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传奇经历让人们信任他,也让木叶信任他。而鼬的实力,却让木叶不得不仰仗着他的威能。在各国之间动荡不定,木叶高层权威衰落的现在,鼬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木叶不仅仅需要鼬的力量,还需要鼬的正面形象。
所以,木叶会把鼬当成祖宗一样供着,全忍界也会把鼬当做永远的英雄去崇拜。
这样就好。
人们只用知道佐助和鼬的惊天大战,却不需要知道那场战斗最终的胜负;只用知道佐助最终销声匿迹,所不需要知道他陨落的真正原因;只用知道是佐助和鼬一同回了木叶,知道木叶拥有最强大的实力,知道志村团藏是个吃里扒外的废物,知道宇智波一族虽然出了佐助和斑那样的坏蛋,却也有鼬那样的英雄,就够了。
到底是谁抓了谁,谁赢了谁,谁杀了谁,那重要吗?
自从换了眼睛之后,我一直保持在一个愉悦的状态中,此时满心得意,恨不得仰天大笑三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鸣人和鼬他们对我的态度,好像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废人一样,我都重复了一千遍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可他们还是强硬地把我按在病床上,尤其是鸣人更过分,把我用纱布绑的像木乃伊似的,我只是换了个眼睛又不是被猛犸象踩过,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幺蛾子啊?
而且我听说鸣人在我昏迷的时候揍了鼬一拳,他们什么时候统一战线了?天天二十四小时无死角围在我身边,一个走了就换另一个,就连上厕所都不放过我。明明发生了这么多大事,他们都挺忙的,但他们把小樱和卡卡西都叫来了,四个人轮班看我。
我又不是瘫痪……
所以我趁他们交接的空隙偷跑出来了,重新享受一个人的时光简直令人心旷神怡。
“佐助!”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犹带着一丝焦急。鼬落在我的身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他攥得很紧,几乎是有点粗鲁地把我扯起来:“你怎么乱跑?”
听听这话说的,好像我只有三岁!
我不满地皱起眉,甩开他的手,道:“我出来晒晒太阳不行吗?”
鼬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一时没有接话。
我这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对,鼬的反应似乎太激烈了吧?以鼬的能力就算跑遍五大国,也不会有半点气喘,可他只是从木叶医院瞬身到一个不远的屋顶上而已,怎么变得这么紧张?呼吸急促,脚步偏重,心跳一下接着一下。他扯我胳膊的时候,与其说是粗暴,倒不如说是急切与后怕。
我只是偷跑了一会儿而已……不至于吧?
难道他以为我从医院窗户上翻出去掉下楼摔死了?
我没有残废!
“我没有让人看见……”我有点犹豫地加了一句。
我做事是有分寸的,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跑出来的时候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鼬的呼吸一滞,抓着我的手不易察觉地收紧了一些,好半天,他才说话,仿佛刚才那不同寻常的急切只是错觉,他的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们先回去,好不好?鸣人他们都在找你。如果你想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被人看见也没关系。”
……有点奇怪,怎么说呢?
我嘴角抽了抽,一种久违的无奈袭上了心头。鼬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我的年龄?他以为我几岁,这是对几岁小孩说话的口气啊混蛋!
难道是毕竟分开太久有了隔阂?我怎么感觉鼬对我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年之前?
但最终,我还是不情不愿地被鼬拉回了医院。
病房的窗户还开着,就连床头的那杯水,都和我离开时一样,鼬带着我灵巧地翻进去,刚一落地,我就意识到病房外有人,是鸣人,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听气息像是暗部。
“啊啊啊,我不管!反正你们不许带他走!”鸣人的声音即使隔着一层门板也格外清晰。
鼬一愣,拉着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似乎是想带我再次离开。
鸣人?
我微微皱起眉,站在原地没动。鼬把我的手腕攥的死紧,好像浑身都进入了戒备的状态。我不得不抬起眼睛凌厉地“看”了他一眼,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我绝对不会允许的!”似乎是门外的暗部低声说了些什么,鸣人大声嚷嚷起来,他后退了几步,干脆直接挡在病房的门前,拒绝任何人进入,“佐助是自己回村子的,我相信他!”
鸣人的态度显然让人很为难,事到如今也不可能低调得起来,那些暗部也不由得抬高了声音:“宇智波佐助是叛忍,他杀死了团藏大人,以及数不清的高官大名,差点引起了五大国的战争。我们绝不能放任这样一个危险的叛忍在村子里。鸣人君,希望你能理解。”
话语虽然算得上是温和,但却暗含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佐助不会危害村子!既然他回来了,那他就是我的同伴!我不会让你们把他带走!”鸣人似乎根本听不进去那些暗部的话,只是固执地守在门口,“如果你们不放心的话,就把他交给我好了。我来看着他,如果发生了什么事,那我愿意和他一同承担。”
“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更何况现在佐助回来了,他就不是叛忍了。”
“可他杀死了团藏大人……”
“团藏是不是就是那个害死了宇智波一族的讨厌鬼?”鸣人问。
暗部一时语塞。
病房中,我无声地笑了起来。
怪不得鼬和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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