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
“什么?”
“师父,你,不一样了,难道,又突破了?”
张兮终于缓过神来明白为何会觉得风裳变得不一样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又一次的突破了。
“你怎么样了?现在什么程度?”风裳没有正面回答,她的修为层次,不需要与张兮汇报。
没有在张兮动手时看穿他的修为,在他不放出修为来时,她无法看穿他目前的修为到底有多少。
她瞄向张兮左手的手腕处,她已经猜到是什么在帮助他隐藏修为,她也知道有可以帮佩戴者隐藏修为的灵器,没有好奇,懒得好奇,隐藏修为,对他,只有好处。
“准尉sān_jí。”张兮咧嘴嘻嘻的自豪笑道。
这份自豪,是表现出来的自豪,他要像一个普通人一样,一个普通人在短时间突破很多时,一定会开心且自豪。即便在心底,他对现在这样的速度依旧不满足,表现在外面形态上的,也是要开心的。
“你怎么又长胖了?”
风裳没有对他的如今修为进行评价,实在是她也忘了具体的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在梦中的修炼,她也没有时间观念,盯着张兮的腮帮,明显的有肿不少。
“嘿嘿,师父给的弈兽内丹太补了。”张兮摸了摸自己的晒帮,每天都啃冰,冰倒是消肿的,但却也是硬的。
每天都啃,一天啃好几次,有的时候是含一大块冰在嘴中,一来二去,腮帮子看着自然就要肿了些许。
他还并不知道那颗弈兽内丹并不是为他准备的,更不知道为了挽回他这条误食弈兽内丹的小命,风裳为他做了什么样的努力,也不知道风裳在修为上的有所精进,是与他在躺在一起有关。
“师父,还有没有新的衣服呀?怎么说我现在也是内门弟子了,您的弟子了,还穿着这个衣服,不太合适吧?我不是想要新的衣服,主要是怕给您丢脸。”
张兮诚恳的盯着风裳,向她要求要一件新的。
喜新厌旧?
不存在。
在日子苦的某段时间里,张兮长期就是一件衣服正面穿了反面穿,反面穿了又正面穿,好让别人以为他是换了衣服的。
要这件衣服,主要是为了证明他内门弟子,五长老亲传弟子的身份,好让他之后在宗门内比较重要的部分,可以尽可能的畅通无阻,不会被会怀疑阻拦。
“他们已经给你送来了,就在府邸门口。”风裳出来时,便见着了放在墙边的东西,知道是有人来过。
她不清楚来人是否看到了什么,不担心,不在乎,不关心,行得端,就坐得正。
“哦?是么?”张兮兴奋的向着府邸跑了过去,看着这明显是被人后面送来的东西,更是没多想,他是一直处于“睡觉”中,风裳可不是。
成年人,哪来的那么多瞌睡。
尤其还是天赋异禀的武者,他在看出风裳有所突破后,便认为她并不是天天都跟着自己一起躺着。
可能就刚好是在自己醒来时发现她躺在自己的旁边。
若她整天就与自己一样在“睡觉”,她又是怎样突破的?
他没法知道这些东西是在两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说来的,还被看到了极让人产生误会的画面。
“师父,什么时候才能领那种红色的衣服啊?白色的看着有点不吉利,像那红色的看着就喜庆。”
张兮换好新的衣服,腰板挺直。
“红色的衣服?”风裳不明白张兮说的是什么,不过这还真是人靠衣装,再换过一身衣服后,这再看张兮,就有那么点儿人模狗样的架势,“余天宗弟子的衣服都是白色的,不同身份的差别只有绣在衣袍上的纹路不同。”
“那我刚下山时,看到的穿红衣服的弟子是……”
张兮说着说着,反应过来。
风裳,也反应过来。
两人都以为对方是有时间观念的,不知道对方都已经模糊了对时间的界限。
“快,跟我一起去会武场!”
风裳抓起张兮的衣领,依旧如同提一袋随身行李般轻松的将他提起,来到悬崖边,纵身一跃。
会武场,人山人海。
五种不同颜色的衣袍分布在会武场的无边,呈五角形将圆形的会武台给包围。
“五,五长老。”
在风裳抓着张兮出现在余天宗的位置时,几名负责维持秩序的内门弟子以一种特别惊讶的神态看着她与张兮,神色,表情,都相当古怪。他们,都是大长老,大长老门下的弟子。
“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五长老看向大长老的弟子,这次的会武很重要,因此策划组织包括招待其他宗门的来人,都全是有大长老亲自负责安排的。
要不是张兮无意跑去瀑布洗澡污染了水源,然后自己让他去其他峰提水回来,被他发现了有不同衣袍的弟子进入余天宗,她都不会知道宗门会武就开始了。
按照正常的流程,不管她知道与否,都应该派人来通知她。
“五长老,以您的身份,没必要再参加这样的会武,给年轻人留一个机会吧。”骆明轩是大长老门下的大弟子,瞪了一眼无法管理好表情神态的其他师弟弟子,然后向风裳恭敬的行了一礼,以为她是想亲自参加这次会武。
这次会武,是宗门年轻一辈的会武。
恰好,以风裳的年纪,其实这些弟子中,包括长老,也没人能清楚的知道风裳的年纪到底是多少,但就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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