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天,秦墨在冰焱峰、千元宗、羽馆,以及西帅府之间往返,将离去前的一些事宜准备妥当。
十峰山脉的铸器坊,秦墨交由龚掌柜、冬东咚负责,后者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会留在冰焱峰,由奕铭风教导其阵道之技。
至于左熙天、东圣海,则要一起离开镇天国,前往左熙天的家族。
据说,左家要为左熙天安排一次试炼,关乎到左家的家主继承权,勒令左熙天务必回去。
对于左家的家主之位,左熙天是没什么兴趣的,不过,世家弟子在这种时候,往往是身不由己的,不想回去也得回去。
“见到恒不凡,替我问好!”
雾湖畔,秦墨与左熙天、东圣海告别,同时也知晓,恒不凡这一段时间,一直逗留在左家。
对于左熙天的家世,秦墨是有些好奇的,左熙天好几次邀请他,前去左家做客,却是因为路途遥远,西城这边风波不断,则是未能成行。
“从天宗回来,记得来找我,否则,我恐怕被困在家里,十年八年也难出来了。”
左熙天哭丧着脸,一个大世家的家主之争,别说是持续十年八年,持续十几载,二十载的都有,这样的事情是司空见惯的。
“一定,到时你若真要夺家主,我鼎力相助。”秦墨笑着说道。
回应秦墨的,则是左熙天竖起的两根大大的中指,后者在千元宗这些年,早就放荡不羁惯了,谁又受得了那种束缚。
“据说熙天的妹妹,乃是倾城美人,以前最喜欢缠着我。这次去,说不定就要当他妹夫了。”
东圣海有些纠结的说着,则是惹来左熙天的一顿暴打,后者愤怒的表示,若是东圣海敢对他妹妹下手,一定将他关在左家的地牢里,永远也别想见天日。
望着东圣海、左熙天离去的身影,秦墨笑着摇头,有些感慨,下一次见面,真不知是何时了。
……
西翎主城,千元宗内。
这一天的傍晚,千元大殿与往日的气氛截然不同,整个宗门的长老、弟子纷纷赶往那里,一个个神情兴奋,似是过节一样兴高采烈。
“走,快走,晚了就没位置了。”
“为何这般突然,早一点通知,我们也好有个准备。”
“就是,好歹咱们也是宗主峰的弟子,占着地利。若是提前通知,也能够占得一个好位置。现在倒好,还不知道千元大殿里能不能坐下地方。”
一个个身影飞掠,从宗门各处赶往千元大殿,这些人的速度一个比一个迅快,生恐被别人超过一样。
这样热闹的情形,以往在车宗主开坛演武时,才会出现这样争先恐后的局面。
这一次的盛况,则是比车宗主开坛演武,要热闹十倍不止,几乎整个千元宗的强者都赶往千元大殿。
因为,傍晚时分,宗门内突然通知,冰焱峰主,千元宗长老·秦墨,将在千元大殿开坛演武。
这个消息,立时引爆了整个千元宗,宗门内所有强者皆是兴奋不已,齐齐赶往千元大殿。
如今,整个千元宗内,秦墨作为宗门第一人的地位,早已得到整个宗门的认可。
事实上,不仅是千元宗上下,整个西翎主城,乃至整个镇天国都清楚,自从与青剑祁麟一战以来,秦墨已是一跃成为千元宗的最强者。
同时,在西翎战城,乃至镇天国,若是论及剑道造诣,能够出其右者,也是寥寥可数。
在千元宗弟子的心目中,秦墨的份量之重,无疑要远远超过车宗主,乃至宗门的各大峰主、长老。
这个事实,早在很久之前,就已是如此。
不过,让千元宗众多弟子遗憾的是,秦墨在宗门的地位如此之高,却是从未有收徒、教授之念。
毕竟,以年龄而论,秦墨还是太年轻了,宗门第三代弟子中,年龄比秦墨大的也比比皆是。
而冰焱峰至今,收授的门人也只有寥寥数人,使得宗门的众多天才想要加入冰焱峰,却是不得其门而入。
现在,秦墨要开坛演武,这样难得的机会,宗门上下谁又肯放过。
……
千元大殿的广场边缘,一群外门弟子与宗门执法长老争辩,吵得不可开交。
“身为外门弟子,不得进入千元大殿,这是宗门的规矩,你们想逾规吗?想被关入宗门大牢受重罚吗?”
执法长老板着脸,却是眉头频皱,显是非常头疼。
“长老,墨峰主难得开坛演武,这是千载难逢的机缘。我等身为武者,为了这样的机缘,受宗门重罚又如何?”
“没错。我们虽是外门弟子,但是资质也不凡,若能聆听墨峰主的教诲,说不定会一朝顿悟,将内门弟子都远远甩在身后。”
“执法长老,墨峰主开坛演武,这是整个宗门的福祉,你要将我们外门撇开在外吗?墨峰主当初,也算是外门的人,长老您这是要将外门撇开吗?”
一群外门弟子振振有词,其中几个人极是能言善辩,说得执法长老涨红着脸,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倒不是执法长老不愿放行,实是现在别说千元大殿,大殿门口都坐满了人,如何还有位置。
嗡嗡……
猛然间,一阵阵剑吟响起,从千元大殿中传出,回荡在每个人耳边。
剑吟如歌,落在人们耳边,则似听到一句句武道妙谛,每一名聆听者,都停了下来,闭目参悟,如痴如醉。
千元大殿周围,一瞬间鸦雀无声,没有人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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