责骂。因此见了刘彻面沉如水的严肃模样,犹如耗子见了猫一般,噤若寒蝉。当场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刘彻见了刘闳的窝囊样子,全然没有皇族子弟的气度。心下更是不悦。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脸色越来越沉。而刘闳也就越来越紧张。
感觉到大殿的气氛越来越凝滞,刘据不禁摇了摇头。刘彻皇帝做的很称职。不过这丈夫和父亲的角色,没有一个扮演好的。当下有些无奈的说道:“回禀父皇,闳儿听闻北宫的嬷嬷说王良人的身体不是很好。因此有些担心。所以希望据儿能帮帮忙!”
因为不知道刘彻的态度如何,他也没办法多说。因此含含糊糊的将事情大概交代一番。可是依旧将刘彻惹怒了。
“找你?生病了自然要找太医,找你又有什么用?你能治病吗?还有那个嬷嬷,撺掇刘闳找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非分之想,又怕刘闳不够分量?”刘彻冷然说道。面无表情的模样,吓得刘闳下意识躲到了刘据身后。
感觉到身后刘闳的颤抖,刘据情不自禁的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说道:“皇宫里向来是捧高踩低,可能是王夫人贬为良人之后使唤不动一些阿谀奉承的小人。再加上生病之后人会脆弱,自然会想念儿子。那位嬷嬷情急护主,举止失当,也是情有可原。”
一番话说的刘彻心里暗笑不已。看来自己这个小白兔似的儿子,也并非什么事情都不懂啊!
这一番话既说出了王良人现有的尴尬境况,又说出了王良人不能安分守己,可能受人挑拨的事实。打一木奉子给个甜枣,偏偏又叫别人挑不出毛病。看似公平公正,中庸的手段已经略有小成。
儿子有了长进,这个事实让刘彻比较欣喜。只是这种长进居然用到了宫内妇人的身上。这就让刘彻稍有不满了。毕竟刘据乃是当朝太子,国之储君。有能力自然要向着朝政使去。后宫的事情,还是交给卫子夫的好。
当下打发刘闳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勇于承担。既然是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你就自己去和皇后说。这才是我大汉皇族的气度。总是指望别人算什么?好了,你退下吧!”
“诺!”
看着刘闳唯唯诺诺的样子,刘彻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当下摆摆手示意刘闳退下。
直到刘闳的身影完全退出了大殿,刘据才些微不满的说道:“父皇,您对闳儿太过苛责了。他毕竟才十一岁。”
“你也才十二岁!”刘彻将刘据面前的茶汤一饮而尽,毫不在意的说道。
闻言,刘据无奈的皱了皱眉。这话让他没法再接下去。说深了还以为是自己炫耀自己。当即住口不言。只是看着刘彻的举动,有些尴尬的转移了视线——
那个汤碗,是他刚刚用过的。
刘彻视线扫过肤色微红的脖颈,不动声色的弯了弯嘴角,视线幽深。
这边沉默的刘据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当下开口对着刘彻问道:“父皇,你不是去书房批阅奏折了吗?怎么……”
又回来了。
只是最后的话不太好说出口。不过狐疑的视线依旧投递给一旁跪坐的刘彻。
“唔!”刘彻应了一声,却没有说话。而刘据看着刘彻明显不配合的模样,也不再追问。
看着刘据低头不语的模样,刘彻有些复杂的盯着面前的小人儿。最近一段时间刘据和东方朔的来往太过于密切,这个举动让刘彻略微有些不安。想到了东方朔的特殊身份,刘彻隐隐觉得如果再放任刘据和东方朔接触,就会有一些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只是想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刘彻又不愿意强硬逼迫刘据远离东方朔。
毕竟刘据如今已经隐隐表露了对于自己强硬手段的不满。
想到这里,刘彻下意识的握住了刘据隐藏在衣袖中的手。入手一片柔腻细滑。一双手掌下意识的在柔弱无骨的手心上揉搓了俩下。突然间隐含挑逗的举动让刘据惊愕的抬了抬头。
看着刘彻目光幽深的眼眸,刘据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对于刘彻的心思,他隐隐约约的有些察觉。
已经经历了千载轮回的太子殿下,自然不是情事方面的白痴。连儿子都有了的戾太子殿下,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十二岁孩童。所以刘彻有些时候几近猥琐的 y- in 语和露骨的动作自然瞒不了经历过这些东西的刘据。只是——那个人居然是自己的父皇!
看着刘据眼神中透露出的屈辱和羞愤,刘彻有些着了魔一般。身子渐渐倾向于一旁跪坐的刘据,高大的身影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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