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言顺着孩子的目光看去,只见原本被包裹住卷了好几层的金簪竟然脱离出纸巾在中控台上漂浮了起来,那金光灿耀几乎让人不能直视,程默言一把将孩子从副驾驶上抱过来,就去开车门。车门意料之中的纹丝不动。
程默言把嘉嘉的脑袋按在怀里,沉声对那根金簪问:“你是人是鬼?你想怎么样?”
孩子“哇啊”一声闷在舅舅怀里哭了起来。
原本横着浮动的金簪缓缓立了起来,那簪头晃了晃,像是人的脑袋摇了摇。
程默言努力保持镇定:“你能说话吗?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有朋友j-i,ng通鬼神之术,可以帮到你。”他既表达着自己的善意,也意在警告对方。
簪子一上一下浮动着,程默言看不懂这什么意思,
这时那簪子缓缓地,以程默言r_ou_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拉长,原本只有十来公分的簪子渐渐有一尺长,再到两尺,还在拉长......
直到簪头顶到了车壁它才停下来,又晃了晃,仿佛是在表达中控台上空间太小,不然它还能再长的不满。
过了这么久这东西也没害他们,程默言心里有些放松,他拍着嘉嘉的背,哄着孩子先不哭了,让孩子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在他腿上。这时那金簪飘到窗玻璃上,在玻璃上一划一划,那上面竟然显现出来一行字:愿以身相许,结秦晋之好。
程默言瞪大了眼睛,这只金簪是要嫁给他?
“那个......”他吞了吞口水,努力想着措辞,“你在开玩笑吗?”
人和金簪,那可不是简单的物种隔离了,那是隔得海了去了!程默言心想,要不先答应了,等见了鹿九再悔婚,这只簪子能拿他怎么样呢!
金簪又继续写道:以血盟誓,永不背弃。
程默言前两天刚听秦穹讲了方景行上辈子是晟元宗,楚婉的丫鬟来找他履行承诺的事,当时程默言笑得差点没滚到桌子底下去,这会见簪子要跟他发血誓,他就打消了缓兵之计的念头,要么不答应,要是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那娶了你,我还能再娶个人不?”天地良心,他上有姐,下有妹,他要是只能娶这个簪子,他们老程家就绝后啦!
金簪摇了摇,快速飞过来,簪头对着嘉嘉的背影晃了晃,程默言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张口结舌道:“你是要以身相许给我外甥?”
金簪上下晃动,好像是在点头。
程默言低头看了看横躺在自己怀里捂着眼睛不敢看的小胖墩,心里比刚才松动了一下。
孩子跟金簪的隔离应该小一点......吧?
程默言艰难地说:“可他的婚事我做不了主,你总得见过他父母才行......”
簪子又飘回中控台,直接“啪嗒”一声躺了下去,好像是在跟程默言说,什么时候答应什么时候就离开这里,不然大家就这么耗着。
程默言看着小外甥心里纠结万分,这小祖宗看见东西就乱捡,这下好了,给自己捡回一个媳妇了!他小小声跟孩子说:“嘉嘉,舅舅问你啊,如果你现在必须娶一个媳妇咱们才能回到家,你愿意么?”
嘉嘉把两只捂在眼睛上的小胖手挪开,看着舅舅殷殷期盼的眼神,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个媳妇不会做饭洗衣也不能生孩子,除了你跟人打架可以用它当武器其他什么用处都没有,你也愿意么?”程默言决定跟嘉嘉说清楚利害关系。
孩子立刻噘起了嘴,摇摇头。
“你看,我外甥他也不愿意。”程默言无奈地对簪子说。
簪子什么都不说,就沉默着。
程默言的手表和手机都停止了时间变动,但他是职业军人,凭经验都能估算出自己在车里至少已经耗了一个半小时,他寄望于自己久久不归,会有人出来寻找,尤其他还和秦钊约定过。
他抱着嘉嘉又在车里坐了一个小时。
这时他觉出不对劲了,这个时间理应天黑了,可是外面的天色一如下午,甚至他后面的车辆都没有动一下。车里的时间和车外是不同步的。
如果车里一天,外面一年,或者车里一年外面一秒,那可就大条了,自己就要跟嘉嘉在这里和簪子对峙到地老天荒么?
“舅舅,”嘉嘉的小手挠了挠程默言的脸,“我饿。”
程默言有气无力地道:“我也饿,但是我们要么饿着,要么你就得娶个没什么用处的媳妇,你自己选吧。”
孩子沉默了,连这么小的孩子都懂娶个没用的媳妇比回不了家还悲惨,程默言更知道,要是自己真同意这么荒唐的事,他也甭回家了,他老子就得先把他枪.毙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孩子饿得受不住,开始哇哇哭,程默言车里除了烟,什么吃的都没有,他只好试着跟簪子讲道理:“你要是把我们舅甥两个都饿死了,你就哪个都嫁不了了,婚姻大事咱们得好好商量,不能这样强买强卖不是?”
一道绿色的光芒闪过,中控台上竟然出现了一只烤j-i,油滋滋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程默言赶紧拿过来,一手掰下一只j-i腿先给孩子吃,孩子咬了一口,什么都没咬下来,“哇呜”一声哭得震天响。程默言迟疑着也咬了一口,上下牙齿“嘎嘣”碰在一起,什么都咬不到,这烤j-i居然是幻觉!程默言不可置信地扭曲着脸,他简直有一种把金簪啃进去的冲动!
这他妈真是比让人饿着还要蔫坏啊!
然而事实证明,坏人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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