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柔软无骨,简直就跟蛇的构造一样,到哪里都能钻哪儿,只有你有缝隙给他钻。
所以当他揉着底下的小核,我差点就没马上跳起来。
牙齿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唇瓣,非要刺穿了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的难受。
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滚落下来,沾湿了底下纪霖的针织衫。
感觉到下面的频率变得快起来,我鼻息也越发的絮乱不堪,身子最后竟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的。
等于是软软的倒在了纪霖的怀中。
幸而让我松口气的是,纪霖似乎没有发现我异常之处,只是听到我难受的呼吸声。
将我的脸庞捏着抬起,吓了他一大跳。
我感觉自己的脸上滚烫滚烫的,额上还冒着汗,而这些的罪魁祸首却是某个正在装睡的人。
可纪霖不知道,所以在看到我绯红得异常的脸颊时候,还以为我是身体不适,发高烧了呢。
于是赶紧伸手在我的额上摸了一下,那温度,就算不是发烧也是热得可怕的。
他收回手,担心的说道:“似乎是有点发烧了,一定是昨天晚上闹的。”
我正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嘴唇跟喉咙果然是一阵干涩,而脸上那炙热也久久没有褪去。
这次还真是被纪霖误打误撞猜对了,果然是有些低烧了。
夏然此时也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绯红的脸颊,不由得也伸出手试探温度。
眼底滑过些微的惊愕,然后咬着牙问道:“怎么会发烧的呢?昨晚上不是在宾馆的么?”
纪霖沉默了会,一边替我捻好被子,一边轻描淡写的提起昨晚上的事,只是说到我那段的时候,却顿了下,在夏然的注视下才讲话给说完。
虽然我没有告诉纪霖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昨晚上自个差点遇害的事他倒是清楚,便也跟夏然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我不知道时不时纪霖已经算是承认了夏然的身份——我的情人之一。
当然,这些他定然是不会介意的,毕竟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对方怎么玩是对方的事,各自都没有插手的空间。
在飞机上生病还是头一次,不过幸好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只是因为受寒引起的小感冒跟发烧。
问了空姐要了相关的药,哄着我吃下去后,夏然跟纪霖才放心的看着我睡下。
昨晚上睡得晚,今早又起得早,加上生病的关系,这一觉竟然睡得十分的香沉,一觉无梦。
一直到之后听到飞机上的广播我才隐约的醒来,迷糊的睁着眼睛问道:“唔,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有人笑道:“睡得还真是熟,还以为你醒不了呢。”
原来是夏然在说话,扭过头看到夏然一脸玩味的盯着我的脸,让我都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了。
纪霖好笑的看着我,然后替我整理好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原来刚醒的时候头发全都乱了,跟个疯子似的。难怪刚才夏然在忍着笑了。
“快十点了,还要睡一下么?”纪霖问道。
“哦,已经晚上来啊?”我看向窗外,外面已经是黑压压的一片了。
夏然凑上来,故意当着纪霖的面,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试探着温度。趁着我有些迷糊的时候又忍不住上来啃了我一口,考虑到我是病人的关系,夏然难得的只是蜻蜓点水的那种吻。
“退了不少,再睡会就没事了,要吃东西么?”
我摇摇头,浑身无力的喃喃道:“不了,我还是继续睡会吧,要是到了就告诉我一声哦。”说完后就自顾自的继续睡了下去。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多了,窗外已经是大亮,纪霖跟夏然都还在睡着。
不忍心打扰他们两个,我撑起身子,刚想要拿水喝,纪霖就醒了。
看到他前面还放着一叠的资料文件,我蹙起眉头问道:“你不是说你工作都处理完了么?”
“之前还差一点,原本是打算在飞机上做完的,不过还差一点就是了。”
看了一眼那些内容,尽是自己看不懂的东西,有些调笑的说道:“果然是高层的呢,工作就是多。不过身子还是要顾着的。”
“色色怎么就不关心关心我呢?”夏然这会儿也醒了,头挨在我肩膀上,好笑的说道。
“你工作又不忙,公司又不是你在打理。”虽说夏然也是公司的股东,但充其量不过是在网上看股市跌涨,哪里像夏地主那般整日为公司的事情操劳。
夏然这回没出声了,只是静静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他跟纪霖之间似乎也没有之前那种针锋相对的紧张感,真不知道在我睡着的时候他们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事情。
在飞机上用过早餐之后,莫约过了一小时就抵达机场。
从飞机上下来,并没有答应夏然的要求跟他回夏家的别墅,而是跟纪霖一起运回了纪霖父母现在所居住的地方。
自从我跟纪霖结婚之后,纪父纪母就一起从北京搬到了这里,也不奇怪,他们也就纪霖一个独子的,况且现在儿子又结了婚,老人家们自然是想要亲近一下,况且我也隐约察觉出他们话中的含义,那就是让我跟纪霖早点给他们抱个孙子。
幸而纪霖当时就推了回去,说我的年纪还小,还需要再等等两年,不然可真是要吓死我的。
虽然自己愿意跟纪霖结婚,但可没想过要跟他有任何男女间的那种关系,更别说是生孩子的事情了。
算了,反正已经有借口,如今就只能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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