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今日请诸位大人来,也正有此意。”宇文重华无半分不快之意,反而诚恳道:“诸位大人请随本宫来。”说毕,便引着宇文鸿天和众官,一路迎着烈风踏过后宫沉寂的街巷,直入天机宫。
至天机宫院中,却是早已摆好文房等物,更为显眼的,便是正中桌上,被明黄布包着、四四方方的那物——玉玺!
一时众人见了,莫不心惊低头,正悚惧时,却见宇文重华带两个太监左右扶着皇上出来了。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皆慌忙跪下,大礼参拜。待参拜已毕,却半日不见回应。禁不住偷眼看时,却果见皇上目光呆滞迷乱,如同痴傻般立在当地。
“皇上!皇上!”众人都自惊心时,忽见宇文鸿天放声大哭起来,手脚并用爬至前面磕头道:“皇上,老臣是宇文鸿天!老臣是宇文鸿天啊!您醒醒!您这是怎么了啊?!天不佑我朝!天不佑我朝啊!”边说着,便哭天抢地起来。
那在场众人都是久历官场之人,到了此时,都知今日必要发生天大之事,个个通体皆寒,更有宇文鸿天一党,忙跟着放声嚎哭起来。
一时乱哄哄哭闹了半日,方听宇文重华肃然道:“可叹的是皇上不但神智已失,还……”说到此处,便似说不下去,只叹息着命太监将正殿大门打开,露出其内被绑的五个嫔妃来。
百官定睛看时,却见五人个个都是全身赤裸,后x,ue朝天地绑着,显见是供皇上 y- in 乱用的。那丰庆国此时也立在宇文鸿天身后,远远地便看到自己的儿子丰南玉也在其内,后x,ue内似还隐隐淌着白浊之物,不免老脸通红,忙将视线移开了去。
宇文重华见众人看过了,便关了殿门,沉声道:“本宫也是无奈,若不绑着嫔妃供皇上临幸,皇上便狂躁不安,不是要自残,便是要杀人。事已至此,重华求诸位大人匡扶社稷,再振朝纲。”说毕,便深深长拜与地。
众人慌忙扶起,未及开口,却见丰庆国已站出来道:“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皇上已是如此,痊愈并非一日两日之功,又不能上朝理事,如此看来,只能……”说道这里,心中也不免发虚,抬头看了看皇上,见他仍是一副呆滞之相,便将心一横,咬牙道:“只能暂且退位,另立新君。”
此言一出,百官都如炸了锅般!
那御史登时便挺身而出,横眉怒目道:“一派胡言!皇上症状虽重,但有何据证明治疗过了?治疗了多久?因何发病?此等重要因由都不过问,便议论另立新君!丰庆国,我看你是狼子野心,图谋不轨!”
此言一出,便有不少忠心之士赞同。宇文鸿天见了如此,眼神微凝,便沉沉大喊一声“听我一言!”说着,便走至中央道:“我宇文一家,誓死效忠皇上!另立他人,我第一个不同意!!”宇文鸿天顿了顿,目光威严地扫视一圈,见百官都收了声,便又震声道:“万幸!万幸!!皇上子嗣虽单薄,却尚有一子!何不暂立为太子,代理国政!待日后皇上好了,再行决断!”一言既出,当即便有人出声附和。
“左相说得简单!皇子只有四五岁,如何能理国事?”这次却是右丞站了出来,一双眸子紧紧逼视着宇文鸿天。
“自古皆有先例,皇子年幼,当由皇后垂帘听政。为避免皇后女流之辈,见识短浅,当请华贵妃一同垂帘!”宇文鸿天振振有词,说到此处,竟无半分羞愧,毫不退缩地道。
“好计!好计!”右丞冷笑道:“谁不知皇后是你宇文鸿天之女,华贵妃又是你宇文鸿天之子,看来大权是要落在你宇文家了?!”
“皇后、贵妃皆出于我族,我宇文家当仁不让!不然,右丞难道还有其它办法?”宇文鸿天一步步逼近右丞,声音肃然y-in冷:“皇上不能理事,皇子临朝又怕我宇文家独揽大权!那么,将这玉玺送到你右丞府上可好!”
“休得胡言!”右丞直惊出了一身冷汗,怒声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唤醒皇上为重!”
“唤醒皇上?”宇文鸿天鹰隼般扫视着百官道:“古来失心疯的疗法,无非针刺、放血、濒死。诸位大人,请问谁敢做主取此疗法?这是救驾?还是弑君?!”见周围鸦雀无声,宇文鸿天便眯着眼道:“今日宇文鸿天在皇上面前,代拟诏书,立皇长子为太子,代行国政!由皇后、华贵妃垂帘听政!愿与我共扶朝纲者,便来具名!”
说着便提起笔来,龙飞凤舞写上草拟起来。一时诏书拟完,便请在场大臣具名。众人都是侵浸官场多年之人,到了此时,如何还能看不出宇文鸿天狼子野心,因此个个惊骇莫名。正悚惧时,却见丰庆国当先而出,先具了名字,接着便有数人出来具名,却都是宇文鸿天一党。签好了,便都在宇文鸿天身后立了。
“好啊!你竟早网罗了党羽!!”右丞、御史见了这般,如何还不明白,俱都气得颤抖抖地道:“你狼子野心,意图谋权!说不定皇上这病症也是你所加害!今日老夫定要与你论一论!”说着,便欲上来揪扯宇文鸿天。
“你想谋害朝廷命官?”宇文鸿天狂笑一声,左右瞬间多了数名黑衣人,挥手间早将右丞和御史推到在地。众官见了如此情景,都知事态不妙,方欲走时,却见天机宫大门早关,却将众人团团困在院内。再看宇文鸿天时,已是掩饰都懒得掩饰了,冷笑道:“谁具了名,谁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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