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她低低的浅唱,爱入深处,不只是刻骨。
他把手中的酒饮尽,回身做回侍女们亲手为他做的柔软靠椅中,靠在椅背上,他嘴角划过一抹柔媚的笑。他开口道,“无伤兄,一个人坐到房顶赏月多寂寥啊,不如下来喝一杯。”
怀无伤应声进门,他无奈的摇摇头说,“舞兄刚才触景生情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啊。”
公子舞一个轻步过去,身体已经靠在了怀无伤的肩膀上,他对着眼前淡然的男子媚笑,意味十足的说,“难得无伤兄也有怜爱小弟的时候。”
怀无伤左手用力对着桌角一拍,桌上的那杯酒飞起,稳稳的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把酒喂到公子舞的唇边,道,“舞兄的魅力真是越来越让人无法抵抗了。”
公子舞转身推开了他,他哈哈的大笑了几声之后道,“伯牙有钟子期,而公子舞有无伤兄也。”言罢饮下怀无伤为他斟好的酒。
怀无伤自斟一杯,也是一口饮下。
“无伤兄怎么会知道我已经到了碧云天?”公子舞收起刚才不羁的神色,言归正传的问道。
怀无伤走到窗前,关上窗子和房门,之后坐到桌旁,他说,“当然是拜你喜欢沾花惹草的习惯所赐了。”
公子舞狐疑的哦了一声,他道,“难道小弟摘花摘到无伤兄家了?”
怀无伤再次斟满酒,他没有邀公子舞共饮,而是一个人饮下,他道,“我家的倒是算不上,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
公子舞会意,他随之大笑道,“昨夜我刚幸会了一位佳人,今日无伤兄就找上了门,看来就是她了。”
怀无伤神色平淡,似乎所谈所讲,都是与自己没有丝毫关联的事情,他道,“舞兄可发现了她的不同。”
公子舞的手指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唇角,他还记得,她在自己唇边啄的那一下,她的唇薄薄的,软软的,很是舒服呢。他喃喃的道,“当然很是不同了。”
怀无伤看着他的模样,再次摇头,他和公子舞相识多年,两人彼此了解,很多事情不用说透,自然会意。他道,“你可听说过十七年前,枫落曲寒枫问寒一家惨死的血案?”
公子舞道,“那可是十七年前中原武林最为轰动的一件事了,小弟略有耳闻。”说到此,他低头抿了口酒,满脸委屈的说,“而且据闻,那妙雪仙子更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她怎么就不是我徒弟呢。”
怀无伤轻笑,想必那枫问寒和妙轻雪前辈,也是如舞兄一般的性情中人,他道,“如果舞兄早生几年,说不定倒是和枫前辈意气相投呢。”
公子舞听完大笑起来,他说,“这些话也只能是从无伤兄口中说出了,那枫前辈可是众人皆知的大侠,而我公子舞,也是众人厌烦的妖孽,大侠和妖孽,又怎会意气相投呢。”他说着拿胳膊捅了桶怀无伤的肚子说,“不过,对象要是你这个唯利是图的江湖商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两人共进一杯酒后,怀无伤的神色严肃起来,他道,“不说玩笑语了,我想问的是,这次碧云天大喜,请些江湖之中的亲朋好友也是正常,为何会把素来在江湖中名声极为不好的无伤门和浮花城也请上呢?”
公子舞不满的嘀咕说,“我们浮花城的名望怎么就不好了?”
怀无伤不语。
公子舞言归正传道,“无伤兄认为,这次碧云天的喜事也大有蹊跷?还是认为,这桩喜事与十七年前的血案有关?”
怀无伤道,“蹊跷是绝对有的,只是和十七年前的血案有关的,却是另有其人。”
公子舞狐疑的看着他问,“是你身边跟着的那个丫头吧?”
公子舞能够猜出这些,怀无伤并不吃惊,他回答说,“正是。十七年前,枫问寒前辈一家被害之后,三生果下落不明,可是我却怀疑,饱饱曾经食下三生果,试问她是怎么得到的呢?最近,江湖已经发生大大小小数起灭门案件,凶手的手法却又和十七年前妙雪仙子的功夫套路如出一辙,这更是奇怪之处。”
公子舞蹙眉,他细细想来,这些事情绝对不会是巧合,他道,“也许,这会是一出精心准备的复仇盛宴呢。”
怀无伤道,“正如舞兄所言,当年发现的三具尸体中,除了枫问寒大侠有人能够证实,妙雪仙子和其刚诞下的孩儿,又有谁能明确指出,确是本人呢?”
公子舞妖艳的眉眼突然变的繁杂,他再次想起,那个三月的江南,他碰到的那位女子,正如江湖传闻中的仙子,如若无伤所言是真,那他会不会是见过妙轻雪的呢。她是自己的恩人,如若真是的是逃生的妙雪仙子,那他又该何去何从呢。他神色淡然的说道,“我知道无伤兄此来的目的了,既然是你相托,我定会帮你查清。”
怀无伤察觉到了公子舞的神色,有些担心道,“舞兄是否是有心事?”
公子舞恢复不羁的笑颜,他道,“难得小弟正经一会儿,在你眼里反倒是不正常了。”
怀无伤自然知道他所言不过是敷衍之词,但并不揭穿,他起身道,“那么,就有劳舞兄了。”
公子舞知道他要走了,起身相送,他说,“我听说怪医也被邀请来了碧云天,如若有机会,可以让他帮饱饱把把脉。”
怀无伤会意,他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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