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他去套近乎,那些“空中客机”“水中渡轮”买不买他的帐,还真是不好说。
提起这个,纪浩然就有点沮丧,在现代他因为那个泪腺的关系,虽然不怎么喜欢与人群大面积全方位接触,但是若只面对一个两个陌生人,纪浩然还是很有交际手腕的,难道真是离群索居久了连这最基本的与人交往的本事都退化了?
这个问题无解,纪浩然只能将之归咎在语言不通造成的沟通障碍上,可是要想把语言问题解决掉,纪浩然自己又没辙了,他只要一靠近兽人,那些年纪老大的青壮年就会直接遁走,小一点的直接变身,呲出兽牙跟他狺狺哽唧,以浩然跟金鬃白底黑地朝夕相处四十年都没学会狮豹语的种族差异看,这些变身异化后的小兽们的语言,纪浩然估摸着他也没什么慧根可以跟着学。
搬家到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们终于不用每次出门都留人看家了,黑地在金鬃身边窜来窜去,纪浩然总觉得他有点返老还童,还是白底稳重,略低着头行走在金鬃侧后方,一如他多少年来的守护神位置,看着就让人放心。
不调情不必须的时候一家三口都不喜水,纪浩然又是道地的旱鸭子,排队过桥随着人流慢腾腾的走,纪浩然忽然觉得背后有被人盯视的感觉,话说自从来到圣金源纪浩然就升级为全部落的公共偷窥对象,各种或隐秘或公开的窥视就从来没断过流,那些窥视或者好奇或者恐惧,莫名其妙到纪浩然分辨不出心思,但像现在这样明目张胆到恶狠狠地步的窥视,纪浩然还真没碰上过。
回头,圣金源海拔最高地的广场边缘,一个有些弯曲的身影格外醒目,那种弯曲是那种苍老的伛偻,在圣金源非常稀少,而敌视表现的这么明显的,纪浩然只能想出一个人。
那个第一天就到他们家指手画脚的老头,被他儿子直接无视还绊了一跤的老家伙……
纪浩然无辜的与之对望一会,老人家率先收兵,转身蹒跚着消失了背影。
纪浩然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且不说老头跟金鬃吱吱哇哇叫唤什么他也没听懂,没准是好话呢?而且好歹人那么大年纪了,叫自己儿子那一个扫堂尾,有没有摔坏还两说,自己实在不能因为没搞懂人说什么就对人抱着敌意,这种行为心眼太小,太小,男子汉大丈夫,实在要不得。
打定主意晚上从口粮里挤出一块r_ou_来去上门看看,不管别的,老头敢瞪他,应该就不会被他吓得变身溜走吧?要实在不行,纪浩然打算到时候让金鬃白底去跟着守门,他还就不信了,这么一个风中残年的老家伙,就算变了身异了化,还能灵巧j-i,ng神到哪去。
进山之后随便选了个少人的方向直线行走,这一片还离部落比较近,纪浩然跟着出来这几天,也知道这里没什么油水,只管由着金鬃带着他往前不管不顾的走,反正金鬃不会把他扔了,纪浩然是非常的心安理得。
走了一上午出去,净看到些野j-i大鸟之属的东西,纪浩然有点坐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他们今天晚上就回不去家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在宅基地的场院里晾了一些草果,晚上要是不收起来,会被露水打s-hi的。
想到这里纪浩然两腿夹紧了金鬃,等金鬃停下来才问这里是不是有人来过。
金鬃的回答是哈了下喉咙,纪浩然就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了。
运气真背,这么大个山,居然有人抢到他们前面,这可真是点背不能怨社会了。
很久以前纪浩然就发现,不管是金鬃白底黑底还是佑佑祈祈祷祷,当他们出门去捕猎的时候,那真是小兽往爪子上撞,飞鸟往脑门上跑,他们似乎有一种能力,能在山林之中把自己的行迹完全隐藏,让那些猎物把他们当成森林中的静态植物,从而永远都不缺猎物打;而到了他们满载而归要回程的时候,那种隐藏的气息似乎就能重新散发出来,那时候,就连蚊虫蜘蛛都不会出现在金鬃的视线范围之内。
现在他们走了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一只大型猎物,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有猛兽属的兽人在他们身边不远的地方,他的气息能驱逐一切闻到危险的猎物,从而使得金鬃的狩猎半径出现了一个高危区域,已经不会有猎物送上门自投罗网了。
其实捕猎当天不能回到部落在圣金源是很正常的事,这么大一个部落,这么多的兽人,一窝蜂的撒进山,彼此能占到多少资源是能想到的,远走是获得丰盛猎物的不二法门,纪浩然就不只一次见过他们家隔壁的宅基地,好几次连着数日晚上兽人寥寥,那户人家人员全归巢的时候,有十几二十个呢。
浩然想了一会,指示金鬃停下来歇会,然后金鬃又一努嘴拱向一个方向,多动儿黑地就嗖的一下化为黑色闪电,消失在密林深处。
白底绕过来,双眼贼亮的舔了一下纪浩然的脖子。
痒就一个字,纪浩然咯咯笑着躲往金鬃,不成想预算中的距离并没有出现,浩然余光中看到原本站在另一颗树下的金鬃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侵了过来,把纪浩然夹在他与白底之间方寸大的地方,前狼后虎,纪浩然动弹不得,白底的眼睛却越来越亮,舔舐也越来越往下进行,纪浩然徒劳的挣扎了一会,就放弃反抗细细的哼了出来。
盛夏酷暑,纪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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