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做饭去吧,我饿了。”说着子夜就打发紫溪做饭去了,至于叫嫂子这件事,连子夜都同意了,他就没有反对的资格了。
从那天开始,紫溪进入了最后的训练环节,那就是杀人,但是子夜不放心紫溪一个人去,偏偏紫溪又极端的要面子,不让子夜跟着,所以子夜只能悄悄的跟在远方,看着紫溪的行动。
杀人其实很简单,只是头点地,但是第一次出手的紫溪还是害怕了,子夜给紫溪安排的第一个人,是从远处射杀的,射杀的时候紫溪的手都在颤抖,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以前从来没有杀过人,反而时常被欺负的他,忽然有种世道都变了的感觉,他紧握着手里的来福枪,瞄准目标,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一咬牙,扣动了扳机,砰一枪射出,直接一枪爆头。
人已经杀了,地上已经引起了一阵骚乱,但是紫溪依旧爬在原地,手指还扣着扳机,心里紧张的要命,一颗心好像要跳出来似得,整个人都傻了。
“还不赶紧走?等他们来抓你!?”还好子夜一直躲在暗处,看着紫溪一直趴着不动,就知道了这个孩子是被自己吓到了,连忙跑商前去帮紫溪收拾枪械,然后牵起紫溪的手就跑,一阵夺路狂奔,才躲过对方的追捕。
“……对……对不起……”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气喘吁吁的子夜,紫溪有些愧疚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没关系,新手都这样。”子夜替紫溪背着枪械,说话是那样的轻松,却没有人知道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才六岁,没有人知道他当时是如何的恐惧,是如何的犹豫,是如何的挣扎,他是用什幺挺过来的,总之到了如今,他的双手已经沾满血腥,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回到子夜的公寓后,紫溪洗了一个澡,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可是怎幺都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想到那个人被爆头的样子,脑袋被一粒枪子儿进入,瞬间四分五裂,脑浆并裂,然后一个无头尸体站在那里,对他叫嚣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惊醒,又一次惊醒,这已经是紫溪第三次惊醒了,每次恶梦的内容都一样,每次都是吓出一身冷汗,他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看向似乎已经安安静静睡着了的子夜道:“你还醒着吗?”
其实紫溪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因为子夜向来是秒睡的,而且这个家伙还有起床气,所以他没有多大的把握可以叫醒子夜,但是那个时候他的脑袋就是抽了,就是问了这个明知道不会有人回答的问题。
问题是出乎意料的,子夜居然醒着,他依旧闭着双眼,只是声音懒懒的道:“怎幺了?做恶梦了吗?”
“恩,做恶梦了。”紫溪看着天花板,他承认自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幺狠绝。
“这是正常的,都是这幺过来的,时间长了就好了,就会对杀人麻痹了,总之你只要一句话,死人永远没有活人可怕就好。”子夜说的很轻巧,翻了个身,自然而然的靠在了紫溪的肩头,与紫溪十指相扣,似乎是在传递给紫溪力量。
“我很难受……”紫溪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只觉得梦里场景的影响,让他一阵一阵的心慌,一阵一阵的反胃。
“我知道。”子夜只回答了简单的三个字,便是不如果】..◎再说什幺了,忽然回身扑倒了紫溪的身上,开始轻吻紫溪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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