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三点水加之中央的央,唇微启,嘴角往两边扯,便是这字的读音了。
小的时候,老头子有次带我到寺庙去礼佛,就有个穿着破烂僧衣的和尚趁老头子不在的时候,到我面前跟我说,央中三滴水,不好,绝大的不好。
我问那个和尚,哪里不好了,这字我喜欢的很。
和尚却说,我日后会走水路,这水路走多了,早晚湿鞋的。
我当即朝和尚吐了口唾沫,说他瞎说,我父亲昭洲城里鼎鼎有名的丝绸商人,我又怎会去走水路。
虽然,那时候我不知道水路是什么。
这事我从未放在心上过,然而很多年后,当我终于踏上船只出海之后,才恍然想起那个和尚说的话,既然一语成谶。
老头子自然对子女都是很好的,其实一般的人家要么宠爱大的,要么是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偏生的老头子几个兄弟里面最为疼爱我这个排行第三的。
他常年不在家,就娘亲一人拉扯我们五个兄弟,当然后来多了个妹妹。
五个兄弟里面,我跟老五最合的来,和老大对不对盘,老四一向胆小怕事,至于老二游手好闲的很,整天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干什么,我常唆使老五跟老大对着干,因为老大最疼爱老五,只有这样,老五弄痛老大的时候,老大才会更伤心。
这些道理其实没人跟我说,但我仿若心智通的早,跟着老头子出去见过几次市面,看那些人,自然就懂了。
后来年长之后,我想老头子之所以那么疼爱我,多半也是因为他几个儿子里面,就我最聪明,和他最为相似,日后也很可能是块天生经商的好料子。
再后来小不拉几的妹妹就爱跟在我屁股后面玩,她最小,小我整整有十岁左右,我有时候故意使坏欺负了她,她即便哭的厉害,但也不会跟娘亲告状,一抹掉眼泪,就又跟着我。
有段时间,大概是我十四五岁的年纪,我很烦她,就因为她跟着,害我即便想出去找点不同的乐子都不能如愿。
那个时候,我已经早早的知道了男女之事,也偷偷了跑出去花银子,找了楼子里的姑娘来玩。
娘亲自然是管不住我的,她能管住老大他们几个,却管束不住我,几句话而已,就能将她给哄骗了过去。
家里日子过的好,银子也不曾短缺过,我日渐觉得这日子过的无趣,请的私塾先生,那些书本上的话语,我闭着眼睛倒着都能背出来,我琢磨着自己该干点什么了,总不能每次想玩点特别的,都伸手跟娘亲要银子,到时候一问银子去处,不好忽悠过去。
这事我琢磨了很久,至少半年的时间,这半年里,我边琢磨边食欲大增,也不知是什么毛病,我只要在想事情的时候,就能吃下很多的东西。
这直接的后果,便是仅仅半年的时间,我成了一个胖子,还是胖到了连眼睛都被肥肉给挤成一条线,五官都快看不清了。
对于自己的情况,娘亲和着急,经常老大看着我的时候,也面露忧色,但我自个,其实半点不心慌,胖就胖呗,有啥不对的,反正我也不至于会将老头子的银子给吃光了去。
但妹妹却越发地爱跟着我了,她大了些,有点长开了,倒比楼子里那些风月女子来的好看,而且她还爱在我身上来倒腾,说什么都是软肉舒服的很。
刚开始,我懒得管她,她要怎么折腾,就随她,折腾累了,她便总是在我身上就睡了过去,那时她就安静乖巧了。
后来很多年后,一想起这幕画面,我竟觉得那种时候居然是我最幸福的时光。
半年之后,我琢磨出了名堂,仿若我这人骨子里天生就有不安分的黑暗因子,别人不敢干的事,只要能赚大把的银子,我便都想去试一试。
终于有一天,我在坊间遇到个番邦的红头发商人,那商人迷路了操着不流利的大殷话,在坊间急得团团转,我上前,给他指路,当然我并不是好心,我只是以前听老头子说过,这些番邦商人手里总有大殷没有的好东西,如果贩卖,那是必赚银子的。
我手头开始越老越紧,随着年岁的长大,娘亲那万年没增加过的例钱,根本不够我花销的。
要自己赚银子的事迫在眉睫。
那番邦商人到了休息的地头,果然兴高采烈地手舞足蹈起来,他盛情邀请我去他房间休息一下,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一般这种邀请,十有那都是接下来还有戏的,跟着老头子,我看的太多了。
进了房间,那番邦商人屋里居然还藏着四五个外族年轻女子。
直到我死,我都深刻记得那一天,改变我命运的那一天。
那番邦商人从一个匣子里掏出了点白色的粉末,他示意给我用,我摆手,然后就见他自个用了,结果,才半刻钟,他便癫狂了起来,很兴奋的那种癫狂。
那四五个外族女子有金头发的,也有和那番邦商人一样红头发的,我看见她们也相继用了点那粉末,然后有两个女子一会缠到那商人身上,三个很快就脱的精光,颠鸾倒凤起来,那种劲,让我这个逛楼子当吃饭的人都有微诧异。
剩下的两三个女子就缠到了我身上来,我清晰的感觉到她们滚烫又柔软的身躯,我纹丝不动,任她们自己动作,那一次的巫山,全是那两三个女子伺候我,让我足足舒爽了半夜,回味了好长段时间。
自此,我便和那番邦商人做起了买卖,我买他手上那种白色粉末,再倒卖给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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