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液反应有些迟,对方一只手就已经附在裤裆上了。
“不要,”他皱起眉,想要推开身上的手。可是整个身体已经压了上来。
s-hi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耳朵边,衣领里。搅的他很难受,“刨烙,不要了,我说我不要了。”语气开始着急。
可发了情的刨烙就是个qín_shòu。
沙发边有一个按钮,一按靠背就往后慢慢放下去,完全放倒就是一张圆形的大床。
说不清楚,刨烙像是亲他,又像是舔,一时着急解不开衣扣,使着劲往里面钻。
“刨烙!”
喘着粗气的刨烙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目光仍炯炯的。
沈液有点头晕,想起身,结果浑身软趴趴毫无力气。手一抖又倒了下去。
一只手覆上他的胸口,刨烙低头看他,诚恳的,信誓旦旦的,“你信我,我就是想让你舒服,我绝对不乱来。”
沈液颤抖的舌头都在打结,“我,我不……”
刨烙没等他说完,就吻了上去,也堵住了他说不要的嘴唇。
轻轻触碰的,浅尝辄止的,舔着口腔每一寸地域,攻城掠地的。微微痛楚,啮咬的。
舌尖和舌尖在交缠。
沈液已经整个人都迷离了,脑子完全空白,刨烙轻轻抬了抬头,他竟然就追着上面的唇齿也跟着往上抬。
刨烙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珍重在心尖上的,融化在舌尖。
慢慢摸到沈液下面,解开裤子,从里面掏出那个。温柔而细致的抚摸。
沈液舒服的发出哼哼的声音,像一头小兽。
忽然,好像不一样,吻停了下来。
骤然,下身被一种温暖和s-hi润裹挟住了。
“呜,”他口中发出一声惊叹。
脑子完全不能思考。
刨烙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扶着他的大腿内侧,上下吞吐起来。
“啊……啊……”,沈液的呻吟声缓慢而温柔,每一声喟叹,刨烙都想把他完全吞进去。整个的,从头到脚,咬碎了,吞到骨头里,谁也抢不走。
8.
刨烙是猛然醒来的。
一睁眼就惊慌的四处摸,转头看见沈液乖乖香甜的睡在旁边,这口气才放松下来。
可是还没安心两秒,眉宇上又露出惊慌担忧的神色。
完蛋了,根本不是做梦。沈液要是醒来想起来的话……他不敢想……
一想到他昨晚做了什么事,一巴掌就抽在自己脸上。他懊恼极了,沈液会不会不理他,会发疯,要是疯一顿打一顿他不怕,他就怕沈液不理他。
他想起,昨晚的自己。
音乐变得缠绵勾人欲。
夜色中沈液脸色微酡,窗外已经开始纸醉金迷,变化的炫目灯光,照的整个人都sè_qíng旖旎。他闭着眼,双手难耐的推着刨烙的头没推动,刨烙口中加快了速度,几个深喉。沈液就冷颤着释放在他口中了。整个人虚脱一般,瘫软在床上。
刨烙盯着眼前的人一时没放手,也没松口,就这么含着。小片刻才坐起来,他抿着嘴,拇指擦干净嘴角的残留,喉咙一动,竟然全数咽了下去。
他盯着眯着眼睛瘫软在下面的沈液,是一种野兽看猎物的眼神。
一双手卷着衬衣推了上去,虎口卡着,一寸一寸在那人的胸前,肋骨,腰腹来回抚摸。
他轻轻趴上去,舌尖舔过他的肚脐,腰窝,胸前两颗茱萸。
身下人似乎又起了反应,难耐的小声哼哼。昭示着他还没过瘾,还想要。
刨烙咽了一下唾沫,趴在他的耳边,像怕吓坏他一般,小声道,“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怎么办?”
这是一种雄x_i,ng的诱惑的嗓音。
那人微微睁开眼,仍旧迷离着,刨烙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跨坐在人身上。将自己那物同沈液的一起握在手中。
上下搓动起来。
“嗯嗯!”身下人挣着起身摇头,可是没挣两下就干脆放弃,不停沙发床上蹭着上身,看在刨烙眼里,就是引诱。
很快,沈液刚刚软下去的又硬了起来。刨烙死死盯着床上人,手下放开力道和速度。他神色严肃,那不仅仅是克制,更是一种奇怪的执迷。他想要看到他所有的表情,一刻也不能错过。
那些迷离,舒服,失神,微微皱眉的,胡乱想要抓着沙发找依靠的小动作和神情。
沈液呻吟的声音太小了,哪怕是完全放纵的时刻竟然也会潜意识的克制自己。刨烙忽然生出一种想要看他哭喊,放荡,甚至濒死的神情。就如无数次梦中里的那样。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惊,自己吓到了自己。手上更是恍惚间失去轻重,攥的太紧,沈液吃痛的口中漏出一声尖叫。
他自己打小挨打挨惯了,他爸拎着一条棍子就一顿砸都没见哪块骨头断掉。他不怕痛,或者说痛感都不发达了。可沈液不是,从小没被挨过打,纵然被欺负也是不会动手那种。
他吓得自己送了手。
可是,那一难耐痛楚的模样就和梦中臆想的神情完全重合了。
他好想把人拉起来,再做过分一点。让他哭出来,让他在他身下哭着求饶。求他不会跑,不会走,只属于他,完全属于他。
可是,他没有那样做,是人不是畜牲,他醉着,他还没同意,不能做。刨烙觉得热死了,下面还硬着,耳后已经汗涔涔。
沈液仍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停。
刨烙擦了一把汗,骂了一句脏话。
又去拉床上这个人,“乖,醒醒”。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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