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时候说这些,太羞耻了。
想着,脸都红了。
贺归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狐族公主姬婳坐在观坐台上,望着那边甜蜜的小互动,羡慕地捧着脸,感叹:“他们看起来好幸福啊。我也希望以后能找一个宠我的妖,人族也行,反正我在族里也就那样,应该不会有族人不允许我嫁给人族。”
姬婳从来都没有见过贺归和云苏这样不需要遮掩的爱情,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这小甜蜜,一点也不做作。
哪像她的父母,永远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像夫妻,反倒像是客人。
接着,姬婳扭头问身边永远都处于安静状态的芜樾,“祭司大人,你觉得呢?”
“嗯。”芜樾眼都没抬,回应她。
姬婳疑惑地观察这位大祭司,她总觉得对方这几天有点怪怪的。蛇族祭典那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把戴了好多年的面具给摘了。
她记得,自从自己出生开始,芜樾就一直带着那个面具,族里的老人总念叨着这面具对他来说很重要,还有映月谷外那两间小木屋,只要没事,芜樾就往那边跑,一个人呆呆地坐到日出日落,才肯回祭司殿。
据说,只有前任祭司才知道其中的缘故。因为好奇,姬婳磨着老祭司问了上百次,对方才摸着她脑袋,柔声细语的回答:“因为现任祭司他遇到了一个劫,现在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时机渡过这个劫。等到面具摘下来,小屋子消失了,他这劫也就渡过了。”
“可若是渡不过呢?”那个时候的姬婳还小,听着懵懵懂懂的。
“他会渡过的。”前任祭司的语气很肯定。“这需要一段很漫长的时间,一旦渡过,他将会成为狐族史上最强的大祭司,他会将狐族推到前所未有的鼎盛。所以公主,别再去叨扰祭司大人,您要懂得让他对您不反感,甚至认可您,利用好了,您啊,将来会拥有无上的尊贵。”
后来长大了,姬婳也猜到芜樾心里大约是住了什么人,一个永远都等不到的人。现在,芜樾把那面具摘下来了,是代表等到了?还是已经不愿再等了?
这个长相清秀到如同少年的大祭司,一旦选择摘下了面具,就会变得像前任祭司所说的那样厉害吗?姬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终于肯摘下面具的芜樾,可能是对方相貌的缘故,姬婳总觉得不靠谱。
以前一直幻想这面具下面是怎样一张脸,现在看到了姬婳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她还以为是那种成熟高冷的脸呢,哪会想到长得这么嫩,感觉像弟弟似的。
“公主一直盯着本祭司做什么?”芜樾顶着一张少年脸,目光冷淡地迎上带着困惑的姬婳。
“没什么,后天我们就回去了,就想问问祭司大人,对于这次的旅程有什么感想?”姬婳晃着脑袋,把老祭司所说的那些话抛到脑后。
就算芜樾真有那么大的能耐,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她才不想成为什么尊贵的人,那样会很累。她想做的事情就是周游四方,等到下一任狐族掌权者确立,她这个肯定会被淘汰的候选人之一,就不用困在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里。那时候,她要四处走四处看,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芜樾视线扫过从贺归怀里站到地面,依旧搂着贺归手臂不撒手的云苏。他完全无法把这副娇憨的模样,和那晚那副y-in沉张狂姿态联系在一起。
这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可怕的伪装,那个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吗?知道了之后,又会有什么感想呢?
呵——知不知道,从始至终都和他没有丝毫干系。
“并无感想。”收回视线,芜樾回答姬婳的问题。
“那真可惜。”芜樾的表情一直都没变过,姬婳察觉不出来他说这话是否有违心的成分。日当头,山间的阳光零零碎碎的,混着冷感和微风并不显得燥热,反倒给人很舒适的感觉,姬婳忍不住伸起懒腰,发出舒服地喟叹:
“今天阳光可真好。”
对于达到大圆满,反而再也做不到禁欲这点,贺归回去仔细研究了一番,最终自己总结出一个结论:因为龙和蛇一样性. y- in ,功法压制了他天性中的蛇欲,是为了那前九阶,如果心里不向往情.欲之事,停到九阶就行了。可若是想恢复该有的感觉,那就需要龙族血来冲破已经冷淡下去的心欲,大约和以毒攻毒是一个道理。十阶的最大的作用就是加倍yù_wàng?
这谁写出来的脑残功法?意义何在!
恢复蛇族该有的特质,又吸收了龙族血的贺归,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两天j-i,ng力特别充沛,拉着小狐狸在房间里胡闹好几天才歇息。
他觉得这样不行,小狐狸可能会出毛病的。于是,贺归开始研究如何减轻这种感觉,又去混沌之都打听有没有什么丹药能压抑这方面的冲动,结果还真有,效果不是一般的不错。起码失控的次数少了很多,能和小狐狸进行j-i,ng神上的交流,而不是流于表面的r_ou_身接触。
他倒好了,放心了,轻松了。
云苏可不开心了,之前的一年,他能和蛇大爷各种解锁姿势的嗨皮,舒舒服服的。可最近这几个月,蛇大爷似乎又恢复了他一开始见到的状况,有时候小蛇大爷雄赳赳气昂昂的时候,蛇大爷居然可以保持理智的去洗冷水澡!抱着他盖着被子纯聊天。
这代表了什么?蛇大爷对他没感觉了,不想和他一起恩恩爱爱了,他心里头有了别人,想和其他人颠鸾倒凤!
云苏想起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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