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包厢里,张总被这突来的脆响吓了一跳,脸上的肥r_ou_跟着抖了几抖,他无意识的伸手揩了一把额头:“我,我为什么要喝?”
季时年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问:“你确定不喝?”
张总一愣,下意识的扫厢包厢里,见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和季时年的身上,当下觉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顿时涨红了一张肥脸,他突然伸手一把将矮几上的杯子拂到了地上,愤怒道:“你他妈算什么,你让我喝我就喝,凭什么?”
他已经年过四十,被一个后辈这么对待,而且还有这么多人围观,愤怒之下满脑子都是自己丢了的面子,竟连心中那些害怕和顾忌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季时年面上无波无澜,但是眼中却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凝起了一层寒霜,他站起身来,正这时候,邢秘书也赶了过来,季时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杨北,说道:“把他带回去。”然后他弯腰架起秦煜封向着包厢门口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却又回过头来,视线幽幽落在张总的身上,留下一句:“张得阙是吧,我们后会有期。”(我前面说他叫张什么来着,一时间想不起来了,明天再改下)
邢秘书架着杨北跟在季时年身后出去,俞谨韶见状追了上去,走到季时年身边,问道:“小年,这位是?”
季时年脚步一顿,说道:“我男人。”
“……”俞谨韶显然被他这回答给震到了,哽了一下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沉默的跟在他的身边,过了一会儿,从会所出来,眼见着季时年要上车走了,他才接着道,“他方才一股脑喝了两杯“魔鬼春天”,不会有事吧?”
季时年坐在驾驶座上,凑近秦煜封的脸感受了一下他的呼吸和面上的温度,感觉没什么异样,说道:“他喝了酒就爱这样,明天就没事了!”言毕发动车子要离开。
俞谨韶想起什么,又道:“这人的兄弟方才酒里被那姓张的下了料,估计要送医院?”
季时年显然有点意外,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忍不住眉头轻蹙了下,对着后面过来的邢秘书说道:“把他送医院去。”其实他心中是不喜欢杨北的,但是如果这人出了什么事儿,那呆子指不定又得急成什么样,想起这个,心中愈发的烦躁起来,一脚踩下油门飙了出去。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季时年想了想,还是调转方向将秦煜封送去了医院,让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说是有轻微酒j-i,ng中毒,医生给秦煜封输了液,说是没有大碍,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在医院里输液完液,回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季时年扛着秦煜封上楼,这是他们两人相识至今,秦煜封第二次喝醉酒,上次他也是这么被季时年扛回来的,但是境况却又与当时大不相同,当初的他们还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现如今却成为彼此不可获缺的存在。
秦煜封虽然看着偏清瘦,但其实身上是紧r_ou_,而且他长得那么高,季时年将他带回来费了很大的力气,初冬的天气却汗s-hi了重衣,将秦煜封扛到卧室,刚要放到床上,他突然想起什么,又把他摞到了浴室里。
季时年将秦煜封丢到浴缸里边,伸手扒掉了对方身上的衣裳,然后调了水温将浴缸放满,继而伸手拿了条毛巾给他擦身子,他从没干过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轻重,秦煜封被他擦过的地方,白皙的皮肤便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季时年笨手笨脚的给他洗了一遍,然后又重新放水给他清洗第二遍,最后给他裹条浴巾抱到了床上。
看着从头到尾睡得和死猪似的某人,季先生伸手揉了揉酸胀的手臂,口中低低的说了句:“呆子,重死了。”话落他转身走到浴室洗澡,然后躺倒秦煜封身边,他实在是折腾累了,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
那天秦煜封在录节目的时候突然离开,最后导演组说是他有些非常要紧的事情需要处理,观众们虽然都对此表现的非常失望,甚至后面的节目都看的兴致缺缺,但是神奇的是竟然没什么人去抱怨他,网友和粉丝对秦煜封处以了极大的包容,只纷纷表示希望秦煜封能再次出现在荧幕上,带给他们更多让人惊喜的作品。
只不过从那之后,秦煜封既没有再参加任何的综艺节目,也没有再拍戏,又一次“不负众望”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里,人们唯一能知道他的,就陆陆续续上架的一部部影视剧,因为那些电视上面会在后面标注那些角色是他配音的。
那天的艳惊四座的轰动不过是人们的一场梦境,可是那一期的《声临其境》却一次又一次的重播着,被网友们刷新着反复看,他所有的配音作品也都被一群声控迷妹所扫荡,竟然没有被娱乐圈里排山倒海的心里流给冲淡和掩埋。
烟城的天气越来越冷,这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秦煜封拉开窗帘,看到外面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小区下面的花树和万年青灌木也都盖上了的一层厚厚的雪,道路被白雪掩盖的彻底,显然已经下了好一会儿了。
季时年翻了个身,摸到身边的位置一片空荡,顿时睁开了眼睛,却被外面的光亮刺了一下,又闭上了,他适应了一下再睁开,看到秦煜封站在窗边,问道:“看什么?”
秦煜封闻声回过头,面上犹自带着一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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