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的菜,都是地地道道的当地菜,麻辣鲜香,五味俱全。苏剪瞳有时候梦中都想着流口水,难以想象外婆要是没去德国,她的日子会多么难过。好久没有吃得这么满足,结果回去的时候就牙疼。
半夜疼得睡不着,自己偷偷摸摸起来找冰块含。蹑手蹑脚走近厨房,找了一块碎冰,含在口里冻得一个激灵,在厨房的椅子上坐着,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自己那几首歌的旋律,不由轻哼了起来。
听到脚步声,她回过头来,看到方想穿着睡袍进来,揉了揉眼睛问:“你怎么也起来了?”
“我起来看看安然,换了新地方,我怕他睡得不好。结果他像只小猪一样的,睡得呼呼的。倒是见你房门开着,看到这里亮着灯,所以下来看看。”
方想走近她身边,将她的手包住呵了口气,“晚饭没吃饱吗?”
“吃得太多,牙都疼了。”苏剪瞳张开口给他看。
方想干脆揽住她的腰,低下头来,碰着她的额头,亲了亲她的唇,才看了一下,“牙龈都红肿了。我去给你泡金银花茶。”
熟练的找到茶包,放茶,倒水。以前苏剪瞳也见过他泡茶,据说是他父亲喜欢茶道,他母亲不喜欢,父母离婚后,方想也就很少碰触这些了。
苏剪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什么叫投泡法啊?”
“每一类茶叶的冲泡方式和所需水温都不一样,投泡法就是先放水,后放茶。分得细一点的话,还有上投和中投之分。”方想把茶端过来,递给她,“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什么,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过一耳朵,当时不明白意思,现在忽然想起了,所以问问呢。”
方想笑着说:“快把你的金银花茶喝了吧,脑子里每天都想些有的没的。”
苏剪瞳喝了一大口,“好香哦。你加了什么在里面?”
“我顺手加了几片大枣和山楂。怕你晚上吃太多,不消化。”
“你晚上也吃了很多哦,是不是也要喝一点啊?”
“好啊。”方想就着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拍着她的脑袋,“走吧,上去睡觉了。这么冷的天,小心在这里坐着感冒了。”
苏剪瞳的牙疼,最初大家都只是以为上火。连着疼了几天,喝了几天金银花茶,方想见她牙齿都肿起来了,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带她去看牙科。
去了医院检查才发现是门牙旁边新长了一颗虎牙,已经顶出来了。虎牙横隔,导致挤占了其他牙齿的位置,才会这么疼。
“二十多岁了还长牙齿,奇怪。”苏剪瞳捧着肿起来的脸,嘟囔着说。
“三十多的人长牙齿都不奇怪。”医生笑道,“人的恒牙有三十二颗,很多人的后座牙要在三十多岁的时候才能长起来,就是人们通常说的智齿。二十多岁长横隔虎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若过不疼就算了。要是牙齿疼痛,就需要处理。”
苏剪瞳点点头,“牙痛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还真是的啊。最近疼得我吃什么都不香。”
医生建议她拔掉新的那颗无用牙齿。
她嘟着唇,只好答应了这个提议。
拔牙那天,苏剪瞳在牙科遇见了刘文杰和林雪兰,原来林雪兰接了新片子,来洗牙。苏剪瞳知道大多数演员都有定期洗牙的习惯,以保持上镜的时候好看,更有甚者,干脆做了满口的烤瓷牙。
她牙齿疼得厉害,捂着唇,刘文杰倒没认出她来,和林雪兰手拉手的离开了。
苏剪瞳和景杨他们联系虽然很少,但也大略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最初刘文杰和老刘婶坚决不同意景杨离婚的事情,老刘叔去给景杨送伞出车祸的事情后,他们才不得不同意。老刘叔去世后,景杨和刘文杰已经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但是彼此之间牵扯了很多事情,老刘婶出现,要求景杨赔偿老刘叔,要她对老刘叔的死付全部责任。像是专门不让她好过一样,老刘婶想了很多的花样,赔偿、新房子的分割、家庭财产的分割(虽然真没多少财产)、孩子的抚养权,能膈应景杨的事情都拿出来膈应她了,一样也没少。
老刘婶是家庭主妇,多的是时间来耗,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坏人,也不是恶人,而是不讲道理的老刘婶这样的又缠又闲话又多的老年妇女,满脑子的被妄想症,从来都分不清现实和自己的臆想,她揪着你缠着你,你又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样了。
还亏得景杨身后有个强大的南荣熙,这些事情都还花了两年才全部一一顺利弄好,要是只是景杨一个人,或者换个其他的男人,早就被弄得精疲力竭了。
苏剪瞳有时候挺佩服林雪兰的,这个家庭的毛病都很显眼的摆放在面前,她还有勇气嫁给刘文杰。可见陷入爱情的女人本来就是没有智商的,以为自己一定会是最特别的那个,最伟大的那个,能感化所有浪子,能比得过他心里无论做什么都正确的那个母亲。
林雪兰搀着刘文杰的胳膊,“文杰,这周周末你就陪陪我嘛,不要去接莱莱了。”
“我每个月只能见莱莱一次,要是这次不去接她,就要等到下个月了。听话,啊。”
“那我和你们一起去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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