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的生活同样是索然无味的,除了每天来回跑扎纸铺,卖卖东西,就是跟乔菲在床上干“那个”了。
生活也并非如大力想象的,每时每刻都有奇怪的事发生,随时随地都有墓给他去盗,这一歇息就是一年多,除了一个去过几个普通的墓x,p大点事都没有。
时间一晃到了一九九三年,因为期间都没有下墓,店铺生意也每天都差不多,大力、王胖子、刀子,几乎每天都在店铺里,而石三每天除了研究马真人留下来的书还觉得有些意思之外,并不关心其它的事情。
一九九三年七月二十二号,对于石三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前两天他刚过完三十岁生日,这天早上,乔菲起床便在门口一阵干呕,石三经常看马真人传下来的医书,也积累了一些医学知识,按他的号脉水平看来,乔菲已经怀孕了[怀孕的脉象叫作“滑脉”,就是圆滑滚珠的脉象,是最容易号的脉,如果身为中医连“滑脉”都号不出来,那基本上可以去当兽医了]。
十个月后。
“是个男孩...”护士摘下口罩,告诉在门外焦急等待的一家人。
石三高兴得当时就跪在地上了,“师傅啊...我当爹啦!”
护士虽然接生过不少孕妇,见过各种各样高兴的举动,但还没见过这样的。
“噢,我兄弟他就这样,他师傅前两年出车祸了,自己没孩子,就想抱抱徒弟的孩子...”
王胖子觉得尴尬立即编起瞎话...
一旁的孟老鬼听着脸都黑了,怒瞪着他,但相比喜悦,孟老鬼也懒得追究。
不过这一来最高兴的还是孟川,虽然石三并非他亲生,但从小一手拉扯大的孩子,现在也自己当爹了,别提多开心。
按出生的年月讲,这孩子五行缺木,按师傅的提示,孩子应带木,石三琢磨了半天,便给孩子起了个名字叫“石枫”。
时间一晃又是几年。
王胖子不是省油的灯这谁都知道,这天,石三正在家带孩子,外面忽然有人敲门,乔菲打开门,只见王胖子带着一个身高最多有一米六的小个子进了屋。
“这位是王子豪先生。”王胖子介绍道。
“正准备在洛阳投资一个饲料厂。”
“你好你好!”石三还从来没见过外商,立即放下手中的事,跟他握了握手。
“这位就系你说的那位石先生吧?”小个子看着王胖子问道。
“是啊,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三爷。”王胖子笑脸相迎,又对石三挤挤眼,石三一见便知肯定没好事。
“你的事全洛阳只有他能办。”看样子,王胖子不定和这位港商同志夸下什么海口了。
“石先生,你要是能帮我,钱不系问题,求求你,希望你能慈悲为本啊!”
港商这么一说,石三也是一楞,自己啥也没干,怎么就有人来求自己慈悲为本了?好像自己杀了多少人一样。
“我叫王子豪,系香港银[人]。”
“王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石三一脑袋问号,什么“豪”啊、“彪”啊、“龙”啊,都是港台人惯用的名字,掺杂这几个字的名字,在石三看来毫无建树,简直是俗到透骨。
眼前这王子豪也不例外,“王先生,有事慢慢说,别着急。”
此时乔菲已经端上了一碗水,王子豪坐在了凳子上。
“石先生,我有一件系,你一定要帮忙。”说着,王子豪把一打子港币从皮包里取出来放在桌子上,“石先生,这系一点小意系,我听说你很有本系,如果你帮我这气[这次],我一定还有重谢!”说着那个王子豪作了一个作揖姿势,深深的低下头,言语中带着哭腔。
“这人到底是咋了?”石三偷偷问王胖子。
“好像是碰上啥邪事了,经人介绍认识了我,我想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给你带来了。”
“石先生,你看这个。”说着王子豪从包里拿出一块玉递给石三。
这是一块绝世好玉,透着一种无法复制的光泽,凭石三的见识,就从来没见过这么顺眼的玉。
“王先生,这玉有什么问题么?”
看了一眼石三,王子豪显出了一丝无奈,“石先生,你真的觉得,这个东西没有问题?”
“这系我爷爷从一个英国人手中买来的,从它买到家里,便邪系不断啊!家里天天闹鬼的啦,这东西太邪,现在我想卖,却卖不掉。”
石三差点没哭出来,东西卖不掉也来找我,我这扎纸铺又不是拍卖铺,你的东西卖不掉,我也不能帮你去推销啊。
“石先生你误会了,不系卖不掉。”
王子豪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系卖掉还自己回来”
王子豪又叹了口气,说道:“每次回来,买者的家里都会洗银[死人]!开始我以为系巧合,但现在看绝不系巧合!”王子豪情绪有些失控。
“开洗,我把它卖给了一个马莱朋友,但没过半年,马莱朋友把它送回来,说这个东西不吉祥,家里洗了银[死了人],后来一位台湾朋友,买了,全家洗光,这个东西又至己[自己]回来了,后来我把它捐给博物馆,也被银送了回来,说这东西邪,后来我又找银把它埋在了野地里,结果它又记己[自己]回到了原来存放他的保险柜里,全家吓到半洗啊!现在,这个东西我扔都扔不掉了,我担心我家里也会洗人啊!”
拿着这块玉,石三仔细端详,无论如何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玉,没有任何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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