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卿如坐在桌边,拣了一块金丝枣泥饼填进嘴里,毫不留情地嘲笑道:“射一次两次是情趣,你非要再来,jī_jī痛了吧,活该。”
她刚从浴池里出来,头发高高挽着,两鬓乌压压的,偶尔垂下一两缕发丝落在颊畔,水汽氤氲,愈发映衬得她的美惊人心魄。她身上只披着一件外衫,腰侧松松系个结,走动起来春光隐约,景色无限。
青年裹着薄被仰躺在床上,闻言侧头盯着她瞧,眼神都转不动了。
啧啧,嫩雏。卿如撩起发丝明媚地冲他一笑,看着青年,忽然便想起方才他如狼似虎的顶动,顿时觉得自己的腰部也隐隐酸痛起来。
“起来,你也去洗洗,衣服在立柜里。我把被子换了。”卿如起身打发人去洗澡,自己收拾起床来。
太疯狂了,本来放在床尾的衣裳早已在胡天作地中皱得不像样子,有不少更是沾了不可言说的东西,让人看了脸红心跳。卿如皱起鼻子嗅了嗅,那股淫靡的味道仍未散尽,掺着这个房间里原本就香腻腻的甜味,让她心里猛然一热,心尖上仿佛被羽毛轻轻挠过,似痒非痒,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这个房间,听侍女说,叫做“二月初”,取的是豆蔻梢头的意思,不仅名字上已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东西也准备得十分有青楼特色。卿如在床侧翻到不止一个暗柜,她没有细看里面形形色色的工具就赶紧合上了,即使如此,身下那处仿佛仍被激起了点点湿意。
她轻微磨蹭了双腿间,铺好被子,正欣赏被面上五彩辉煌的鸾凤图案时,便听到青年出来的声音。这幺快,白瞎了那幺大的浴池,不过,来得倒正好,卿如在心中暗道,面上轻轻含笑,一回身仰躺在被面上,她如云的秀发登时倾泄开来。白衣,黑发,红被,此时的她犹如一株在红烛下盛放的海棠,粉面上满含荡冶却不自知,那种天真的诱惑尤其令人难以抵挡。
卿如向着青年的方向,用手扳着自己的腿根处,慢慢地举将起来。只见白色的外衫一点点从她的小腿开始滑落,一双纤侬合度,白皙秀美的yù_tuǐ一寸寸地显露出来,仿佛由一整块细腻的羊脂玉雕铸而成,连两侧轻蜷的美足都极让人怜爱,那贝壳般小巧的粉红色指甲仿佛时刻在诱人抚摸上去,更不用提卿如还引诱般地将手探入若隐若现的中间地带,按住那一粒小核轻轻揉动。她轻轻喘息两声,笑着问道:“来吗?”
回答她的是一个迅猛的虎扑和顶着她大腿的炽热铁物,在她腿根处活泼泼地颤动。真不愧是年轻人啊,卿如抬手把人止住,媚眼如丝地笑道:“别急呀,我们玩点好玩的。”
她赤着脚走下床,青年躺在那里,胯下的东西直直地将衣袍顶起一块高高的隆起,他看着卿如取了一壶酒来,跨坐到他的身上,一边舔着弯曲的壶嘴,一边拉开了腰间的系带。随着衣衫霍然滑落,一具白玉似的胴体极具冲击力地展现出来,在那对高挺的rǔ_fáng上,一对嫣红的朱蕊颤颤巍巍地挺立着,仿佛绽放在覆满白雪的山巅上的红梅,娇嫩得犹如一碰就能流下红艳艳的汁水。
卿如用丰满的臀部蹭了蹭身后的“烙铁”,把它夹到了腿间,一只手则撑在床面上,慢慢地向后仰躺,随着上身被拉出一个柔软的弧度,她的私处也大大方方地显露在青年面前——女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丰沛的春液逐渐拉成银丝,一滴滴落在身下的衣物上,和青年出水的前端一起,洇出一块微暗的痕迹。青年看1♀2≡3◤d███得眼都不眨,自己的性器更为激动地弹跳起来,仿佛迫不及待要冲破衣裳的束缚。
卿如歪着头一笑,把壶身别在颈间,从锁骨处向下慢慢倾倒出酒液,在醇香弥散的同时,她轻轻地甩动着上身,随着白鸽似的一对yù_rǔ乱颤,淡绿的琼浆顺着肌肤滑下,最后汇集到下体处嘀嗒地聚成一滩湿痕。
“舔我。”卿如仰着头,道:“等会儿我会礼尚往来的。”
即使没有这句话,她也能感受到青年灼热的呼吸愈近地喷到身上,那份温热让她不自觉起了一点鸡皮疙瘩,但又被逐一舔去。青年的重点当然在那艳丽的乳首上,他不仅吸奶一样吮吸舔弄,甚至用尖尖的犬齿去磨,卿如不禁抗拒地推着他的脑袋,但伴随着尖锐疼痛的,更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快感。她浑身颤抖,原本把人往外推的手反而将人揽到自己胸前。
青年追逐着酒液向下舔去,吮去她小巧的肚脐后,灵活的舌头又在她平坦的小腹打转,一只手同时大力地揉搓着卿如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则抚弄她的下体。因为酒的缘故,卿如那里本来凉丝丝的,但随着青年的大拇指在她yīn_dì上不断揉动,燥热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来,酒的辛辣仿佛也被揉进了两瓣蚌肉里,卿如尖叫一声,喷出了一小股春液。
青年的唇舌又回到了她的rǔ_jiān,卿如挺高胸膛,耐心等了一会儿,那灵活的软肉始终只在她上半身移动,不肯越过密林一步。卿如终于耐不住了,按着肩膀把人推倒,冷笑一声,道:“你不肯舔,那我来。”
说罢,她俯身精准地衔住了青年胀大的玉茎,蕈状的蘑菇头还有点发粉,但柱身已经涨得紫红,上面青筋毕露,仿佛小龙一般勃勃而动。卿如漫不经心地舔了一口,又吐出来,撇撇嘴道:“味道果真不怎幺样。”不过她仍然低头又含了进去,一边用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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