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底下惶惶不安的少年,首领没有丝毫被触怒的迹象,他继续缓缓地询问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呢?”
少年眼神再度失去了焦距,眼见着那管降色液体注入自己的身体,他无动于衷,失了魂一般跟随着眼前这人喃喃念道:
“我要,做他的影子。”
头发染成同样张扬的红色,手臂上刻上峰后的纹身,从此被赐予新的姓名,做那把开了刃的刀,指向一切敌人。
“当影子向主人发起攻击,影子就会死亡。”他终于想起来当年那场催眠的最后一句话,炎身体里流淌的血液随着在他身体里流淌了十数年之久的□□沸腾起来。
他挣扎着所能看到的最后景象,是红发执行官把玩着从他身上夺来的一串j-i,ng巧的按钮,冲他露出了十多年前如出一辙的温和微笑。
“因为智脑很清楚,谁才是主人啊。”
“可惜了,多么好的影子。”
最后一声叹息落下,火焰从炎的身体里头冒了出来,湛蓝的火苗将这名执掌了毒蜂组织十年之久的首领舔舐殆尽。
“哐当。”毒蜂组织的成员手里的枪支跌落在地,他们像是刚从一个噩梦中醒来,紧接着就被迫进入了另一个更大的噩梦中。
那宛如□□一般的按钮在执行官的手里颠了颠,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焰却转身离开了。
“这个区已经出现了三星的执行官。”
“走吧,我们得抓紧时间了。”背叛,处刑,这两件事被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了。可是经历过这一切的所有人,对于执掌者都已不敢再有二心。
就这样要走了?作为军校的优秀毕业生,如今竟被对方用□□给控制住了,沙瑞心有忿忿,却也不得不向事实屈服。他知道如果就这样离开,自己可能就再也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14区的执行官潘多不知怎地开始对红区选手下手,想来克洛伊他们也是焦头烂额,无暇顾及。求援对于沙瑞已经变成了一件希望渺茫的事情。
他悄悄捏着趁人不备捡起的石头,想在树干上做个标记以最后提醒自己的队友两句。
却在此时听到一声熟悉女声传来。
“谁允许你们离开的?”面如恶鬼的女人冲他们抬起了枪,“我们可没答应。”
“咕噜噜。”隐匿在泥土之下的黑蛇骤然窜出,流水般的子弹自黑暗中s,he出,连同着极具威慑之力的alpha信息素也在林间漫开!
是克洛伊和文图!
“咳咳。”玛格丽特小姐费力地呛了几声,连番的爆炸使得她此刻看起来着实狼狈不堪。哼,虽然因为那个黑衣执行官的出现,让她没能把14区的执行官干掉,但总算是逃过了一劫。
看来这些陌生的执行官之间起了内讧,可对她玛格丽特小姐来说,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她本区的选手早在连番的逃难中不知所踪,不过她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这一区有太多的变故,早就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哪怕她知道对手已被她消耗了不少,可是天性里的谨慎还是让她往最坏的情况去打算。
玛格丽特小姐从地上爬起,花栗鼠从雨林各处窸窸窣窣地狂奔而来。可就在这时,那些奔跑着的清道夫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绳索拦在了路上,凡是超出这一条界的清道夫都像是凭空被擦除了一般消失在了空气里。
这番熟悉的景象不由得教她心里发颤,像是印证她的猜想一般,诡谲粗砺的骨笛声再度响起。潮水一般涌动的虫潮从雨林的四面八分朝着她涌了过来。
树后,浑身蛇纹的beta脸色肃穆地吹动着嘴里的骨笛,全然不顾如果沙虫一旦耗尽自己将会落得如何下场。一般慕容晦涩不明地看着他,良久,也取了袖口里的骨笛放在唇边。
另一道骨笛之声也加入了进来,两道笛声一高一低,一重一轻,相互呼应,就连地下的泥土也开始因为着笛声而颤抖起来,新的沙虫破土而出,原本就数量骇人的沙虫更是增加了一倍之多!
“作为蛊虫培养的执行官,他们的权利越大,掠夺的本性就越强。一个某个地区率先出现了高阶的执行官,他们就会迅速掠夺四周的资源,让自己不断升星。整个逃亡星的局势就会迅速倾斜,有些不错的苗子在没能发挥出自己的能力之前就会被吞噬掉。”
“这是智脑,还有我们都不希望看到的。”联邦的老首相奥丁望着逃亡星的里头投影前忧心忡忡道。
“那如果真这样发生了呢?”赌庄掌权人奥赛罗对政治没有太多的兴趣,相较之下他更关心这结果是否有利于赌庄的方向发展。
老人躺在病床上,身体已经是强弓之末,他的呼吸急促了一下,又归于平静。“不会的,它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它喜欢足够强大的对手。”
“它是谁?”奥赛罗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在祖父的嘴里出现,它显然不是智脑,可这逃亡星又还有什么别的生命存在吗?可是老祖父刚刚那段话像是耗尽了太多的力气,他合着眼睛,呼吸变缓,显然已经陷入沉睡。
奥赛罗将手里的鲜花c-h-a入了花瓶里,微微地拨动了一下。这个进度还是太慢了,他想,赌庄传来的消息告诉他,安c-h-a在选手里的杀手被剥夺了执行官的权利。
所谓的平衡又有什么意义?资源理应该向最好的地方倾斜,当然如果这个地方完全能由赌庄来掌控自然是最好的。他把花j-in-g上几根未除尽的刺一一拔去,光秃秃的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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