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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竹央没让卞若萱等太久,在韶都安安静静地画了两天的符后,卞若萱等到了上门澄清并赔罪的薛父。1◥2╚3di点
荣瑾被这一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但这事能解决,他也是比较开心的。
师伯早就知道是卞若萱做的这件事,在荣瑾问起的时候就随口和荣瑾说了。
卞若萱有点受不了荣瑾那中一脸感动的表情,尤其是在她想劝荣瑾收敛一下,说出那是送他的生辰礼,反而看到了荣瑾更夸张的表情后。
她对师姐的职责有什么误解吗?
师兄师姐干什么,还不就是师弟师妹被欺负了以后,上门找场子,她就是去薛家给她的倒霉师弟找了个场子而已啊。
难道是因为荣瑾以前遇到的师兄师姐都是只会坑他灵石的,碰到她这么个不坑灵石还帮忙找场子的‘正常’师姐比较不习惯?
越想她就越觉得这种情况十分合理,事实的真相应该和这差不离了。
“我可能要筑基以后才能回来,那时候你应该也会进太一宗了吧,到时候我会记得给你带礼物的。”
卞若萱想了想,觉得这个礼物还是免了吧。
“心意我领了,礼物就免了吧。你别对你在你师傅面前的生活抱太乐观的想法,你爹又不能去看你,又少了我这么个帮你分担火力的,师伯只能揍你一个了你知道吗。”
“师姑记忆恢复了,但是没让我们改口,你自己琢磨师伯的火气会有多大吧,我真不是要吓你,但你自己得有心里准备。”
虽然不是故意吓人的,但荣瑾还是被她的推论给吓到了。
“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师伯回去后忙着找师姑掰扯转正的事情,没心思对你下狠手。”
这个补救并不成功,她已经看出了荣瑾对未来生活的绝望了。
“事已至此了,我也只能告诉你,锻炼好抗打技能,受益无穷。你要是真想给我带礼物呢,你就全须全尾的回来吧,别被师伯给打傻了。这是我作为师姐对你的美好祝愿。”
荣瑾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笑着进来,哭着出去,师伯一度以为是卞若萱说了什么过分的话,尤其是在他问荣瑾发生了什么,荣瑾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所以然后。
师伯来了解情况的时候,卞若萱正画着符,师伯气息没怎么收敛,还放出了点威压,直接让卞若萱手上的这张小**符给废掉了。
卞若萱心痛地看了一眼自己被打湿的几张符纸,以及被突降的水珠冲散了浓度的符液,敢怒不敢言。
还好按她现在对水属性的操控力,这几张空白符纸上的水是能被剥离出来的,就是刚才她没看准掉进符液里的水有多少,重新调整浓度得费点时间。
这也给了她一个教训,不能因为自己成功率高了就放松警惕,画符时最基本的防护是一定要有的,突发情况是防不防胜防,只有从源头上做好完备的防护措施,才能将自己的效率提到最高。
所以,师伯说起自己的徒弟从这离开后神情不对,怎么看都是被欺负了这样的疑似兴师问罪之语后,卞若萱无法回话。
这能是她的错吗?
她难道不是在讲道理摆事实分析情况吗?她习惯性分析差的情况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平时要是下手轻点,荣瑾能被吓成那样?
这个锅她是真心不想接,问题她要是不接这个锅,师伯说不定就恼羞成怒,临别前给她开个小灶来点特别训练,那她别说画符了,明天能自己爬起来都是个大突破了。
权衡利弊后,卞若萱决定睁着眼睛说瞎话了:“我给荣瑾分析了一下太一宗的严峻形势,告诉他他就算筑基以后也不能放松,大概说的有些过火,他被吓到了。”
“您问的时候他为什支支吾吾?您想啊,这种事情他怎么好向您开这个口,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正好是自我意识勃发的旺盛期,具体表现就是极强的自尊心与羞耻心,您作为长辈一直追问,他不是特别尴尬么。”
师伯的眼神诡异了一下:“你倒是研究得透彻,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卞若萱自己也被问懵了,她这样的应该是没想过收徒的吧,那不收徒她研究这些东西干吗?没研究过她怎么就脱口而出了呢?
师伯走后,她立刻把东西收拾好以后顺着这个线索仔细回忆了起来。
不出她所料,两年间没动过的神魂封印因为这个契机再次被她触动了,因为解封的片段并不算庞大,所以用的时间并不算长。
这部分记忆应该是比较后面的了,那时候她是元婴?还是化神?反正是可以收徒弟的阶段了。
大概是那时候和现在的修为差距有些大,所以即使解封的是小小一块,溢出的灵力也给了她不少收获,应该足够她解开一次外公给她的封印,而不用承担虚弱的后果了。
比起修为上的提升,她反而更喜欢这样的提升。
虽然解开的这部分神魂封印给她带来的附加效果不错,但这块封印封印的以及本身,就让她不是那么喜欢了。
如果这不是她自己解开的记忆,她估计是不会相信这记忆里的主人公是她本人的。
看不清面孔的人和她说了家中有弟子缺人指导,孩子领来以后特别不听话,或许是因为提出这件事的人对她而言太过重要,她开始钻研教育方式了。
研究出来的教育方式还没来得及付诸实践,她就阴错阳差地了解到了这孩子格外不听她话的真实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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