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呼吸也变得同她的一样凌乱粗重起来。
憋了两天的兰兰已然兴不可遏,水开始迅速地分泌出来肆意地流淌,她很想控制住这让她迷失疯狂的快感,她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牙齿磕碰着发出「咯咯咯」的轻响声,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气,身下的稻草被压弄得发出「咋咋咋」的声响,和rou棒在bi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声音混成了一片。
一顿饭的工夫过去了,牛炳仁还在不急不缓地chōu_chā着,可兰兰毕竟年轻,浑身开始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当肉丨穴里开始有节律地抽搐起来的时候,她有了再熟悉不过的预感,不得不松开牙关嗫嚅着:「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惊,战斗这才打响一半,儿媳就要撤兵了?」不会这么快吧?再挨一会……就一会……」他试图说服儿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觉来临同儿媳一块泄出来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兰兰一边有气无力的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快给我……饶了我罢!」她央求道。
「儿呀!你这是将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无奈地说,两手掌住儿媳浑圆的尻蛋一阵「噼噼啪啪」地乱抽起来,gui头像舂杵一样沉沉地打在肉丨穴里,只为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儿媳的节奏。
「呜呜……呜呜呜……」兰兰的呻唤声里带着哭腔,粗大的rou棒操得他花枝乱颤地战栗不已。
公公喜欢听这销魂的叫唤声,兀自不断地挺动着粗大的rou棒奋力chōu_chā不已,每一次都力求捅到肉丨穴的深处,那里最接近翻滚的火山口。
兰兰叫唤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股间的bi里开始急促地痉挛颤动起来——她终于走到了激丨情的尽头,僵着身子夹紧大腿发出一声压抑的鸣呜:「呜哇……」
牛炳仁赶紧费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将rou棒推到肉丨穴最深处紧紧地抵着,bi里的肉褶全都攒动起来紧紧地裹住了rou棒,紧接着一松闪,一股热流涌动着浇灌而下,烫得他舒服地叫出了声。
几次剧烈的抽搐过后,兰兰像跟面条似的瘫软下来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动弹不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rou棒抽出后花房还在颤动着将yin水「咕咕」地反吐出来,打湿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缝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还真有几下子,日得兰兰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兰兰舒坦地喃喃着,她的额头、脸庞、脖颈……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岁月不饶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说,伸手撩开儿媳额头上的发丝,爱怜地抚摸她滑唧唧的额头,想到贪得无厌的妻子不觉又难过起来:「你娘总是骂我不够劲,每次都吃不饱,说我只会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纪大了就变成饿狼了,」兰兰柔声宽慰着他,把脸蛋贴在他的胸脯上用指头掬着细小的丨乳丨头玩耍,「高明够劲是够劲,可就是耐不住性子,胡干蛮搅的弄的涨疼,哪像你,刚刚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这牛圈楼上,你夜夜来给爹扑打蚊子?」牛炳仁厚着脸皮试探儿媳。
「你还真贪,冬天蚊子都死光绝了,哪来蚊子扑打?」兰兰「咯咯」地轻笑了两声,突然想到一个尴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还是叫爷?」
「我又没射在里头,就是射在里头了,还不是我牛家的种?」牛炳仁说道,想起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来:「兰兰啊!你到我家来……快四个月了吧?咋就不见点儿动静?我和你娘可急着抱孙子咧!」
「我还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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