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策努力的憋着笑意,看着依旧不停斗嘴的两人,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了出来得罪了要追求的人,连忙起身忍住笑意丢下一句话,起身去履行他大当家的义务。
饭还未吃完,门外便涌进了几个士兵,粗暴的将方囡和司徒景玉推了出去,方囡夹杂在人群中不住的大量这周围的情况,好在众多士兵只是在半山腰停留着,只有百来个士兵跟随了上来,这些士兵威胁不大,倒是负手而立的老者给了方囡不小的压力。
“人都齐了吗?”老者缓缓开口,一股无形的压力自老者周身散发开来。
方囡不自觉的紧了紧拳头,不动声色的将猫耳匕首握在手中,也许这一场仗会比较艰难,但是没有关系,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只是一块试炼石,锻炼自己身手的时刻来临了。
“太子妃,您就跟我回去吧,如若不然,就别怪咱家动手了”,老者只是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便将目光锁定在易容后的司徒景玉身上。
“荣公公,您别叫我太子妃,我可是清白的姑娘家,您这样叫不怕毁了我的姻缘么?”司徒景玉似笑非笑的看着老者。
“多少人挤破了脑袋想要坐上这个位置,不知道小主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若是回去,锦衣玉食,人上人,这样的生活都不够吸引小主的么?”
“您觉得呢?如果真的可以,我还有必要要逃么?那个草包爱娶谁就谁,反正我是不会嫁的”司徒景玉一脸鄙视。
“放肆,别以为太子看上了你,你就可以辱没太子的名声,来人啊,给我抓起来”老者脸色一沉,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向着司徒景玉一拥而上。
方囡冷冷的看着周围涌过来的人群,不动声色的抓住司徒景玉的手,慢慢的后退,苏策去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病恹恹的身体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的奋亢:“给我杀”。
苏策身形一动闪至司徒景玉身边揽住其腰身便急速朝后退去,四周原本惊慌失措的妇孺在听到苏策的吼声后神色瞬间变得冷凝,冲入士兵中,武的声声作响,方囡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在心中冷笑一声,便拦在了老者面前断去了他的去路。
“不知死活”就这么一会儿的滞带,苏策夹着司徒景玉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者不由怒从心起,追了这么久,终于追上了,眼看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却被眼前的黄毛丫头给搞砸了,冷笑一声后,身形一闪,倏然成爪的左手便朝着方囡的脖子急速驶来。
长长的金属指套泛着幽幽的蓝光,让方囡眼皮一跳,大呼不妙,脚下一软险险的避过了这致命的一击,就地一个懒驴打滚直接晃进了混战的人群中。
老者阴冷的看了看在里面东躲西藏的方囡,又看了看已经被苏策救走,逃的不见人影的司徒景玉,提了一口气却是朝着那人影已经消失的方向追去。
“景玉,我去牵住他,你如果有机会就赶紧逃跑,我给你算过一卦,卦象显示你最近无惊无险,相信这一次也一样,”苏策本来体质就不好,就算轻功在怎么厉害身边却是多了一个人,这样一来却被老者追了上来,苏策笑了笑,顿下身影很是轻松的看着老者。
作者有话要说:
☆、逃跑
“无知小辈,赶紧的将这个女人交给咱家,咱家会看在你听话的面子上给你留条全尸,否则不要怪咱家不客气!”
老者面泛潮红,胸口微微起伏,悄悄的将有些抖颤的手放入袖笼背着身后,看不出来这病秧子居然有如此好的轻功,差点就将自己给甩开了。
“别老咱家咱家的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太监一样”苏策脸色依旧病态的苍白,全然没有奔跑过后的潮红,就连微微的气喘也没有,似乎从山顶到山脚不过是闲庭信步般的轻松。
“放肆,不知死活的东西”老者瞬间被激怒,举着指套朝着苏策刺了过去,两人似乎旗鼓相当,又似乎苏策更胜一筹,但却顾忌于老者那浸着剧毒的指套而有些束手束脚。
方囡如鬼魅一般的潜伏至司徒景玉的身边,扯了扯司徒景玉的手,趁着不远处两人战意正浓烈的时刻转身就跑。
荣公公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不停的传来,但是似乎被苏策给拦着了,随着方囡脚步的加快,那尖锐的声音也越来越小,直至听不见。
两人足足狂奔了一个时辰,直到平地上再也看不到落霞山的影子才停下了脚步,直直的瘫倒在草丛里大口大口的喘吸着新鲜空气。
方囡有些诧异司徒景玉居然能跟的上自己的步伐,难道司徒景玉也是一个练家子?这个念头一出现在脑海里,方囡便失笑的将它甩了出去,看看司徒景玉平时走路那沉重的步子和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范儿,会功夫才怪,又可能是危难时刻真的能够激发人体的潜能?
方囡回过头看着依旧在深呼吸的司徒景玉,浅浅的梨涡印上了嘴角:“真畅快,你还好吧?”
“你···你体力···真好,都····不····累的!”司徒景玉就连说话都很艰难,方囡翻了翻白眼,亏得自己居然还在怀疑她是否会两下子,没想到跑了几步路就喘成这个样子。
坐着休息了一会方囡还是忍不住开口:“为什么逃婚?”
“因为不爱”司徒景玉将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仰头的瞬间,方囡看见了那薄如蝉翼的接口。
“以后呢?要一直这样带着面具生活吗?”
“这张脸注定了没办法过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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