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名戴着复古式眼镜的女记者,很显然正努力从着装上下手,想要增加她作为一名记者的说服力。
她的前辈,实习生科尔,在那场对oa白莲花沸沸扬扬的揭露和讨伐中,彻底丢掉了他在星际新闻速递坐了好几年的冷板凳,连带着他自己也被打包出局。
琳娜努力维持着她面上的镇定,试图让自己不要看起来过于青涩,冲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沉稳的微笑。自打科尔前辈离职后,她一个入职不过几天的新人就接手了他留下来的烂摊子——关于来自联邦的逃亡星赛事选手oa白莲花的后续跟踪报道。
一个集结着无数舆论点—公认的o神领袖,逃亡星赛事唯一的oega选手,和beta堂而皇之相恋并且为之割去腺体的oa,明明该是媒体所推崇的对象,却又让媒体噤若寒蝉的神奇选手。
因为此时,不光是这名oa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过于曲折离奇,就连联邦和帝国也处在一个舆论极端混乱的状态。
人们对oa的态度,人们对虫族的态度,人们对alpha的态度,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走向了多个极端,甚至人们对于自己本身都开始产生了疑惑。
对于白莲花这样一位特殊的报道题材,星际新闻速递的主编甚至专程对琳娜进行了叮嘱:“不要报道你的个人看法,也不要代表咱们星际新闻速递发表意见,你就当作一个普通的走访对象就好了。”主编再三强调:“连连手就好,一定要客观,客观。”
可是不发表意见,还能报道什么?一个oa的生活过于简单,能扒出来的也被她前辈扒了个j-i,ng光,剩下的也不过是些j-i毛蒜皮的小事。在联邦和帝国的战争、abo性别冲突、人类和虫族这几个爆炸性的话题中,显得分外微不足道。
琳娜不自在地扶了扶眼镜,无论怎样,她既然拿到了这份工作就不会马虎。
女记者把手搭在一间房间的门把手上,冲着悬停在空中的自动摄影机开始背诵她打了几十遍的腹稿:“这就是逃亡星赛事的oa学院的宿舍,我们已经征得了校方的同意进行参观。”
“现在就让我们来这位在比赛中表现异常出色的选手平时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之下,又有着怎样的生活习惯呢?”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逃亡星22区
黑发的beta抿着嘴看着怀里的oa已经许久不发一言。
白连眼底已经泛起了泪花,但是心里却一阵发虚。他虽然失忆了,但也把自己先前的经历听了个七七八八。结合令狐所说,他觉得这事虽然不可思议,可是八成是自己没跑了。
这都算什么事啊,明明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oa啊。白连难过又委屈,攥紧了手底下那一小片布料,好像这样就能给他带来一点儿心安似的。
如果,如果罗伊真的因为这件事,那片布料被他攥得都要拧出水来,那我就……
“我后悔了。”罗伊开口。
哎?白连瞪大了眼睛。
罗伊冲着令狐,郑重其事道:“我想了想,你说的确实是我会做的事,可是现在我不会这么做了。”
那只放着白连头顶的手轻轻地安抚着他,有一瞬间白连觉得这个动作熟悉到自己好像经历过千万遍。
“因为最坏的情况不会发生,我相信他。”白连这才意识到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就算虫族把你的双亲都夺去了?”令狐问。
“这和他没关系。”罗伊态度坚决。
“呼。”令狐长吁了一口气。“几十年的仇你说不报就不报了,我该说你重色忘义呢?还是该庆幸你把那些事都忘了个j-i,ng光?”
他烦躁地把自己的银色长发挠成了草窝。“啊啊,早在你突然间告诉我你有了个oa弟弟的时候我就该料到会这样。”
“但是有一样东西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拿到。”令狐动作停了下来,严肃道。“alpha诱导剂,真正意义上的虫王蜕变剂。”
“不管是你带的这个被逃亡星指定的候选人也好,还是别的什么阿猫阿狗,绝对不能让alpha诱导剂落在任何人的手上。”
外边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停了,只余下残留的雨珠打在叶片上稀稀落落的啪嗒声。
原本在火堆旁的狐狸不知道何时竖起了耳朵,在洞口警惕着。
碰地一声炮响从远处传来,带起了无数鸟群惊起的声音。
“那是什么?”白连小声地问。
“迫击炮。有数千米的s,he程,对方很快就要到我们这里了。”罗伊装上了枪,火焰被清道夫踩熄,一身黑衣的他看起来就要融入这夜色里。
然后这夜色对他很轻地笑了一下,白连被抱了起来,一个轻暖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
“不怕,我保护你。”明明是那样纯正的黑色眼睛,却盛满了月光。
逃亡星地心
在进入最底层的那一刻,饶是心里早已有所预料,卫淮仍旧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到。
眼前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类似于虫蛹一样的封闭的机械舱,大部分都从中间被撕裂开一条巨大的裂缝,像是有某种生物从里面破壳而出。
电子管道则像是血管一样链接着这些蛹状结构,而在这片空间的正中央处,唯一一个尚未开封的机械舱悬挂在空中。它比在场的所有机械舱都更大,更饱满。
凭借虫族敏锐的听力,卫淮甚至可以听见从舱体内传来的心跳声,比人类更快更稳的节奏,和他一样。
而他的注意力却被这个机械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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