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齐王那家伙跟着一帮人这样那样,就在这壁画暖炉地毯上,做了某些不可言喻的事情嗯。
唉,太子可真是戳中了他的痛点。
房遗爱收回了自己触摸壁画、浮雕的双手,只是望着那些画的眼神非常的遗憾。
“我不知道你还迷恋这等‘ y- in 秽’的东西——”李承乾摇摇头,目光上下打量着房遗爱,他嗤笑的望了望墙壁,转身毫不留恋的走到另一边的榻上坐下。
寝殿内早就被从新布置,铺上了一些心的软垫和被褥和帐幔,只是一些期望的旧物品还没被挪走,房遗爱磨蹭的跟过去,经过博古架的时候,还瞥了一眼上面的羊脂暖玉“饰品”。
李承乾皱了下眉头,喊人进来,把博古架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都移走。
“殿下,没别的意思。在我眼里,那都是艺术,艺术。”房遗爱收回望着抬着东西走的齐王旧宫人。
这些甄别出来的都是不想跟齐王造反的,暂时先用着,但此刻大殿外就有兵卒把守,以防万一。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承乾嘴角r_ou_动了动,但始终没说什么责怪的话,房遗爱这贪恋花色的爱好倒是没变,与他从前和记忆中所知的没甚么区别,但最大的疑点也就是这个。
在李承乾眼里,房遗爱应该还是房遗爱本人,但正是因为如此,那么房遗爱为何懂得很多东西,还“才华天赋”、“文韬武略”,这让李承乾很是好奇,但此时也不到摊牌的时候。
太子殿下半低下眼,端起茶碗,吹了吹还冒着热气的茶汤,他早晚会一点一点掏出房遗爱的秘密来。
“殿下可是足踝痛了?”房遗爱还记得太子找他来何事。
李承乾啜了一口茶,撂下茶碗,道:“并无。”
房遗爱纳闷,那找他来做甚么。
李承乾手指叩了叩桌面,说道:“你给我法子确实好使,近日来已康复,只是可能劳累,偶尔酸痛,行走却是没问题。”
房遗爱早就注意到太子走到榻上这小段路,确实看不出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疾步行走还能看出是否跛脚的问题。
他也还不好直接问,还是李承乾又说了两句,他才知道太子殿下这是彻底好了。
“但,我亦觉得疲乏,还请房卿今晚沐浴之后,给我按按。”李承乾轻飘飘的说道。
太子这是丝毫不想放过他啊!房遗爱哑口无言,没法拒绝领导命令。
自从那回之后,房遗爱就很少给太子按摩了,甚至把技法都教给了赵德子和称心,虽然时不时需要他的内力刺激,但就是没有内力,其实也是有微微疗效,加上太子勤加复建,算算时间此时太子确实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
本着一颗医者仁心,房遗爱还是给太子殿下检查了一下足踝,倒是这回太子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在房遗爱最后一次按摩之时,脸上表情纹丝不动,房遗爱当时就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并没有发现李承乾的瞳仁变得更幽暗森森,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太子却唤了一副比较温和的面孔,还特意伸手给劳累一番的房遗爱斟茶倒水。
房遗爱受宠若惊,但他擎受了。
太子殿下的足疾一好,这对太子本人是多大的助攻啊。
李承乾对自己的看重,那也是应该的。
房遗爱一琢磨明白,神情也就坦然受了,他其实心里还等着太子的赏赐呢。
“你既然喜欢这屋子里的画,晚上便住在这里罢。”太子冷不丁的说道。
房遗爱点点头,这个赏赐好,好好好,非常好。
他只有一晚上空闲时间研究齐王寝殿墙壁上的这画,太子说完这话,房遗爱听后心里还觉得挺美,他脑子里还沉浸在那些艺术当中,心里还琢磨起,他还应该找旧宫人问问,到底是哪个画师所作,这可是艺术瑰宝。
只是可叹明日他还有其他事情处理,虽然齐地的军民上下都投降了,但总有一些趁乱起哄的土匪山贼们还没剿灭,后续战情还需要扫尾,老薛应该还会交给房遗爱一些小任务。
房遗爱也想跟着薛万彻多学一些本事,虽然记忆里有很多知识点和行军作战的本事,但总归是隔着一层面纱,大唐兵制和汉朝和后世并不一样,他还需要适应。
何况,还有一个李敬业在挑衅,房遗爱他觉得他要尽快超越李敬业的官职。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可不愿意平白就矮了那小子一头,回去说给杜荷听也丢面子。
李承乾见房遗爱听了他的话后居然点头,唇角微微扬起,这人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或是又走神儿了。
他让人准备了一床新被褥,放置在了殿内的西屋里。
太子身份尊贵,便住在东屋。
房遗爱等宫人纷纷来回一趟,然后他才反应过来。
他急忙推辞道:“殿下,刚刚我恍惚了。我还是跟着薛将军住其他院子或者军营中罢,对,军营好。晚上还得巡夜呐嘿嘿。”
“……你立了大功,此事我跟薛将军说了,他放了你几天假,后续扫尾的功劳也得分润给其他人点罢。”
太子一副你怎么没想明白、很不懂事的眼神看向他,房遗爱一哽,无话可说。
“那齐王府院子多得是,我随便住下,就不和殿下挤着了。”房遗爱坚持道,他可是有上下尊卑的人。
“遗爱,孤需要你的保护——”太子边说边手掌轻覆在他的手背上,吓得房遗爱浑身一哆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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