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
这怎么张嘴就来。
在座除了她,都不知道段汀栖说了个什么东西,卢为甚至还单纯地扭头嗯了声,“长什么?你们两个不是一模一样高么?”
若说卢为只是只刚初出茅庐的小狐狸,那江鲤就是已经成j-i,ng了,她看了眼余棠一言难尽的表情后就猜了个大概,歪着身子笑出了鹅叫,十分不怀好意地冲段汀栖调侃,“可不是,按一般标准来说,没有身高差的可都不萌。”
也没见段汀栖是怎么轻飘飘出手的,江鲤话落后就忽然吱着嗓子“嗷”了一声——她半边胳膊麻了!
所以这两个人都是什么鬼?!一言不合就动手的臭味相投暴力狂吗!
余棠十分意外地望向段汀栖,她也想知道这是什么鬼……面前这人装模作样的兜了这么久的武功,竟然出手在了忍不住打江鲤的时候——
可见江鲤这个人平时有多么惹人揍。
林西陵和卢为反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余棠这会儿也不太好说话,于是视线收回看了眼江鲤的胳膊:“活该。”
什么叫没有身高差不萌,她觉着布星。
“?”江鲤冲她俩儿竖中指,十分文明现代化地口头攻击,“说实话,你们俩儿虽然看起来都长得非常像什么百搭潮款,但实际上却由于各种原因属于没人想要的典型,能凑合在一起简直有点库存内销和阿弥陀佛的意思。”
“……”余棠和段汀栖都没有搭理她,于是江鲤平铺直叙:“请爸爸吃饭!”
请吃饭倒是没什么问题,反正段汀栖本来就当惯了领导,也不乐意单独带江鲤一个油瓶子,所以叫上了卢为和林西陵一起。但她下午确实还有事情,所以只简单找了家面馆。
但这家“简单”的面馆在卢为眼里……她抬头在一堆一百零八,一百一十八和一百二十八中间看了好几次后,选择低头把碗里的面汤都全干了。
林西陵十分诧异地转头关怀她:“没吃饱么,可以再要一碗。”
卢为:“不,是这个面太贵了,我想把碗都啃了。”
“……”在座这些万恶的“资本家”都没说出话。
饭后林西陵和卢为回了医院,段汀栖知道余棠和江鲤还有事情要做,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单独把她在车上留了一会儿。
“现在知道了我也不是普通人,所以有什么难办的事情都可以找我,不要一个人,自己小心点儿。”段汀栖看向余棠。
但是余棠其实已经停职了,只是没跟她说。停职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她挑了拐子一根脚筋,而是江鲤打掉了圆脸两颗牙。
她动手是报备过的,拐子也是因为拒捕加自己动了手,但江鲤不知道是什么鬼,拉余棠下完水还振振有词的觉着自己没错,甚至听说余棠停职后,满不在乎地玩儿着她的游戏,头也没抬:“肯定不是两颗牙的问题,要不你现在去找一个杀人犯把他无情殴打一顿,你看他敢去告你么。”
虽然这话竟然有点道理,但余棠也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江鲤很有经验地抬头说:“对付贱人就得比他更贱才行啊。”
这就是你闲得没事儿打掉他两颗牙的理由吗,明明可以不打……余棠抬眼:“你跟个江湖土匪一样。”
“嗨,这跟江湖气没什么关系,你要是敢把这套话糙理不糙的铁律搬到日常生活中,就会发现它同样也是适用的,甚至更好用。”江鲤电了个媚眼儿,还冲余棠啵了一下,“好了啊,停职就停职了,大不了这个月我养你,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
……
余棠指腹摩挲着兜里的翡翠玉牌,收回思绪想了想,“不嫌我是麻烦j-i,ng了。”
“嫌也没用,反正入手了。”段汀栖忽然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这个动作她现在做起来已经驾轻就熟,有一种别样的亲昵,“而且我什么时候真的嫌过你,所以你其实可以跟我提很多要求,我没准儿都会答应。”
余棠眼尾灵动地一牵,但她不是故意的,她一笑就这样,只这一个动作就会化开本身自带的那点不好亲近,目光显得专注又柔情,“想听你说说你的事情也行吗?”
不仅是段家,还有你自己以前这三十年的事情。
“这个不行。”段汀栖抬手盖了一下余棠的眼睛,顺带轻轻抱了她一下,“想知道我的事情,就拿你的来换。”
“……”真是个百分百的商人。
余棠闻着近在咫尺的澳梅花香,还没说什么,段汀栖又低头往她兜里放了好几块儿五颜六色的糖果,“刚才看你喜欢吃,在林西陵那儿顺手拿了几颗,有时间再给你买。”
余棠顿时低眼,这个人真是……
“别多想。”段汀栖故意不着调,“你现在也是我很重要的人了,跟老头儿和林姨并列吧。”
“……”余棠手盖着脸笑了声,想着并列这个梗怕是也过不去了,于是也斗胆学习着捏了一下“领导”的脸,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好了,快去忙吧。”
段汀栖透过掩映的车窗又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抬手拨动了一下垂在车里的麋鹿吊穗。这里原本是林姨系上的平安结,段汀栖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它换掉了。
所以这个从小就敢吧唧亲她一口的小姑娘,不仅不知不觉间正式走进了她的生活,也终于敢对她“动手动脚”了。
还有点期待。
段汀栖又手指挑着麋鹿结轻轻摇摆了一会儿后,发动车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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