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斯星也是许久没有在小镇上玩了,总是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但是总是不离黄弦月太远,他看到一个做糖人的老爷爷,便停了下来,指着糖人对着黄弦月说“月哥哥,我想买这个。”
“要哪种,兔子吗?还是小鱼?还是小老虎?””黄弦月边掏钱边问着。
张静好扔出一块银子,“我请了,你要不要也选一个。”
“你请谁?”黄弦月有点看不懂。
“我请所有人啊,这摊上所有的都买下来都够了。”张静好拿起一个兔子的糖人给了黄弦月,看到这样的场景,黄斯星立马就挡在面前。
“你是不是要欺负我月哥哥。”黄斯星指着张静好,“我们家又不是没有钱,谁要你请了。”
“好好好,那等下吃饭你们请可以了吧。”张静好一看气氛又开始尴尬了,只好快点打破这个局面。
西山驿站内,四个少年坐在桌子四的方向,黄斯星便取一垫子坐在黄弦月的旁边。在尴尬气氛升级之前,张静好起身去要酒去了,夏晴初突然间想起一事“黄大公子,我听张意说你手指上有伤疤,我可以冒味的问下这疤痕的来历么。”
黄弦月之前一直是穿着广袖的衣服,所以手几乎是被遮住不示人的,有的时候不注意看也是看不出手上的伤口的。“八年前,因意外所伤,现已无事。”黄弦月在说的时候注意到了黄斯星的情绪突然紧张。
“这伤怕是比较重,八年还有伤疤,怕是要留在手上一辈子了吧,可惜了你这双漂亮的手。”张静好拿着四小坛酒过来,递给每个人一坛,当递到黄弦月的时候被黄斯星抢了去,“你自重,小孩子可不能喝酒。”
☆、过往(一)
“小孩子怎么不能喝酒了,我酒量可好了,倒是月哥哥,他胃小时候伤了,一直不好,医师说了,不能沾酒,会很疼的。”黄斯星边说边倒着酒。
张静好:“你不能喝酒啊,那你生日宴上不是喝了很多么。”
黄弦月:“那是山泉水。”
众人:“……”
“就不能好好吃顿饭么。”张愿看到菜都快凉了,“食不言。”
酒足饭饱之后,各自御剑回了鹤山。
张静好:“臭小子,看你年纪小,没想到御剑倒是挺过关的。”
黄斯星:“话多。”
一行人终于在天黑之前回到了鹤山,一行人先到了庆园,准备回禀此次所遇之事,黄宗主在问过张家两兄弟之后,将张家今日送来的信交与他们手中,随后张愿和张静好便辞行,走之前,张静好本想去看看黄弦月在不在应园,只是刚刚黄弦月才出去,所以只好做罢。
黄宗主在黄弦月回来之后并没有直接叫他到应园,而是让他沐浴更衣后去黄家宗祠,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黄弦月还是照父亲所说去了宗祠。
黄宗主:“弦月,先跪下,对这满墙的牌位拜三拜。”
一拜,二拜,三拜。
黄宗主:“起来吧,父亲今日是与你商谈一事的。”
黄弦月起来后鞠了一躬:“父亲有何事吩咐。”
黄宗主:“若父亲没有记错,你来的时候身上除了一身破烂的衣服,就是一个里面有一块手帕的蔷薇香囊。”
“这些年,你是想回家的吧,回你出生的地方。”
“父亲心里清楚的,你心里也是清楚的。”
“父亲原只是想你也可怜,我也可怜,收养你为养子,算是救赎你,这些年我觉得你是救赎了我。”
黄弦月震惊的看着父亲:“父亲,我……”
黄宗主继续说了下去:“我见过你的姑姑,她和我说过很多关于你的事情,但是只能说到三岁,因为她说她弄丢三岁的你,她找了整整十二年,她说她依旧觉得她的侄儿活着,而她现在重病,我想你也该看她,等你看了回来之后再和父亲与母亲商议。
黄弦月听到姑姑找了他十二年,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好应下。
听父亲说姑姑说当年姑姑本是要嫁往姑苏,但因当年他丢失的事情,姑姑整整两年东奔西走,找遍很多的地方,找他的事一次次落空。然后就病倒了,她原来的婚约也黄了,但幸得江都郑氏二公子倾心,病愈后便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娶她为夫人,只是从那时起,他姑姑就落下了心病,而且过门之后并无出,前几年过继了郑氏大公子的四子为继子。
他本想等一日再出发,但听父亲的语气,他姑姑的病怕是等不了了。黄弦月去了应园,在床下盒子里取出了蔷薇香囊,在他心里也有一个疑虑,等着被解开。
黄弦月连夜御剑到了江都,结界处的巡夜之人虽认不出来人,但看到来人着青衣海浪纹,便知是即墨黄家之人,一人进去禀告,而另外一人留此看守。
禀告那人回来便说:“郑宗主说让黄大公子久等了,请进,会有人在路上领公子去二夫人那里的。”
这江都甚是华丽,看这里的人对于自己的态度,姑姑在这里应该是被姑父宠爱至深的。因为江都本是以杨柳枝为宗纹,但是在这里有些侍女身上纹的是夏氏的蔷薇纹。
“公子,夫人等你很久了,请随我前往正殿。”一粉衣侍女挡在正在环顾四周的黄弦月面前。
“好,请这位姑娘带我去吧。”
江都郑氏澜芳阁
黄弦月一踏入正殿之中,便感觉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转过来,让我看看你。”一个虽虚弱但温暖的声音响起。
黄弦月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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