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十七觉得自己的状态有点不对劲,这不像是吃多了发热,也不是发烧,而是……发情!
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情况下,居然吃了含着春药的东西。
他突然想起茶特在高台上对自己说的那句话,龙血还有一种作用?什么作用?
布莱克迫不及待的吻上姚十七的唇,双手猴急的扒着他的衣服。
姚十七浑身发软,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貌似真的与卡多克他们产生了共鸣,否则怎么会在嗅到他们的气味的时候,就有些控制不住呢?
他被亲的浑身滚烫,恍惚中想起一句话:“龙本x_i,ng y- in 。”
卧槽!这不只是本x_i,ng的问题了,这简直是活动的春药提供站啊!
就算再迟钝,姚十七也明白了茶特说的要吃饱,什么一两天吃不到东西,还有那群人看自己的眼神了……
这特么的哪里是举行仪式,这是要要了老命了!
可惜,姚十七努力的挣扎,在龙兄弟眼里不过是温柔的回应。
他们终于正式的在一起了!
58坏掉了
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姚十七昏昏沉沉的在伴侣臂弯中醒过来。
浑身上下酸疼的不行,仿佛把人拆开又重新组合,尤其是腰部以下,几乎都麻痹了,若不是某个地方火辣辣的痛,他真的以为自己高位截肢了,完全感觉不到腿在哪里。
头昏昏沉沉的,嗓子也干渴的厉害。
他努力转动脖子,终于找到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吃剩的野果,伸长酸软的手臂把野果拿过来,塞进嘴里。
又饿又渴!
姚十七瘫成面条,脑子里被自己晕倒之前的那些记忆塞得满满的。简直就是qín_shòu,不,这俩货简直qín_shòu不如!他看着自己拿着野果的手臂,上面青青紫紫的布满各种痕迹。
这特么哪里是举行仪式啊,这是受刑!还是酷刑!
野果刚啃到一半,身体就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拦腰抱了过去。
“十七……嗯,给我们生宝宝……”脖子后面被又舔又吸,濡s-hi炙热,早就适应了的身体无比敏感。
“滚开……”姚十七的声音沙哑低沉,就算是有了野果的滋润,也无法让他喊破了的喉咙恢复:“老子要被你们玩坏了!”
妈蛋,两只qín_shòu不间断的打桩,自己居然还能活着,这简直就特么的是个奇迹!
身后的卡多克伸出爪子,摸上姚十七微鼓的小腹:“宝宝。”
“宝你妹,老子要起来!”姚十七练炸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扶着身后温热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坐起来,立刻有一股热流从火辣辣的地方往外溢出,让他瞬间红了脸。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洞房花烛夜搞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布莱克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的把大脑袋拱到姚十七大腿上,伸出舌头开始舔小鸟:“我还要……”
“要你哥的去,滚开!”姚十七简直要疯,他一巴掌拍开布莱克,低头看自己的鸟:“卧槽,都肿了!”
可怜兮兮的小家伙低垂着头,在被液体粘连成一片的草丛中颤抖,显得无比脆弱。
“我帮你上药。”卡多克吃吃的笑,随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药膏,然后把伴侣揽在怀中:“上点药吧,不然要疼很久。”
“那也是你们闹得!”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多久,靠在卡多克宽厚的胸膛上,姚十七微微的喘息。
透明淡绿色的药膏散发着青草的香气,卡多克的手指挑起药膏,轻柔的涂抹在垂头丧气的小鸟身上:“好像真的有点肿。”
废话,你特么的被人不停的lu 啊lu ,也会肿好么?
姚十七半死不活的翻了个白眼。
涂完前面又要涂后面,想到不上药可能会遇到的悲惨生活,姚十七连挣扎都没有,乖乖的扭头趴好。
带着厚茧的手指在早已温软的地方进进出出,本来是擦药的目的结果却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我不想……唔唔,滚开……唔……你们想弄死老子么!唔,够,够了……啊呃……”身体被熟悉的东西入侵,早已忘记了躲藏,而是习惯x_i,ng的去迎合那种酸麻的感觉。
好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被四只手臂固定住,随着冲撞的力道起伏着。
姚十七的脑子一片混乱,他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眼前不再是一片昏暗,而是温柔的蓝。
这是圣泉的那个洞。
身体被泉水泡着,似乎没有那么酸痛了。只是透明的泉水让他身上的痕迹一览无余的进入的进入到他的眼里。
从头到脚,几乎没有了一块好r_ou_。
姚十七左右看了看,洞口处守着一条巨大的银色的龙,如同宝石一般的龙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巨龙的长尾巴探进泉水,小心翼翼的圈着他的腰,生怕他不小心滑落进去淹死。
姚十七苦闷的按了按额头,他知道自己一定又晕过去了。
“你哥哥那只qín_shòu做什么去了?”姚十七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布莱克凉凉的尾巴尖,有气无力的问。
“嗷叽嗷叽……”布莱克轻声回答,声音在半闭封的空间内滚来滚去,震的耳朵疼。
卧槽!姚十七挥了挥手,意思是不想知道了。
他低下头看着幽蓝的泉水,最终忍不住把头埋在水里,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
太渴了,就算是洗澡水也喝不死人,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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