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只听闻陷空岛五鼠侠名。却原来他们五个风格各异的本领是这么来的。
展昭知道白玉堂不会无故提起这事,也不难猜到,今天去的墓室只怕就是他义父的魂居之处。
“小孤山中正是我义父墓室。”白玉堂肯定了展昭的猜想,接着说道,“不知我义父墓中究竟有什么,让这神棍这般惦记。”
展昭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事情的原委了。玉机子的目的大约是要从白玉堂义父墓中得到什么东西,但他害怕墓中的机关,于是引白玉堂前去,尾随其后,伺机下手。所以白玉堂对墓中机关了如指掌却依然戒备;入得墓中行了大礼;即使一直愤怒,却未动杀机,而将跟踪而来的玉机子封于墓门之外,从奇门遁甲中脱身。
只是,这和他出现在大名军营有什么联系?
天色晚了,两人随口聊了几句,各自歇下。
但白玉堂没歇好,只要一想起有个破道士为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因来找他已经过世二十年的义父的麻烦,心里就莫名烦躁。
于是当他辗转不眠的时候发现。展昭睡着了以后,就会向温暖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挪过来,躺他哪边就往哪边挤,找着了温暖的位置就会把身子缩起来,像极了一只猫。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白玉堂便调侃起来:“展小猫起来了?昨晚睡得可舒服?”
展小猫?这什么称呼?这么“可爱”?那个“御猫”封号已经过去式了好不好?
不过他不知道是昨晚自己的睡相,才引起了白玉堂这句调笑,还以为白玉堂想起了那个猫鼠之争了呢!
“我叫展昭,不是猫。”咽下那几句腹诽,展昭开口道。
“哦?如果我喜欢这么叫呢?你管我?”白玉堂剑眉一挑,凤目里尽转fēng_liú,看得人心神一荡,“要不叫你什么?唔……”他坏笑着做思考状:“我们是在相国寺不打不相识的,那时展护卫是叫做……”
展昭怒目圆瞪:“你敢!”
“我怎么不敢?”白玉堂丝毫不在意那恶狠狠的语气,“难不成堂堂展护卫、展南侠还会为了一个称呼,要了我的命吗?”
“你……”展昭毕竟才19岁,再稳重也是少年心性,被白玉堂刺得憋不出话来,只得满面通红。
“哎呀哎呀,阿弥陀佛。”白玉堂笑得更加灿烂了,“出家人慈悲为怀啊,好歹戒色大师您在相国寺里可是呆过好几年的。”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纯斗嘴也很好玩的。
☆、灵光
展昭小孤山之行并没有验证袁京华生前最后一次野餐是否中毒,却意外收获了玉机子的消息。一场奔忙,他也着实累了,就回房间休息。
但一回到屋内,就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气息,往里走了几步,果然是白玉堂。
刚刚才被他取笑过,这会儿就又见到了,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时,白玉堂见他顿住脚步,开口笑道,“笨猫没走错,这是你屋子。”
“嗯?”展昭愣了一下,发出一个尾音向上的音节。看着这锦毛鼠悠然自得地坐在这儿,他确实无法产生这是自己屋子的自觉。
“展昭你傻了?”白玉堂摇了摇头,换上一副悲悯的表情,叹道:“当年在相国寺见你傻笨傻笨的挺可爱的。如今怎么傻到这个份上了?”说完就一口接一口地叹着气。
“锦毛鼠你!”展昭这两年闯荡江湖,温和谦逊、君子如玉的性格已然成型,只是在包拯公孙策面前,依然会有当年孩子般的模样,但此时对上白玉堂,却立时气结了。
“啊哈哈,这炸了毛的猫儿,当真有趣得紧哪!”这番情状,却着实取悦了白玉堂,惹他连呼有趣。
“你!”展昭一阵恼怒,说不出话来。
“我怎样?”白玉堂眉目含笑,简直灿若桃花,见他说不出话来,更是愉悦。
谁知展昭气急了突然福至心灵,撤下怒容,笑着说:“你很美。”
白玉堂哪料着展昭出口竟是这句话,不由满面羞怒。他白五爷面若处子是不假,但是谁敢拿来说嘴?这人竟然还是展昭!怎能叫他不怒?当下他收起笑容冷声问道,“展昭你说什么?”
“回答一只老鼠的问题罢了。”展昭反而不疾不徐坐下,回答道,“当年展昭愚笨,误认几只老鼠是凶手,下山追他们,中了他们陷阱,被一位‘姑娘’迷了眼,当时他问我,‘我美吗’,我这才想起来,该回答人家一声。”
“你!”这回换了白玉堂气结,他也没想到,几年不见,展昭竟然也有如此牙尖嘴利的时候,这回反叫他羞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呸!白爷爷偷这只笨猫干嘛!
见他这个样子,展昭识趣地闭了嘴。白玉堂专程在自己房间等着,肯定不是为了来嘲笑自己,必是有下文的。于是等白玉堂退了羞恼之色,才开口问道:“你这次来,有什么事?”
“昨天事情,把你也给扯进去了,抱歉。”白玉堂想起了正事,昨天本来是他与玉机子的私事,却把展昭扯上了,说起来心里有些愧疚。
“没事,是我自己去的小孤山。”展昭笑笑,“再说在哪里会遇到玉机子,也算是个线索。”
“说起这个,我正要问你。”白玉堂见他提到玉机子,估摸着展昭前往小孤山的目的八成也和案子有关,问道,“你去小孤山干什么?”
“这……”展昭有些犹豫,毕竟这是案子,贸然说出去,不知道会不会授人以柄,自己倒无所谓,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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