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休战,两军僵持啸虎崖。同年八月,吴君派人议和,越临君授,两方刀兵遂罢。吴国军队全线撤出越土,现任吴凤君承诺永不犯越土,并派遣使节,运送大量金银玉器,美人良马,细粮美酒赴越为偿。
外患既除,收疆复土,越国百姓皆是欢呼雀跃不已,纷纷相奔走相告。三军班师回朝,越临昔和众人同药真一起随军返回越都。
这一仗打得实在利落干脆,新晋越临君军功声望顿时飞涨,越土人人称颂新君。大军进入越都那日,骄阳如火,众多百姓夹道欢迎,鲜花漫天飞舞,人人面上皆是喜意盎然。
盛夏的越都,烈日高悬,蝉鸣声声。越王宫内的映荷池中心的凉亭中,药真只披着一袭轻容薄纱衣,骑坐在越临昔劲瘦的腰间起伏着。
凉亭八角,皆是用薄薄的白纱垂挂了两层,几个角落的玉盆内都盛放着整齐的碎冰,整个厅内如和外面隔了一个天地,温度极为舒适宜人。
越临昔握着药真细腰,极为留恋地揉捏把玩着,不时大手将那软腻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掰开肥白双丘,努力配合药真动作一挺一挺地chōu_chā,将yáng_jù尽可能地送得更深。
药真被他插得后庭瘙痒至极,只用一双手死命揪着自己胸上一对肿大茱萸,又扯又拧,五官清丽,面上表情却是极为放浪yín_dàng,两半嫣红唇瓣不时地被细白的牙齿啃咬着,呻吟甜腻的逸出嗓子,这幅放浪的模样看得越临昔心头欲火更炽,下身插干得更急。
越临昔实在是迷恋药真的身体,以前禁欲多年放开之后,简直yù_wàng同洪水猛兽一般。越临昔只是看着药真,待在他身边,闻着他身上清甜的冷香味道,便就想将他按倒床上去,肆意地插入他温软的身子,折磨得他眼角泛红,尖声làng_jiào。
越临昔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疯魔的倾向,但一向意志坚韧的他,面对药真却总是失控。迷恋地看着自己的yáng_jù在药真的后庭不断进出,湿漉漉留着yín_shuǐ的样子,越临昔有些模模糊糊地想,可能过了这一阵子就不会这么没有节制了吧。
“小真,每次chā_nǐ的时候,你的后庭都很紧……yín_shuǐ流了……嗯……这么多啊。”越临昔气息不稳地开口,平日里俊美尊贵的五官在交欢的时候依旧是一副贵气的模样,但说的话中却是淫靡之意极浓。
药真迷蒙听得,面上发红,却也开口解释了:“因为我们雌树族人……嗯,里面,深一点……化形后……就那儿,用力……嗯……天赋。”
虽然中间断断续续的,越临昔却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心头火热,yáng_jù胀得更大一圈。药真被他填得极为满足地làng_jiào一声。
两人正干得淫声浪语洒落一亭,却是忽然一阵热风袭来,墨剑臣掀开帘子进来,啧啧道:“这光天化日之下的……临昔你天天占着小真你也好意思!”眼波却是不住地流连在药真光腻的脊背上。
越临昔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你那针大的心眼子,你大方,别看啊!”说着便将药真一把抱住,将他手脚收到怀里,把药真压在身下,yáng_jù稍微一顿便又插得更深。
入目尽是越临昔的裸背和臀部,墨剑臣恨不得自插双目,一时急了,一爪子拍在越临昔脊背上:“哎哎哎!谁要看你的腚来!去去去,下去下去……我说兄弟,咱能别这么能占成不……哎,小真,一起吧?”一边探头想跟药真说话,一边嫌弃似的甩了甩手上沾上的汗。
越临昔斜睨他一眼:“实诚点不挺好?”说罢低头吻一下药真发间,询问道:“小真?”
药真懒懒地睁开眼,鼻间哼出一个音,细腻呢哝:“嗯。”大眼迷茫地看了看一旁傻站着的墨剑臣,伸出手来,冲墨剑臣招了招。
墨剑臣立刻屁颠屁颠脱起衣服来,对越临昔调侃的玩味目光完全视而不见。越临昔收回目光,下身一直没有停止chōu_chā的yáng_jù茎秆青筋暴起来,guī_tóu鼓胀。
力道突然加快地急急操干几下,摁住药真细腰,低头和他唇舌纠缠,挺着yáng_jù一股一股地射了,shè_jīng的时候还不停地chōu_chā,滚烫的热精在柔嫩的甬道之中四洒,温热一片。
药真被他弄得身子不停扭动,极为漂亮的玉茎在越临昔坚硬小腹的挤压摩擦下也爆了白浆,黏糊糊地粘在两人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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