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绯喧见她问这个,便笑道:“百合清心,确实能够缓解北王体内的毒素,再者我嘱咐她喝下白粥,也是可以让她身边准备膳食的人无从下手罢了,末百合白粥一眼就能看个干净,总比那些七七八八的叫人不好提防,现在也不知北王身边是谁不可信,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是水千清身边的人?莫不是就是那个叫怜星的太监么?”凤悠然想起当初北戎派来的奸细便是小六子的徒弟,这些太监最容易被人收买了。
慕容绯喧却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北王身边的太监应该是打小服侍来的,而且应该不会懂得这样细的膳食搭配,这需要极懂医理的人才做的出来,所以背后下手的应该另有其人。皇上还是想去查清楚么?”
凤悠然摇摇头,笑道:“紫宣的事儿都弄不清楚朕管这些做什么?也不必费心去查,日后朕总会知晓的,等尘埃落定的时候,那人自会自己出现,还用得着特意去查么?”
慕容绯喧便笑了,抿嘴道:“我这里有一瓶养心丸,可以慢慢溶解掉北王体内的毒素,皇上需要我找个由头给北王送去么?她若吃了这个,必不会再吐血了。”
凤悠然摆摆手:“朕既说了不管,又怎会让你再送药过去?那人既然都可以在膳食里动手,你若送药过去必定会被他看出端倪破绽来,本来她在暗我们也在暗的,若是他知道我们已经看出来了,岂不是还要防着朕么?这样不好,你不必送过去,既然都拖了一年多了,他们也不会让水千清这么快就没了,总得再多拖一些时候的。”
慕容绯喧这下便放了心,抿嘴一笑:“皇上既如此笃定,那我便多问一句,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呢?我还不曾见过大皇女与二皇子,很想看一看。”
提起凤君临与凤不渝,凤悠然的眸光变柔和了许多,低低一笑:“过了水涟阑的头七,水千清便要扶棺椁回汴京,水筠澄也会跟着一起回去,到了那时,想必你就能跟着朕一块儿回京城去了。”
“说起来,朕也有好几个月不曾见过君临和不渝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他们都已经有六七个月大了,朕却不曾抱一抱,想起来便觉得心中有愧,朕自问,不是一个好母皇啊!”
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容绯喧见凤悠然脸上隐有愧色,便浅浅笑道:“皇上怎能这样说呢?皇上这是为了紫宣,皇上是一国之君,不仅仅是大皇女与二皇子的母皇,更是天下人的君王,自然是要为天下人谋福祉的,想来大皇女和二皇子也不会怪皇上,他们心里一定是明白皇上的,他们一定会觉得他们的母皇是天底下最好的母皇!”
慕容绯喧一席话说的凤悠然心里暖暖的,揽他过来,将自己的头搁在他肩上,低低一笑:“绯喧,朕只知道你心里有什么话都藏不住必然是要说出来的,不想,原来你还会说这样的话,你这话说的朕心里很高兴,朕很喜欢。”
凤悠然一靠过来,慕容绯喧便心中一动,悄悄转眸看她,心里的弦便微微悸动,心爱的女子便在眼前,两个人靠得这样近,几乎是鼻息相闻了,他一时情难自禁,想起离开她时那些时日的相思辗转,心中悲喜难抑,一句话便脱口而出:“皇上,你不要再喜欢别人了,好不好?”
看着她的眼光落在别人身上,看着她的心思在别处在想别的人,他的心便不能自抑的难过,心痛,然后开始千回百转的伤心。明知道她心里不可能只有一个自己,她有那样高洁端庄的凤后,有单纯可爱的桑贵君,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影卫,更有一个心机颇深的苏少君,又有那个不清不楚的北戎八殿下,那么,以后呢?以后还会有谁?那么,他算什么,他究竟是什么呢?4633832
他没有办法不喜欢她,不念着她不想着她,他曾经试过要忘记,可是那思念几乎没把他折磨的疯掉,相思就像那长在暗潮湿的角落里的藤蔓一样,越是想要遮掩想要忽视,便长的越快,直到那藤蔓包裹了他的一整颗心,他才不得不正视自己满溢的苦涩思念。
他的话声音不大,可凤悠然还是听见了,她抬眸看着他,却坐直了,没有再靠在他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垂眸站起来,走到桌案边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再转回来要把茶盅递给他的时候,却见他一脸的绝望,眼中全是苍茫空洞。
“绯喧?”她低声唤道,“你怎么了?”
他的脸上是空洞迷茫的笑:“你嫌我烦了,要走了是么?你也觉得我烦,是么?”他的记忆深处里,似乎也有一个人,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从此不再回头,他那是情未曾身中,也不过伤心几日罢了,今次却不同,眼前的人一言不发的走,让他顷刻间便绝望了,心如死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还是厌弃了我。
“绯喧,朕没走,朕只是觉得你话说的久了去给你倒杯茶而已,朕没走!”凤悠然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知他是怎么了,刚要低眸去看他,却被他一下子站起来打翻了手里的茶盅,茶水就在洒出来,凤悠然忙拉住他的手,一叠声的问,“烫到没有?烫到没有啊?哎,你说你——”慌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却怔住了。
她看得清清楚楚,他一脸的绝望哀伤,眼睛里空洞迷茫,她心口一疼,一瞬便恍悟了,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急切道:“绯喧!绯喧!朕刚才没有要走!朕真的是去倒茶水,你那话朕听到了,朕本以为你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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