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他国,在后方所有的将士溃逃崩散,在你愚蠢的中敌人之计而身陷囹圄,在从皇族沦为奴隶的那刻起,不管你再如何勇武,你就只能是个奴隶。」小四冷冷说道。
「…盎…我…死…!」
剧烈的扯动铁炼,不顾手脚摩擦渗血,撕裂心肺的怒吼,求得只是战士的尊严。
「你死了还是等于死了个奴隶。」无视于眼前之人慷慨就义的壮烈决心,小四重复一个对方一直不肯正视的事实,回应的只有更为暴躁的金属撞击声。
「不要乱动,还有一件没给你装上。」漠然的从木箱里拿出让凯尔惊恐万分的物体───美丽的火红马尾,上头还接着一个鲜黄色的粗长阳柱。
这时,小四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琉璃瓷瓶,倾倒在手上,玫瑰色泽般粉红色的晶莹油膏缓缓从瓶口流溢,小四将油膏适量的均匀抹在柱体上,走近凯尔。
「无要…过莱!!!」
抗拒是没有用的,小四除了洛克外谁的命令也不听,四肢被限制的凯尔最大的挣扎连合拢双腿也办不到,一柄粗长的异物硬生突破密蕾,无情的往更深处推进,直到根部拴阻用的黄球亦全体没入为止,微微的血丝在穴口隐现,却给堵了个严实硬是流不出来。
「…呜…」凯尔背脊直打冷颤,不自觉得咬紧衔片忍受那股似乎要将人撕裂的痛楚。
「趴着休息一下,适应后就舒服了。」两句称不上关心的公式化话语,小四拭净手中残馀的油膏,放下折袖,将西装重新装好,抚平绉折,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他该去帮主子准备晚餐了。
洛克王子s27
阴凉偏暗的厩屋,凉风从木门的空隙中徐徐吹入,每日只有上午三四小时阳光才会从高挂的气窗上恩舍一些暖意,正巧不偏不倚的垂赐在凯尔所在的干草堆,那是一日之内最能让他放松的时段。
怒吼过了,愤恨过了,激烈的情绪燃烧殆尽之后,四周完好无初的一切仍是冷冰冰地嘲笑他的不自量力,留下更深层的疲惫,他垮下肩膀,侧躺在草堆,淡而沈稳的麦杆香缓和了他的一直紧绷的神经,梦境轻轻柔柔地将他带回祖国。
那个待他总是冷漠而怀疑的祖国。
凯尔天生神力,十五岁时已力冠全国,他以巨剑为器,战场上所向披靡,他生来就是战士,比起为一国王子,他更像个将军,别的王弟安逸地待在王都享受奢糜生活,他却时常要亲临前线,领着一批被大臣们讥笑为野蛮人的战士出生入死,用鲜血和热汗去保护王族的高枕于忧,也许是这一头红鬼般的飒发,还有令人惧怕的力量,王宫内关于大王子会叛变弑父的传言从未间断。
他率军出征,必随行一个权力大过将军的监军,他凯旋归国,等待的只是几车毫无感情的金银财宝,即使如此,他还是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得到父王和朝臣们的认同…
那一夜,敌人兵临城下,纵火焚烧民房,他浴血奋战,却听闻父王早已携诸子、妻妾逃之夭夭,过没数日,敌营传来捕获国王和王妃的消息,即将就地处死,他心弦欲裂,不顾一切的急闯敌阵,发现只是陷阱一场,当如潮水般将他包围的敌兵涌上时,他竟然还傻傻的庆幸父王没事……
呵…
睡梦中的凯尔掌中紧揣着一束稻草,松了放,放了又紧抓,像是执着的追逐着什么,那样东西却总是与他保持距离,无情的将他拒于门外,失望、挫败、痛楚、难过,他握在掌心的…永远只是这些…
泪水无声的滴落在麦杆上,安静的让局外人亦能体会到那份心伤。
小四沉默的更换清水,纵使饮水表面看来还是很干净,食料槽虽然是马厩的野犷形式,但只要仔细观察就知道,那只是样式做的比较夸张,材质都是上好的原木加工而成,看似粗鄙,实则精细无比,就算把脸埋进去滚两圈,也绝不会被什么意外突起的尖刺刮伤,一般寻常人家还用不起这么好的木头和作工当餐具呢。
一碗成年男子份量的山药麦饭倒在食料槽内,铃铛当当响了两声,里头的人无所动静,小四也没多扰他,只是将新晒好的干草铺到凯尔四周,并再度清理环境,保持它的清爽、干燥。
待杂活告一段落,小四出去,凯尔缓缓爬起,散发的诱人清香的麦饭唤醒他饥饿的味蕾,他想抗拒,心里又有另一种声音在拉锯:『抗拒什么?为什么要抗拒呢?不要想太多,只要顺着本能,轻松过活就好了。』
父王的漠视,亡国的阴影,俘虏的屈辱,狩斗生活中的生死挣扎,他总是很累…很累…
身体像是有自主意思的靠了过去,脑袋探出栅栏,低头舐起一口细致滑嫩的麦饭,山药泥入口即化的清爽食感让疲惫的身心得到软软的安慰,血液里杂质彷佛一点一滴的净化,纷乱的俗事离他远去,这里不需要战战兢兢,防备随时被叫上场去面对猛兽,这里也不必远远的看着父王宠爱王弟,不必提着性命浴血拼搏,不必忍受那些落井下石、怀疑指控的目光…
吃完饭,饮了些许清水,凯尔趴回草堆上,将新的干草重新铺好,身体已经很习惯躺在这种地方了,比起行军时凹凸不平的野地以及随时有可能被强袭的警戒心,麦杆草堆简直像天堂,说来也好笑,自己短暂停留在王都的时候,总睡不惯柔软的床,在边境也从没能有上一顿安稳舒适的夜,如今竟在此处享受到安眠的滋味。
好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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