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来没有什么好感。最终,他停留在了一处酒楼,此时的人不多,还有很多空位,司徒衡南点了几坛浓酒,便在可望向外面的二楼一处空位喝了起来。斜眼过去,就是忘忧楼的侧门。而吸引了司徒衡南的,是对门茶楼上的箫声。本以为是醉了,产生了幻听,不想是那里确有箫声。他把目光锁定在了某处窗棂,恰巧此时,那处的窗户被缓缓推开了。是一个面带倦容,身着绫裙的美丽女子。那女子抚着手中的箫,转过了身消失在了司徒衡南的视线里。不一会儿又到了窗户边,司徒衡南大概看到了她手中j-i,ng致小巧的酒杯。她先是啜饮了一小口,一抬眼似乎注意到了司徒衡南的注视,竟大方地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司徒衡南笑了起来,也抬了抬手中的酒坛以回应对方,然后一口气喝下了半坛。放下酒坛,他才发现有只雪白的信鸽飞在了他倚靠的桌子上,脚上绑着一个细小的竹制筒,一双小眼睛骨碌碌转着。他有些不解,这时那箫声又响了起来。司徒衡南望向对面的茶楼,递出询问的眼神,先前的女子点了点头。于是他又望向了信鸽,将那小竹筒取了下来,抽取出里面的字条,轻轻地展开。纸条上是隽秀的楷体小字,工整地写着:公子为何烦忧?司徒衡南又望了那女子一眼,于是向店家要了些笔墨,但又不知如何诉说。我……到底在烦忧什么?司徒衡南向自己发出了疑问。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霍风的面容,他的笑容,他颤动的长睫毛,他有些难过时抿着的唇。思及此,司徒衡南下意识便提起酒坛,大口饮下了好几口。原来,是因为子新。司徒衡南的眸光黯淡了下来,在字条上写下几字。女子收到字条,微微笑了起来,又重新写了张字条送了过来。司徒衡南收到字条,上面的回答很简单:遵循真心,坦率行之。司徒衡南再次抬头,女子已经不见了踪影,窗户仍然开着,随微风略微张合,但里面已经灭了灯,只余下一片昏暗。司徒衡南继续独自饮着酒,直至快歇店,他才身形摇晃着走着回府的路。从出门时溜出来的那处外墙翻越进府内,司徒衡南因为头脑发胀,不小心摔了一跤。“呃……”司徒衡南□□了一声。面前突然落下一道人影,司徒衡南抬起了头,又因对方手中有灯盏,被晃了下眼睛,一下子用右手挡了挡。“司徒,你去哪里了?”霍风蹲了下来。司徒衡南适应了面前的光线,才放下了手,面前却有三个霍风。没等他回答,霍风便凑近了他,用灯盏照着他的脸:“你去酒楼了?”司徒衡南只得胡乱狡辩一通说:“没有,没有,嗝……就是……就是出去转了转。”霍风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早就看穿了他。霍风起了身,有些埋怨似的说:“满嘴酒气。”司徒衡南也起了身,好不容易面前的霍风少了一个,他却身形不稳,突然朝前倒了过去。霍风一个不小心,被司徒衡南撞了过去,手中的灯盏掉落在地上。司徒衡南刚好压在了霍风的身上,霍风向左侧脸,司徒衡南也向左侧脸,两人的脸倒刚好凑到了一块儿,嘴唇碰到了嘴唇。倒是司徒衡南惊醒似的先起了身,迅速起了身,侧过脸咳嗽了几声。霍风倒是很冷静地挑起了灯,起了身,才道:“司徒,回房吧。”司徒衡南揉着太阳x,ue,只是低着声回应了声“好”。那晚入眠得迟,醒来时头痛不已。
☆、招亲
1 司徒衡南近日来总是挂念着那晚上有些猝不及防的那个吻,然而当时的霍风很平静,后来的霍风更平静,于是他也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
杏儿的金钗之年将至,司徒将军府准备好生庆贺一番,因此几日来司徒衡南同霍风四处亲自递交请函。
这日送得差不多了,他们便也在街上闲逛起来。
一阵响亮的鼓声吸引住了他们。司徒衡南寻觅着声音的来源,才发现不远处摆上了方擂台。
“这是做什么的?”司徒衡南同霍风走近了擂台,兀自问了出来。
“是比武招亲呢!”一个脆脆的女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是……那天的那个姑娘?”司徒衡南眨巴了下眼睛,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就是那晚上的那个姑娘。
“同公子真是有缘呢!”瑶姑娘大方地笑了起来,“叫我瑶就好了。”
“瑶姑娘……我叫羽南。”司徒衡南介绍说,“这是我朋友,子新。”
霍风并未言语,只是略一颔首。
“好俊俏的小郎君啊。”瑶姑娘并不拘谨地笑了笑,“你们看起来挺小的,不妨唤我一声瑶姐姐。我叫你南弟如何?”
“可……可以。”司徒衡南勉强答应。
“二位对这比武招亲也有兴趣?”瑶问。
“只是路过。”司徒衡南望向擂台,“这是谁家的招亲?”
正是如是问着,又有一群观众涌了过来。擂台前的人密密麻麻,一时想出去都出不去。
“是张府大小姐的。”瑶姑娘回答说,“几日前城内不就贴了告示了么?”
众所周知,张府是富商张福的府邸,张福虽为商人,但也时常资助外城边的些许穷困人,对周边建设也有贡献。而这张府大小姐则是皇城十大美人之一,怪不得这般热闹。前两日司徒衡南才递了份庆祝生辰的请柬过去,竟是不知有这遭事,没想到今日这大小姐便开始比武招亲了。
张福坐在擂台旁的临时搭建的凉亭下,而那张府大小姐便端坐在一侧。
早有一群青年跃跃欲试,擂台上的管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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