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一起,不是谁胯下的鸟大谁就是老大。气质、城府、实力甚至是长相这些才是最主要的决定因素,而此时的陈狼狈和李夸父无需通过这些对比就可以一目了然,理由很简单,在惊为天人的女人嫦娥面前,陈狼狈三人若不装的跟孙子一样低调,他们很有可能转瞬间就命丧当场,而李夸父却能心平气和的左右嫦娥的思想,仅此足矣。女人未必是检验男人实力的唯一标准,但一定是相当靠谱的标准。
李夸父看着眼前这个即使是被嫦娥击败的落花流水都不忘整理自己中分的猥琐男,心中颇为哑然失笑。李夸父倒不认为陈狼狈被嫦娥摧枯拉朽的击倒后表现出来的‘谄媚’是多么不堪的做法,既然做不了刘胡兰那样的民族英雄,就没必要在命攸关的时候还故作深沉的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固然可歌可泣,但一个人倘若掉进了粪坑还宁死不屈的不喊救命,那就只能说是真的找屎了。所以说,陈狼狈这不是没了自尊的委曲求全,只是借着李夸父给他的这个台阶趁势而下。识时务的未必都是俊杰,但懂得能屈能伸的,往往都要比别人活得长久点。这样看来,为什么上天给了陈狼狈这样一幅长相,他还能潇洒的活到今天,就有了答案,生命力极其顽强!
李夸父俯身对陈狼狈伸出了手,陈狼狈的确是一个和变色龙一样的适应环境的高手,起初对李夸父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早已荡然无存,一脸的贱气逼人的笑容,在李夸父的搀扶下很快就站了起来,左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右手再次轻抚了一下凝结在一起的中分。
嫦娥冷冽的绝美脸庞上闪过一丝无奈,算不上鄙夷,但确实对陈狼狈无论是外形还是灵魂深处的猥琐劲都很不习惯。既然李夸父说不能杀,她也没想着就真的痛下杀手,于是再次莲步轻移,转眼间就离开了地下室,留下一个婀娜多姿的倩影和专属于女人的袅袅余香。
“连老子也需要仰视的存在,这他娘才是女人啊。夸父,什么也不说了,就凭你能泡到这样的女人,我陈狼狈服你。”陈狼狈也不知道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还是太激动了,夹着劣质香烟的手也不禁微微颤抖。
李夸父刚想回应一句,房间内‘翁’的一声鸣响,只见一纤细的树枝不偏不倚的在了陈狼狈的脚上,分寸拿捏的非常好,没有伤害到陈狼狈,但完全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唯一可惜的就是,一双本就破洞百出的山寨耐克鞋上又多了一个破洞。
陈狼狈额头上大汗淋漓,深刻的认识到哪怕是说错了一个字,自己都有可能一命呜呼,走南闯北,偷**狗,刨人祖坟了这么多年,嫦娥是第一个让他一怕再怕的女人。
李夸父耸了耸肩,然后走到地下室的一处空地上蹲了下来,陈狼狈双唇紧闭,不敢再乱说话,很识趣的来到李夸父身旁蹲下。
陈狼狈在裤子口袋内一阵索,掏出了一个皱巴巴的*盒。陈狼狈又在烟盒内挑了一下,拿出一烟递给了李夸父。
“4块钱的中南海和18快钱的中南海,只有朋友,我才递给他后者,我这个人心眼小,长得也不招人待见,大本事更没有,却喜欢看不起别人,瞎转悠了小半个中国,愣是没碰到半个顺眼的货,你算不上第一个,但是你的一个‘朋友’的称呼却救了我,你也配得上抽这烟。”陈狼狈说道。
陈狼狈抽着手中的小半截烟,那张很显老态成熟的脸庞在地下室的晕黄灯光下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怆,深深吸了一口,仰头长长吐出一个缭绕的烟圈,道:“我出生的那个村子是个乞丐村,整个村子除了下跪都不知道能做什么,小孩子生下来瞎折腾养个几年就被打断手脚带出去过乞讨日子,狠心一点的还会被挖瞎眼睛,你别不信,世界上狠心的人海了去,饿极了穷疯了被逼到绝路,男人能卖婆娘,做爹的也能把亲生崽子当畜生。不过我还算幸运,因为我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五岁的时候领养我的妇女要打折我的腿,我不怪她,因为我的出生就注定是个要饭的工具,但我从小就比同龄人懂得多一点,我知道我长得不好,要是再成了个瘸子,那以后长大了就真的讨不到媳妇了,所以我逃了出来。六岁的时候被一个算命的老瞎子捡去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他的徒弟,跟着他一起招摇撞骗。十岁的时候老瞎子也死了,没给我留下什么,只对我说了一句话,穷人就是耗子,要想活着就得狠狠偷、就得玩命的逃。之后的日子我确实也这样做了,我干过很多损的勾当,别说偷**狗、挖人祖坟了,除了没卖过妇女、没糟蹋过闺女,江湖上最下三滥的讨生活手段,我都做过。世上有三种人,一种是良心没被狗吃过的,一种是良心被狗吃了点,而我则是那种良心连狗都不想吃的。从东北三省到黔湘桂,从中国南方到首都北京我都混过,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最说得出口的也只不过是,中国警方通缉了我十几年,直到今天我依旧可以没事找几个*从他们身上几包好烟抽抽。后来结识了秦云,我第一次掏心掏费的跟他加入了天杀杀手组,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心没肺了。还是老瞎子说的对,世上每一个好人,所以说,即使我真的跟你一起做事了,你给了我一口饭吃,也别指望我把你当做是什么好人。”
李夸父听了陈狼狈这么一大段有点掏心窝子的话,也是深有感触,自己同样苦过,能够体会陈狼狈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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