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忱习惯被言战牵着向前走,言战走路很快,言忱走路总是慢条斯理;言
忱喜欢从后面抱住言战,言战一上牌桌,言忱就会在她耳边捣乱;言战很喜欢不顾场合的站在言忱身前,在商业聚会上如是,在名流派对上如是,在被狗仔偷拍时如是,如果不从商业意图来看,言战对言忱,始终以保护者自居,而全世界都知道言忱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言忱喜欢被言战照顾,尤其是在一些生活小事上,他们一吵架肯定是因为商场,他们一合好肯定是因为言战在一件小事上“讨好”了言忱;言忱喜欢安静的坐在那儿,听言战评价聚会上那形形色色的女人和男人;还有一件众所周知的趣事,言战去假面舞会都会贴上两撇假胡子,而言忱会陪她一起胡闹,在跳舞时,他屈尊降贵的配合言战,他会跳女x_i,ng的那一部分,而言战,则跳男x_i,ng那一部分舞蹈……言忱鲜少在言战面前表现的像个有侵略x_i,ng的男人,顾双城想到那年冬天言战生病时,言忱的脸贴在言战脸上,对自己露出的那个充满敌意的笑容……他像个俊朗而狠毒的男狐狸j-i,ng。
言忱每次和言战说话都没尝到好果子,他们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一个谆谆告诫,一个忤逆妄为,一个痛心疾首,一个狂妄不知……顾双城脑袋里,所有言战和言忱吵架的画面全都集中在了一起,是的,当他们吵架时,言战是个“男人”,言忱是个“女人”。“女人”的所有话都充斥着一个固定的潜台词——“她”希望这个“男人”不要离开“她”,“她”是那样的不想失去这个“男人”。
恍如近在眼前的那些画面,全都涌入了顾双城的脑海中,她一遍一遍的过滤着言忱对言战说过的那些话。她开始怀疑,九岁那年,她在公园里看到的那个和言忱行男女之事的“言战”,根本就不是“言战”!言战从未和言忱有过任何除了拥抱之外更亲密的行为,言战从头至尾,只委身过她一个人,她并没有去动过什么见鬼的修复手术!一切都只是她狭隘而腐臭的臆测而已。言战是个情感上的盲者,爱情里最无知最纯粹的小女孩……当这股思绪开始拔节生长时,顾双城站在镜子前,又堪堪后退了两步,一点欣喜划过之后,更多的,是漫山遍野的无措和自愧。
她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但只是一刹那,又全都消失不见。
言忱最终失败了,他死了……顾双城有了一些很不好的预感,当她把言战抱在怀里时,有什么东西挤入了她们之间,有什么东西试图抢走她的言战,恍若将要失去的危机感,让顾双城又再次从过去惊醒过来。
她拉开更衣室的门,走到床边,握住了言战的手,静静的等着她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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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嗯……”言战侧着身子,一条腿搭在顾双城腿上,顾双城抚摸着她的脸,又问:“饿不饿?”
“不饿。”言战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顾双城,又闭上了眼睛,顾双城揉捏着言战的小腿,“云家的管家亲自送来了一封请柬。”
“嗯。”
“云老爷子的八十大寿。”
“八十?”言战伸出手指,睁开眼睛掰着手指算了算,“可欣弄错了吧?云老爷子,有八十五了。”
“去不去?”顾双城低下头,吻了两下言战的唇。
“当然要去。老陈已经把贺礼送过去了吧?”言战点头。
“送过去了。我和老陈一起挑的贺礼。不过,云老爷子中风后,这还是头一次办宴会吧?”
“嗯,他是六年前中风的,当时我也在,都吓坏了。你大伯一个劲儿的叫我不要看。很突然。”言战吸了一口气,“真遗憾。他是个很好的人。”
“为什么说他很好?”
“他很注重对后辈的培养,毫不吝啬。他是非常注重市场平衡的人,他很爱商战,但是他的对手都迫不及待的要和他打仗,因为能学到很多东西。他是我们市最早在海外扬名的商人,听说很幽默,做人做事都很留余地。还有……”
“你很崇拜他?”
“小时候我妈很爱举一些很有名商人跟我讲,讲他们的商场经历。……嗯,我是很崇拜他。”
“你做得比他好。”顾双城揉了揉言战的头,言战摇头,“差远了。”
“咚咚”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言赋在门外说:“姑姑,双城姐,你们该换衣服了。今天早到一刻钟比较好。”
“好。”顾双城应了一声,站在门外的言赋又开口道:“我在外面等你们。今晚,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
“已经到晚上了吗?”言战惊讶的问。
“是。”顾双城捧住她初初醒来的脸,呢喃道:“你睡了整整一天没有动。都没有翻身,你像是累极了,连我喊你,你都不理我?”
在顾双城这深情而饱含珍切得眼光里,言战皱眉而笑,她捏住了顾双城的下巴,啄了一下她的唇,“你不关我了吗?”
“你……这个傻瓜。”顾双城抱住了言战,双手在她的后背来回轻抚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no!我才不要接受你的道歉呢。”言战皱皱鼻子,推开了顾双城,她从床上走下来,赤着脚走到地板上,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冲顾双城眨了一下眼睛,“呆坐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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