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小爷我两辈子伺候的第一个人!
在此之前,我还从未给人从里到外擦身子换衣服。不过倒还挺有趣的,有点像摆弄一个大号的手办,其实我在一开始脱鼬的衣服时他就有了醒过来的迹象,但被我甩了个幻术上去就变老实了。
等一切都收拾好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给鼬擦头发,他的头发很长了,从我指间纷纷滑落,散开在床单上,还带着一点潮s-hi的气息。
其实我们小时候睡的床已经有些显小,我总觉得鼬这么大一只快要把可怜的单人小床压塌了。
“佐助!我来了。”鸣人的叫声远远地从玄关传来,接着就是他毛手毛脚拉开门换鞋的声音。
卡卡西紧随其后,当然一般情况下他没有携带午饭的话我是不会让他进门的。
我从二楼走下,鸣人正把带来的饭菜端端正正地摆在餐桌上,俨然一副家里主人的样子。
……所以说这到底是谁家啊?
虽然随随便便就拉开门进来是有我默许,但为什么这种架势越来越娴熟了?好像每天在我家吃饭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一样!
“佐助,你快来,今天的饭团超好吃啊我说!”鸣人看见我,连连冲我招手。
饭菜的香气飘散在餐厅的每一个角落,哪怕是从窗沿一边溜进来的清风也吹不走那蒸腾的热气。
该说忍者不愧是忍者吗?竟然能打包过来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闻了闻,空气中好像带着淡淡的酸甜味。
“……而且今天那家的番茄酱也特别新鲜,据说是老板娘新做的呢。”鸣人嘴里说个不停,好像窗外那只蹦蹦跳跳的麻雀。他把筷子递给我,趁我伸手过去的时候抓了一下我的手,惊奇道,“哎?佐助,你今天好像不是那么凉了!”
那是因为我的手刚泡过温水,当然还带着温度。
不过这种事我怎么可能说呢,所以很自然地接口道:“嗯,因为身体在好转。”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我的错觉,鸣人好像狐疑地扫了我一眼。但当我想要仔细确认的时候,他就已经放开我的手,坐回椅子上去了,一边还转头向在厨房里装盘的卡卡西大喊:“卡卡西老师,好了没有啊?好饿……”
“嗨,嗨,我不是保姆,能别叫了吗?”卡卡西无奈地回应,他被一只张牙舞爪的龙虾难倒了,不管怎么放,那只大龙虾都会从我们家的盘子边缘多出来一截尾巴。
在我看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卡卡西显然有点奇怪的强迫症,他已经摆弄了好半天了,势必要把龙虾完美地装进盘子里。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买一只龙虾,但现在我一点都不想吃那只龙虾了……鬼知道卡卡西的脏手在上面摸了多久!
我默默坐在桌边,等待开饭。
虽然一切都是日常到令我怀疑人生的景象,但总觉得哪里奇怪不是吗?
虽然鸣人还是开朗又阳光的样子,但还是有哪里不对劲吧?
我还记得醒后第一次见鸣人的情景,他一言不发,沉默地在我的病床边坐了很久。而我的判决下来后,鸣人也不管不顾地冲进火影办公室大闹了一场,要不是被卡卡西小樱鹿丸他们联手拦住,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捅出什么乱子。
纲手检查出了我长期饮食不规律,营养不良,有胃病,体虚什么一大堆,归根结底就是我身体不太好,再加上查克拉被封,体质就和普通人差不多,这几年积累的暗伤也全都复发。
看起来很严重,但其实不过是忍者的通病。这又没什么大不了,偏偏鸣人在意得要命,每天都要盯着我,好像我已经虚弱成了一张白纸,随时都会气绝身亡。
我说过了我不是残废!
到底要我说几遍!
但不管我怎么说,鸣人都自顾自地坚持他的做法,就比如发现我指尖发凉,他就一定要给我喝热水,让我加衣服。甚至一开始吃饭的时候,他还想喂我……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把一桌子菜扣在他的头上。我不得不在心里默念一百遍“他是鸣人他不是鼬,不能采取粗暴手段。”
我当场向他展示了运筷如飞的绝技,并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真的知道每一道菜都是什么,也知道我筷子上夹的是什么。
“我说了,我能看见。”
我用看似平静实则咬牙切齿的语气说。
鸣人嘟嘟囔囔了几句,这才罢休。然后他的态度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就像刚才体温的事,如果说瞒过了他那我自己都不信,可他却硬生生给我一种“暂时不和你计较”的感觉。
卡卡西终于把那只可怜的龙虾团成一团塞进了盘子里,端上桌来。
午餐在平淡中开始。
这样正常的生活竟然给我带来了强烈的既视感,似乎在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我的每一天就是这样度过的。
可有些东西终究是变了。
我垂眸吃着木鱼饭团,心中无法抑制地升起一股荒诞。
坐在餐桌旁的并不是平静祥和的一家人,而是一个本该蹲监狱的罪犯,和他的看守者们。更进一步说,是面临全忍界通缉的超s级叛忍,被恐怖组织追杀夺取的九尾人柱力,以及……“宇智波斑”的前任好朋友。
我真不知道卡卡西在发现原来宇智波斑是他的另一只眼时,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有一瞬间,我差一点就想告诉卡卡西真相了。可犹豫了一下,我又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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