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荑,嬉笑道:“哎呀,这些咱们不去想他了!他们男人玩他们的,咱们女人嘛,就乐咱们自己的!”
说道这里,她目中泛起暧昧的笑意,故意掩唇娇声道:“哎呦,瞧我这记性,差点忘记正事了!”
昌平公主适才也不过是今日孤零零一人,本就有些愁思,更加碧罗夫人提起那话,不免心中有些凄楚罢了!如今经碧罗夫人一提醒,自己也笑起来,斜眼睨着碧罗夫人,半讽半嘲地开口道:“你这女人,能有什么正事,还不是弄一些不知什么的物事来作弄人!”
碧罗夫人神秘一笑,从下人手中接过一个描金木匣,缓缓打开,明眸含笑瞅她:“看。”
昌平公主低首一瞅,见盒中那物以黄玉琢成,光滑柔和,只是那形状?昌平一看便已明了,分明就是……昌平公主抬首望向碧罗夫人,只见夫人笑吟吟看着自己。
“你这人,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玩意?”昌平公主边笑边打趣。这个碧罗夫人啊,竟然弄来一块上好的黄玉琢成了玉势,且看那大小,较一般男子的怕是都要大上几分呢!
碧罗夫人得意扬眉,冲她眨眼:“你觉得此物可好?”
昌平公主媚眸荡漾,笑意怏然,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碧罗夫人见她不答话,便缓缓盖子,含笑故作姿态:“既然我的公主不喜欢,那我拿回去便是。”
说完身子一扭,便要起身。
昌平公主赶紧笑着按住她:“行了行了,你就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依碧罗夫人的秉性,自然是对那盒中之物爱不释手,如今竟然舍得拿出来送她,显然是有事相求。
碧罗夫人听她这样说,这才重新坐下,柔媚一笑:“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向公主要一个人罢了。”
“哦,要什么人?”昌平公主轻挑峨眉,她身边有什么人,竟然是神通广大的碧罗夫人想要的?
碧罗夫人神秘一笑,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吐出一个名字:“叶潜。”
叶潜?昌平公主略一蹙眉,这才想起叶潜到底是何人。
四年前,她嫁过来没多久,冯家浣衣的叶婆子便过来请求,说自己供养儿子艰难,祈求将小儿子潜送给其父郑季抚养。她当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便答应下来。
谁知三年前,叶婆子又过来请求,说自家儿子在其父家受尽欺凌,忍不住又回来了,请求主家重新收留。她当时便召过那孩子一看,不过是十二岁的年纪,虽瘦弱矮小,但眉眼间倒有几分清俊,可惜了生来下贱,只能为奴罢了。她多少有些欣赏那孩子,便让他在侯府中做了养马的差事,后来听说这孩子不愿姓郑,干脆改名了,叫叶潜。
碧罗夫人所说的叶潜,莫非就是这个叶潜?
果然,碧罗夫人眨着眸子笑道:“就是你家里做骑奴的那个叶潜。”
昌平公主一听,扑哧笑出来了:“他啊,一个小孩子罢了!你犯得着嘛你!”
碧罗夫人含笑摇头,目中满是深意:“这你就不懂了吧!”
昌平公主轻轻斜靠榻上,挑眉笑道:“我又怎么不懂了?”
碧罗夫人垂首看着盒中那物,眼眸里发出异常的光彩:“公主,那个叶潜,用起来定有说不出的妙处呢。”
昌平公主闻言,不禁暗暗回想起那个叫叶潜的小奴,却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这几年好似长高了一些罢了。但她知碧罗夫人一向眼光奇准,她能看得上眼的男子,定然不同凡响。
碧罗夫人抬眸看她,两个人视线交接,都读明白了对方眼中的兴味。
碧罗夫人一下子笑了,笑得花枝乱颤:“难道你没有注意过他的鼻子特别高挺吗?这样的男子,那物一定很长,最是能通到那曲径深处呢!”
碧罗夫人这话一出,一旁的侍女虽说服侍在她二人身旁很久,早已见怪不怪,对这么直白的言语却是第一次听到,个个都红着脸垂了头。
昌平公主笑着推搡她:“罢了罢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的话,我身边的侍女怕是要被吓跑了。至于那叶潜,你想要,送你便是。这个物事嘛——”昌平笑指着盒中那物,摆手道:“拿走拿走,不过是个小奴罢了,犯得着你这样子吗!”
碧罗夫人也挥手笑道:“不用,这物你留着便是!至于叶潜嘛……”说着她眸子闪着别样的兴味:“我也不是真得要把他带走,人家拉拉杂杂一家子都在你这里过活呢!你就让他陪我几夜便可,如何?”
昌平公主笑点头:“也好,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命他陪你便是。但只是,他到底是个小孩子罢了,你啊,还是不要抱什么期望地好。”
昌平心里想着,叶潜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岁青涩少年,这样的少年,难道真能让久经人事的碧罗夫人在榻上满意?她还真有些怀疑呢。
当下昌平便招来身旁侍女茗儿,命她速去叫那叶潜过来这边。侍女忙应命而去。
昌平公主便和碧罗夫人随意在这里喝茶闲谈,无非是些如何从外相便看出男子的榻上作为,或者哪家的有不错的小倌类的。
片刻,茗儿便回来了,还带了另一个小侍女,叫长云的。
昌平淡扫了眼地上跪着的长云,端起茶杯慢品了口茶,这才懒懒地问道:“说吧。”
地上那个叫长云的小侍女不敢抬首,只低低伏在那里,轻声回道:“回公主,潜他今日得了风寒,正在养病,不敢到公主面前侍候。”
昌平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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