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义正言辞:“他们交了学费书本费,在他们没扰乱课堂纪律的前提下,他们有上课的权利,您无权把学生赶出教室。”
梁丰戏谑笑了声:“哦,你可以去教务处投诉,在我的课堂,有我课堂的规矩,一次犯错,双倍处罚,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出去?”
易远暮觉得争论没什么结果,毕竟赢不了学校的制度。
他大摇大摆拿着手机出去。
其他几个学生也跟着出去。
梁丰拿起教案看到薄白还没坐下,冷声问:“怎么?你也想出去?”
刺啦——
薄白踢开易远暮的椅子,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尖锐的声响,撕破了教室里的安静,他在梁丰要杀人的目光中,走出了教室。
钟浪见薄白出去了,招手喊着:“小白,你脾气咋那么犟呢。”
梁丰冷冷看了钟浪一眼,说:“你舍不得,你也出去吧。”
钟浪站了起来,在课桌上到处翻着什么东西。
翻东西的声音弄得教室里不得宁静,充耳都是书本翻动的声音。
梁丰彻底被惹恼了,脸色骤然沉下,黑漆漆的眼珠子宛若无底黑洞,盯着全班的时候,如同被惹怒的恶虎盯着猎物的咽喉。
一个两个忤逆他也就罢了,现在大有全班起义的架势。
钟浪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数学书,教室里落针可闻,他翻书找书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而突出。
梁丰瞥了他一眼,啪的一声将课件往桌子上一摔说:“要滚滚快点儿,别打扰我上课。”
钟浪嬉皮笑脸:“等等哈,我找找书。”
梁丰嘲讽说着:“你找书干什么?还学呢?我还以为你们上学就是来睡觉打游戏的呢。”
钟浪终于把数学书给找了出来,他依然嬉皮笑脸,看着梁丰七窍冒烟的样子心情大好:“我当然学,小白跟暮哥不学,是因为他们都自学会了,我又不是他们那样的天才,我肯定要学。”
他拿着书,推开同桌,朝着教室外走去。
易远暮刚靠墙站好就见同桌紧随其后。
他冲着薄白招招手,说:“站到这边来,这位置风水好,视野开阔。”
薄白无语,这家伙还站出经验来了。
他随便找一空地,就像萝卜遇到坑一样,站定,颇有打死不挪坑的韵味。
这时,钟浪出来了,看到薄白站在窗户边,那梁丰一眼就能透过窗户看到薄白在干什么。
“小白,你站在这儿怎么玩手机啊?”他拽着薄白站在易远暮旁边的墙根处,“还是暮哥这地儿风水好。”
易远暮:“早让你站过来了,你四不四傻?”
薄白:“……”
易远暮拿出手机,登录到游戏页面,问着:“组队不?”
薄白瞥了他一眼,说:“不组。”
祝培这时候靠过来,推了推易远暮说:“你组队就组队,别拉我啊,我昨天被你害得从白银拉到青铜,再掉,我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易远暮不耐烦说:“今天不会了,再掉段位,我充钱行不?哥可是人民币玩家。”
祝培恼怒:“您老倒是充钱啊。”
易远暮:“你好好站着啊,别让梁丰看到了。”
薄白眼睁睁的看着这土豪输了五百块,他嘲讽的看了眼易远暮。
易远暮对上同桌那嘲讽的眼神,撇撇嘴:“我看你玩的是什么?”
他伸手摁住薄白的手机,瞬间被雷劈。
这家伙玩的是水果忍者。
历史最高分是647分。
比他总分还低。
就连祝培那读幼儿园大班、满嘴流哈喇子、连话都说不清的堂弟都能随便玩到三千分。
他有什么资格嘲讽我??
薄白似乎看穿易远暮的眼神,面无表情说:“我没充钱。”
易远暮:“……”
祝培已经抓狂了,说着:“卧槽,山伯,你特么的简直就是游戏黑洞啊,谁跟你组队,你把谁拉下马,你是敌军派来的j,i,an细吧,你特么的自己化蝶推粪球去,我还是去找我的马文才吧。”
没人跟易远暮组队,他也就没了兴致。
他下了游戏,手肘拐了拐薄白,问:“你到底是怎么得罪这位冰块脸的?”
薄白没有说话。
钟浪见这两位大佬冰释前嫌,生怕薄白不说话惹毛了易远暮,就说着:“梁丰有个外甥,叫杜添苟,现在在十班。之前跟我与小白一个班,他出言不逊骂薄叔,小白就把他打得住院了。”
末了,他还不忘记补充一句:“反正那姓杜的嘴挺贱的,他明明看到薄叔左腿是假肢,还故意骂薄叔左腿难看。我跟小白是邻居,我叔虽然是个残疾人,但是比正常人能干多了,尤其他写的那字,好看的不行,还有他做饭也超级好吃,他可是我们那小区的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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