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骚年,这样的环境下你在这里看书,真的好吗?
峰子这样子真的特别像在复习的高中生,充满着青春的气息,脸庞都是十四五岁的温软少年,真不知道洛洛是怎么下的了手的,真是,分明就是未成年撒。
不过想想他俩夜里的行为,啧啧啧,衣冠qín_shòu,人果然不可貌相啊。
气氛像是传染病,你镇静啊我镇静,他们这么淡定,我也感染了淡定,接受了这个院子会飞的事实,虽然上面没有挂热气球,但没有规定不挂热气球的房子就不能飞啊。
忽然觉得一阵大风刮过,浑身凉飕飕。
洛洛忽然把手里的游戏机放下,抬头问我:“木木,你今年本命年吗?”
我:“……”摇摇头,“不是啊,我还年轻呢,不跟你同岁。”
劳资年轻呢,哪里跟你们这些快要奔四十的不老神话似得,可怜小爷我貌美如花,只把青春换了似水流年。
“咳咳,你最好自己看一下。”洛洛半遮半掩,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随着他漂移的目光顺着往下看,卧槽,谁干的!
是谁偷偷的给我穿上了红内裤!!!!!!
魂淡啊!!!!!
可是,明明昨天晚上我偷偷扯了一根线防备最后拿根线明明是被我给挣断了,谁能摸上我的床!谁偷换了我的裤裤?
难道是传说中的……鬼压床?
不不不,鬼压床不是醒不过来吗?如果是我自己梦游的话,没有物质基础啊,因为我没有红色的内裤啊。
这个时候我灵机一动,忽然想起了淮宝碎碎念的神奇功能。
难道是他?
或者不是他?
他内心,有这么闷骚吗?
如果有一天他穿着黑色的丝袜和小短裙给我发自拍,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扣子整齐的扣着一直到最上面最后一颗不会扣上,也许我会相信他闷骚的内心,想要如同黑丝袜一样诱惑,而他的表面会如同整齐的白衬衫一样禁欲,他可以带上一个眼镜,把他的眼神遮起来,让自己的内心的欲|望不要透露出来……
“乱想什么呢。”老板过来拍了拍我的头,皱着眉头看着我,忍住了他想要当政治主任的想法,只是简单的告诉了我一句:“回去把衣服换上。”
我:“……噢。”果然上班不应该yy老板,yy老板的后果很严重,就是你的眼神总是不由自主的看着他,想着爱死爱慕他,或者被他爱死爱慕,你看果然我被隔壁的两只j□j的很是出问题,满脑子都是一些黄爆的冲动。环境真重要,一不小心就从纯真的少年,变成了猥琐的中年大叔。
唉,感叹那些回不去的少年时光啊,那个时候只是会简单的想着“平生不解武藤兰,阅尽xv也枉然”,而现在成了“捆绑限制和j□j,跳x现场也自然”。
子曰:不可救药,不可救药。
所以对于那些劝阻别人不要放弃治疗,贴心的让别人别忘记吃药的小盆友们,要知道:不要总是让我们吃药,说的好像我们有救一样。
换好衣服后,我先绕着院子踱步一阵,发现还没有落地,思来想去实在无聊,寻思着开空中客栈也是不错的事情,回头可以发自拍,转发量过五百就直接被抓了,他们肯定不相信呢。想到这里我悻悻的放下了这个念头,想着既然你们不信,我就不告诉你们,这画面太美我不敢看,看了也不告诉你们,打开前门,一阵风呼啸而至,将我吹向了后院。
……我不是风筝。
但是我被挂在了后院的一棵树上。
飞行的时速是多少?我现在比较想知道这个问题,扭头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旁边的下面的淮宝,谄媚的笑道:“老板,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去往去的地方。”淮宝淡淡道。
老板,别给我打机锋了好么,我不是星云法师啊,听不懂啊。
“老板,还得飞几个小时啊?”我又问道,然后觉得这个问题怪怪的,听起来让人有种小鸟问它鸟爹,“爸鼻,我们还得飞几个小时呀”的错觉。
“还有二十分钟。”淮宝想来是觉得抬着头跟我说话太累了,我的笑又这么的狰狞,念了一句,我就脸朝地摔下来,没想到准头挺好,直接把淮宝压在了下面。
我讪讪的站了起来,拉了一把被我当肉垫的淮宝,诚恳的道歉,“老板,对不起啊,不过,还是谢谢你啊。”
淮宝尽管被黄土扑了一脸仍然是英俊的淮宝,就像是农民工中依然会出现一个最帅的农民攻,没错别字,就是农民攻,这样的淮宝居然发散着一种浓浓的总攻的气息,叫我恨不得赶紧去给自己洗洗脑子,把这种奇怪的想法扔到一边。
十几分钟后我躲在淮宝身后,瑟瑟发抖,“老,老板,天边的那朵黑色的云彩,是怎么回事?”
淮宝拉着我的手,定定的站在远处,“那不是云,那是洞。”
老板,不管是个啥,你不觉得我们的方向不对吗?老板,赶紧踩刹车啊,这样下去,我们是要到洞里去吗?
老板,我还没有买保险啊呜呜呜,我就是买了保险受益人也不是你啊,上赶着不是送死啊,我早知道你想拉我手,你何必非要在这种生死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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