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试图解释:“我跟他没什么,就算真的有什么,难道侯爷我要在跟他同房的时候,跑过去告诉你一声吗?”
“……”
老三对我的直白表示无语,还没想到怎么回答的时候,向来神出鬼没的老五竟然在这紧要关头出现了。
拧着他那秀气中带着无限杀气的眉,阴狠狠的看着我,冷冷说了句:“你跟人同房了?”
“……”
侯爷我欲哭无泪,我就是那传说中六月飞霜的窦娥吗?怎么,怎么一会儿的功夫,我就从被武后威胁后的郁闷,转变成了跟老二同房了呢?
这,这,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么尽侯爷我遇上了?天啊,地啊,神啊,你们这是嫌我不够郁闷,在玩儿我吗?
就在快因为这件事情而引起家暴的时候,大家长候候终于开口了。
“不要胡闹了。侯爷本就受了欺负,你们在这样质问她也没有任何意义。”
“……”
我无言以对,候候哇,为什么有时候侯爷我希望你还是不要开口比较好呢?
只见其余三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我,然后目光转向门外,好像那个‘欺负’我的老二就站在门外那般,眼神犀利,透出了阴寒。
老五最是气恼,撒开腿便往外走:
“我去找他!”
侯爷我拉住了他的胳膊,惊恐的问道:“你去找谁?”
“金昔刀!”
“你去找他干什么呀。”侯爷我心急如焚。
老五从腰间掏出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干什么’不言而喻,侯爷我被那匕首上散发出来的森寒吓退了两步,虽然内心也很希望他去教训一下老二那只铁公鸡,不过……动刀子,就算了吧。
老三和老四不置可否的站在一旁,谁都没有站出来阻止一下的意思,眼看着老五就要跨出门槛,侯爷我气沉丹田,吼道:“你们都想到哪里去了?老二跟我……没什么!不是他欺负的我……”
老四八卦兮兮的凑上前冷声问道:“难道还有别人?”
“……”我一把推开了凑近的俊脸,都不屑白他一眼:“侯爷我除了你们,还有谁啊?”
“那不是老二……”老三将眸子转向一直在一旁喝茶的候候。
后者一脸无辜:“不是我。”
我忍无可忍:“不是他们,是武后!”
“……”
此言一出,几位相公同时愣住了,反应良久之后,才纷纷松懈了绷紧的肩头。
这算什么?被家里人欺负了,你们就要打要杀,被外面人欺负了,却这副表情?侯爷我真是一片真心碎成了饺子馅,桑感。
“武后怎么欺负你了?”到底还是老三有良心,第一个问上正题。
我叹了一口气,从旁边的椅子上拿来了明黄色的圣旨,交给他们看,口中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让我去西北看看,如果有粮饷紧缺的情况,就地解决一下罢了。”
“……”
几个人围着圣旨看了一圈后,老四率先问道:“这件事,该怎么办?”
老三沉吟片刻,答道:“能怎么办?圣旨已下,只能去。”
老四指了指在场所有人,问:“谁去?”
老三和老五交换了个眼神,老大候候此时站出来说道:“我是个文弱书生,帮不了忙,老三是将军,朝廷里事也多,老二那边暂时不方便出面……老四和老五辛苦陪着侯爷跑一趟吧。”
“……”
我说什么来着,家长就是家长,一开口就安排好了所有事情,这种规划能力真是为侯爷我省下了不少后顾之忧……只是有时候说话……唉,不提了,人无完人嘛。
作者有话要说:
附近的电缆线貌似被挖断了,现在貌似好了,更更看。
☆、22《五夫‘幸’事!》
正如老三所言,既然宫里已经下了圣旨让侯爷我去西北,那我就是肚疼拉稀休克都必须前往。
其实我曾想过去找一找表姐夫,看看有没有机会让他收回这道有可能连他这个皇帝都不知道的圣旨,可是后来想想从前去告状,他在武月月那个矫情腹黑的女人手底下吃的闷亏,终是没有忍心前去。
唉,表姐夫也是个可怜人,不过就因为人好色点,老婆多一点,就经常会被武后明里暗里的整治,倒不是说表姐夫有多孬,怪只怪武后手段太过强硬,从表姐夫内穿什么裤衩,外见什么使臣,武月月都要插手管一管,朝廷里的那些老臣们纷纷上书,让表姐夫废了武后!
关于这一点,侯爷我绝对举双手双脚赞同!可惜那帮老家伙老眼昏花,看不出侯爷我对武后狗腿表象里的滔天异心,没有一次上书是叫上我的。
如果他们叫上我,最起码武月月又会多一条罪名——十二岁的时候,她看上一支珠钗,向我借了一个月的零花钱——足足五十个铜板,至今未还!
欠债不还,有违后德,该废!
不过说这么多,人家现在已经是一人之上,万万人之上了,侯爷我纵然腹诽把肚皮说穿,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古来九千岁也是在一人之下,可是据我所知,就连在床上,武月月都要压表姐夫一头,男下女上,纵横驰骋,端的是‘英姿飒爽犹酣战,蜡炬成灰累死干’!
怪只怪侯爷我和我那一根筋的哥哥没有早一点看清武月月风骚的本质,被她清纯无害,小兔子一般的演技蒙蔽了双眼,唉。
马车在官道上飞快行驶,侯爷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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