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只有他们二人知道,赖账又如何?
宫誉辛摇摇头,眸中闪烁着精光,“那夜是谁将我全身都看光了,还摸了我?”
在场的男人俱是一惊,不曾想宫誉辛与宗政司棋还有这样的一段过往,唯有肉包子撇撇嘴,满眼的鄙视——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谁叫你当初又摸又看的!
宫誉辛满眼的笑意,等着宗政司棋的狡辩,今日她就算浑身是嘴,也定然说不过他,他那时虽然昏迷了,但是尚有一丝意识在,怎么会不知道宗政司棋对他上下其手呢。
“我没有!谁看到了!空凭你一张嘴,说什么都行!”宗政司棋直起腰板,中气十足,忙转移了话题,“再说了,你可是我爹同辈的人,就是和我的叔叔。”
凭这辈分,她便可以拒绝这莫名其妙的婚事。
“哦,是吗?”宫誉辛似笑非笑,让宗政司棋看得毛骨悚然,好像自己已经被人家吃定了一般,“那我怎么就知道你腰上有块胎记呢!”
宗政司棋的腰肢上,确实是有一处粉红成条状的胎记,那夜宫誉辛迷迷糊糊地看到宗政司棋曾起身一次,他便看到了。
某女下意识地往腰间一按,按住了胎记的位置,而在场之人均是大悟,那殷红的胎记是长在腰身上的,断然不会轻易示人,倾修是知道的,肉包子也知道,西门罄虽然不知道,但看宗政司棋那掩饰的神情,也猜到了几分宫誉辛话语中的真假,不由得黯然摇摇头。
宗政司棋知道事情败露,索性破罐子破摔,“那是因为我看到你快死了——”
“所以你就对我上下其手?”宫誉辛凑近她的脸,打断了她的话,眸子微眯泛着危险的光彩。
西门罄满面苦涩,但是又无可奈何,宗政司棋男人会不只他一个,而眼前的宫誉辛,似乎,动作已经比他快了些……
宗政司棋急了,手心都沁出了汗珠,她真希望时光倒流,要不是以为他快死了,她才不会乱摸呢!他怕西门罄会误会,又忙道,“都是你强迫我的!是你剥了我的衣服,又剥了你自己的衣服!不关我事啊!”
“那便是我的不对,你的清白毁在我手中,我更应当娶你为妻!”宫誉辛欺步上前,眼中满是精光。
宗政司棋吓得退了几步,“我跟你是清白的,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喜欢表哥一人!”
“好,那我呢?”宫誉辛继续向前逼进,“我五十年岁月洁身自好,却被你看了身子,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负责呢?”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貌似现在自己就算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吧,“你是男人,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还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
“司棋,你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且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你的父亲也亲口将你许配给我,你赖不掉的。”宫誉辛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宗政司棋是跑不掉的。
那定魂草,宗政司棋都是收下的,想必也不会还了,那他便无赖一次了!
宗政司棋一把将西门罄拉住挡在身前,“我已经有男人了,好女不嫁二夫!”
“我不介意。”出乎宗政司棋意料的,西门罄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啥?宗政司棋不可置信地看着西门罄的背影,眉毛狂跳,眼睛瞪得溜圆。
见到有另外的男人纠缠自家的女人,不是应该奋起而揍之吗?怎么西门罄?
西门罄转过身来,对着宗政司棋一字一句地道,“司棋,我不会介意与他人共享你,真的。”
宗政司棋愣愣地看着西门罄认真的眼神,半天回不过神来。
西门罄的痛,她不知道,痛的不只她,还有倾修,还有冥夜,他们对于她的爱只会多,不会少,可是为了宗政司棋的复仇大业,他们只能这样!
两人对视良久,宗政司棋眼色一寒,冷冷地看着西门罄,缓缓吐出几字,“我恨你!”
说完,她转身而去,消失在内天地深处。
没有男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淡定,除非,西门罄对宗政司棋的爱不够深。
当然,这只是宗政司棋单方面的想法,西门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默然伸出手,想挽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半晌又垂下,转身,看着身后的宫誉辛,他也是一眼凄然地看着那远去的女子,他眼中的痛,他看到了,倾修冥夜也看到了。
宫誉辛默默地看着西门罄,眼中带着寒光,他自己怎么做是他的事,可是西门罄这样做,却是真真实实地伤害了她。
西门罄看到他眼中的寒光,微微一愣,便是苦笑一声,自嘲道,“我怎么会不在乎她,只是——”
倾修却在此时说话了,“走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宫誉辛将阴冷的目光自西门罄身上移开,默默地跟着倾修出了养魂池。
倾修随手一挥,养魂池上再度布上了强大的禁制,宫誉辛看了,又是一场心惊肉跳。
那禁制,就算他是紫阶高级,也感到如蝼蚁般的无力,倾修的实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而他为何又在此,看似他也是灵魂体!
三男在倾修的茶室里进行着商谈,而宗政司棋却是一口气奔到了内天地的森林中,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走着,随意地糟蹋着入眼的小花小草。
馒头在她身后耷拉着脑袋跟着,它似乎也知道了宗政司棋此时心情不好,不敢出声触霉头。
“该死的西门罄,我恨你恨你!”宗政司棋一边蹂躏着小花小草一边狠狠低喝。
她回头,看那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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