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今天这一下了,整不过花图郎所有人都得死。
花图郎也不知这些年有过什么奇遇,他的法力和武力值难以想象的高,他一看我们过来,把史文生往外面一扔,随即出手如电,两只胳膊左右开弓,眨眼就到,他以掌为刀,正切在我和花清羽的脖子上。我就感觉像是被一辆卡车给撞出去,呼吸瞬间就停了,一丝空气也吸不到,脖子麻木到感觉不到疼,就像砍断一样。
我和花清羽被花图郎一招打飞,我们俩摔在地上,好悬没背过气去。我好半天都没缓过来,眼前乱冒金星。
花图郎站在不远处,身形高大,背后是燃燃而烧的灯火,他阴阴地说:“你们不说就不说吧,没了张屠夫我还不吃混毛猪了?告诉你们,我抓到这三个孩子时就打算好了,一个孩子一个孩子把他们的记忆全抽光!总会有一个是上师的转世。我先从他开始。”他一指史文生。
史文生抱住他的腿,用小手打着:“你是坏叔叔。”
“有娘养没娘教的东西。”花图郎五官扭曲:“叔叔教你做人。”
他把史文生抓起来,一只手按在孩子的脑门上:“把你记忆抽走,我让你当一辈子的白痴!”
他也不在史文生背后画图了,直接就开始作法,史文生被他抓的惨叫连连,上气不接下气地嚎哭。花图郎喘着粗气,五指如钩,紧紧箍在孩子的脑门上,嘴里开始诵经,要运法。
他实在是太着急,也可能是过于激愤,竟然连薄膜机关都没关上。我正要有所行动,花清羽一把抓住我,低声道:“我们只有一次机会。小罗,你记住一件事,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带着史文生安全地离开这里。”
“你什么意思?”我咯噔一下。
花清羽没回答,猫着腰悄悄往外走,眼睛紧紧盯着花图郎,看他的神态这是想搏命了。
花图郎脸色越来越难看,表情很痛苦,而史文生面如金纸,垂头搭脑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不知为什么,我浑身焦躁,热血横流,有一股很难讲的力量在我全身涌动,看着史文生,我整个人都要爆了。
我身体火热,眼前一阵阵发晕,像是中了暑或发了高烧,迷迷糊糊中我跌跌撞撞往外走,居然还有耳鸣症状,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见。
现在我的脑海里就一个念头,救出史文生。他死,我也会死。
就在这时,黑暗中忽然闪出一双碧蓝的眼睛,花清羽惊叫一声:“白猫。”
火光中,一只猫的身影渐渐显露出来,它不知何时盘踞在洞壁高处一块凸出的石头上,从上面俯视下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突然间它从石头上一跃而下,全身蜷缩卷曲,好像一团白球,正砸在花图郎的后背上。
花图郎全神关注,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从作法状态中被砸醒,他脸色潮红,五官扭曲,眼睛瞪了一瞪,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来。
我和花清羽看呆了,没想到关键时候,这只猫居然会冒出来把我们给救了。
花清羽一把抱住史文生,史文生还在昏迷着,身体一抽一抽的。
花清羽当机立断:“小罗,带上那两个孩子,快走!”
我赶忙回到洞里,把两个孩子抱上,跌跌撞撞往外跑。花清羽抱住史文生,刚想走,我拉住他:“还有才从怡宝。”
“别管他。”花清羽说:“他已经死了。”台丸他技。
我摇摇头:“不行,死了我也得把尸体带出去,不能让这个孩子莫名其妙就死在这里。”
我把两个孩子推给花清羽,转身跑回去,抱起才从怡宝。那只白猫打了个滚站起来,也跑到才从怡宝的旁边,用它的身体把孩子顶起来。
我一把抱住才从怡宝,发现他还有口气,只不过非常微弱。
我正要走,就看到花清羽僵在当场,孩子们缩在他的身后吓得瑟瑟发抖。我来到他的身边,看到去路已经被花图郎堵死。花图郎脸色非常可怕,居然还能呵呵笑出来:“没想到啊,这么多的变数,我真是有点搞不明白了,怎么又跑出一只猫。好,好,反正我也失败了,这辈子没什么念想,咱们一起一了百了。”
他开始运功,身上的黑衣,霎时间上面覆盖的黑色羽毛,竟然全竖起来。他面红耳赤,眼睛都红了,伸开双手一左一右抓住洞壁,嘿嘿笑:“为了今天,我花了一生,壁画法阵已经运转,它们催生出强大的力量本来要助我进入空之境界,可是我失败了,但它已经停不下来,这就是劫数,我们所有人都要殒身于此,谁也不能苟活。”
他看花清羽笑:“可惜啊师弟,我们匆匆一见又要分开。这辈子就这样了,有缘来世再聚!”
他大吼一声,油灯里的火苗扑棱棱乱闪,所有人的影子都映射在墙上,形成一个又一个恐怖的图像。我们看到洞壁上那些壁画,流光溢彩,晦暗的火光下,似乎每张画都活了过来。
花清羽道:“师兄,我明白了,这些壁画每一张都是你心灵的真实写照,你在灌输自己法力的时候,也灌入了心血。也只有这样,才堪称顶尖的法阵。”
“你从哪判断出来的?”花图郎居然还能笑出来。
花清羽指着那一幅监狱的画作说:“这个关在牢房里的人就是你自己,外面的牢房就是你的肉身,这么多年的转世其实你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你想从这间牢房里逃出去。”
“你这些屁话留着以后再说吧。”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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